宫娥肯定不敢穿这个。
刘盈是真的没想到,这小jk在这个时代,居然会受到这么大的阻碍。
臧儿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早就已经表明了她视之如蛇蝎鸩毒。
刘盈轻叹一声:“年少不知jk好,错把矜持当成宝啊!”
“日后,她肯定会心甘情愿穿戴的。”
太子殿下认为,这种自信自己还是需要有的。
“殿下,审侯有急事,在偏殿中等着殿下!”
中行说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禀报着。
刘盈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下边那跪着都快要被吓死了的宫娥,不慌不忙的说道:
“退下吧,此事容后再议。”
“喏!”
宫娥如蒙大赦,急忙退出大殿去。
刘盈一边走一边道:“真是不明白,这jk有什么不好的?怎么看了一眼就跑了?
臧儿不穿的话,那就让康雪、祁连看看!”
中行说陪着笑脸,谄媚的说道:“殿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臣下这边有一些法子!”
“你知道一些法子?什么法子?”刘盈倒是清楚,这些侍奉在皇族身边的宦官,一个个的都是满肚子的坏水。
尤其是以这个在历史上坏到了出名的中行说,完全可以作为这一类人的杰出代表。
中行说谄媚一笑:“小人可以为殿下在宫外秘密找几处比较隐蔽的宅子。
这样的话,殿下不管在宫外做什么,都没有人会知道。”
刘盈一阵郁闷,自己年不过十岁而已,看起来就这么像是色中饿鬼么?
我就只不过是想看个小裙子?
怎么就这么难啊?
为什么你们们都要把寡人想的这么坏呢?
刘盈只好问道:“审侯让寡人去偏殿做什么?”
中行说立刻道:“所有的文件,审侯可以帮着殿下批阅,但是,审侯说,也需要殿下去看看,有些事情,他还需要和殿下商议一下。”
刘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这还有什么好善良的,就按照这些执行下去,不就行了?”
“殿下圣明,但是臣子们领悟的时候,未必就能完全领悟到殿下的意思。”
中行说含笑着说道。
刘盈惊讶的看了一眼中行说。
听听!
听听!
什么叫做专业?
宫里这些宦官们,专业拍马屁三十年,都未必有这等水平啊!
“果真!有的人就是自带做太监的光环!”
刘盈心中这样想着,脚下也已经来到了偏殿中。
审食其人在一大堆的令书中,看到刘盈来了以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就要向着刘盈行礼。
刘盈笑道:“无需如此,审侯有什么问题要和我说的?”
审食其还是坚持一揖倒地,而后才说道:“太子,臣下一直都有一个问题。”
刘盈安坐下来,抬起头来,就看到审食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审侯,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你都如此难以启齿?”
审食其蹙眉道:“殿下,您说那六万军卒的家属们,都成为了殿下名下所有产业的参与者。
这样自然可以将那六万牢固的绑定在殿下这边。
但是,臣下在执行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问题。”
看着刘盈点头,审食其便接着说道:“这个问题,就是这些成员之间,没有一个非常具体的,能拿出手来参照的职务大小标准。
又或者说是升迁标准。
如果单纯的依靠将士们在北方战场上立功大小,来决定这些人的升迁。
首先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信息时效性的问题。
须知消息从北方传回来,如果是没有被战乱阻挡的话,这一路上驿馆中的人,不要遇上风雨天气的话。
五六日,可以从长城边上抵达栎阳城。
但是,如果遇上风雨的话,十多日都是极为有可能的。”
刘盈眉头紧蹙:“驿馆中的速度怎么这么慢?”
“不是说,从阴山边上,走直道下来,抵达栎阳城,只需要两天一夜的时间,就可以抵达的吗?”
他倒是记得,按照园本历史的发展,再过几十年,匈奴人就是这样欺负汉帝国的。
匈奴人的骑兵一旦越过阴山之后,两天时间就能出现在上林苑边上烧杀抢掠。
何其恐怖?
这一切么,自然是因为秦始皇大佬修筑的直道。
帝国强盛的时候,直道自然是帝国的高速公路。
可是,在汉初,完全可有办法有效抵御匈奴的情况下。
这秦朝修筑的直道,就成为了匈奴人南侵汉帝国心脏的高速公路。
审食其哪里知道刘盈心中在想的这些东西?
他只是红着脸道:“因为这些驿馆中的驿卒骑乘的马儿,算不上好马。
甚至于有的地方,拿不出好马来,直接用驴子代替……
自然,这驿馆中的速度,也就变得非常缓慢了。”
刘盈闻言,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的。
“啪”的一声,刘盈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审侯,这不对劲啊,当初匈奴人不是送了许多的战马过来吗?”
审食其脸有些发黑:“都编入到了骑兵中间去,陛下也特意为自己挑选了一群颜色一样的战马。
还能今天是红马,明天是白马,后天是黑马。”
刘盈听着,心中也忍不住想起来了历史上关于西汉初年的记载,皇帝刘邦想要找几匹颜色一样的马儿,作为自己天子拉车的马,居然都找不到。
好吧。
现在是找到了,而且还能每天都换个不同的颜色。
堂堂大汉帝国的开国皇帝,居然是个颜控?
“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刘盈思索起来,无线电报那肯定是想都别想的,完全不可能。
至于视频通话什么的,或许可能有,但那是在梦里吧。
至于继续问匈奴和月氏讨要战马的话,那就真的太不当人子了。
估计所要的文书今天到,明天月氏就和冒顿手拉手,一起以灭汉为毕生目标。
甚至于左谷蠡王,只怕都能和冒顿摒弃前嫌了。
审食其有些无奈的说道:“所以,臣下认为,这里或需要重新定义一下,拿出一种类似于军中的管理办法。”
“全军事化管理在战争时候非常管用,现在不行。”刘盈摇头道:“这样弄会出大乱子的……”
“咦?我忽然想起来,我之前不是让你提前挑选一些鸽子喂养着的么?养的怎么样了?”
审食其一听,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殿下,还是想个应对的策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喝鸽子汤么?”
“嘿?”刘盈哑然失笑:“正经人谁他么喝鸽子汤?我是准备训练鸽子,以作传讯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