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平民都不太富裕,正常的买卖中,张二石要和那些来购买物资的平民,讲个十几分钟的价。
为的就是那一两个铜币,张二石每天实在是累的喉咙冒烟。
但又没有办法,这就是生活和常态,哪怕是张二石,也只不过是比较富裕的平民而已。
城镇中心的店铺,租金可是十分高昂的,还好这不是城池之中,在城池之中的各种费用,那自然是更加高昂。
两分钟后,李道弘拿着二十种不同植物的种子,离开了这家大胡子杂货铺。
然后李道弘随便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立刻开始实验。
进化黄金钉显现而出,李道弘取出一颗种子,然后操控进化黄金钉刺入其中。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进化黄金钉竟然直接消散,进化黄金钉失效了。
“怎么回事?”李道弘大吃一惊,进化黄金钉怎么可能失效?
随即,李道弘很快冷静下来,李道弘仔细的想了想后,总算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不是进化黄金钉有问题,而是种子的问题。进化黄金钉能够进化动物和植物,但是种子只是植物的器官之一,根本不能称之为植物。”
“就像卵生动物的蛋一样,没有孵化出来的蛋,最多只能算是卵细胞,哪里能算得上是动物呢?”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想叉劈了,看来得等这次微服私访结束之后,再一起做打算了。”
李道弘想明白其中的原由后,就明白自己得老老实实的,往田地去一趟才行。
“不过要去田地一趟之前,肯定得回一趟王宫,要是我孤身一人在田地中乱搞,感觉有失颜面和威仪。”
“并且还有诸多的不便之处,别到时候被平民误会,把我围在田地里,那可就不好玩了。”
“还有那个张大胡子张二石,他所探索出的那七种古怪的植物,也必须拿到手。”
“这个张二石也算是个人才了,植物领域的专家,非张二石莫属啊!得把他召入朝堂中,要不然就是浪费人才。”
李道弘也不想这么快的结束自己的微服私访,自己可还没玩够呢,于是乎,李道弘再次开始自己的别样‘旅行’。
二个月后。
这两个月中,李道弘一直在各个乡镇城池中观察,感受着各个村庄、城镇、池城的风土人情。
李道弘遇到过很多小麻烦,不过都被一一解决了。
“这微服私访也蛮累的,得避开各大军团中的将士,要不然直接被认出来,又是一阵麻烦事。”
“在一个多月前,明显就感觉到周围有些不对劲,看来那些文武大臣们,已经派人暗中保护我了。”
“我这么久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这些文武大臣们的掌控之中吧?”
“怪不得除了最开始的时候,能够看到一些东西之外,我就再也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李道弘心里也十分的清楚,不管是为公为私,这些文武大臣,都不会让自己发现王国太大的弊端。
要不然他们的利益会受到影响,甚至王国也会发生动荡。
“算了,也没意思了,该回王城了,最近这两个月,也看到了护城大阵的建设进度,以及新的两个军团的初步建设,也算没有让我失望。”
“也不知道是我一直在外面看着的缘故,还是牛玉苍和范明征的能力问题。”
“不管是推行新的阵法师修炼方式,还是鳞甲马的这种繁衍问题,竟然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我究竟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呢?”李道弘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情了。
此时的李道弘,正在天甲城中一个人闲庭信步怡然自得,只不过暗中有一些战士跟着,明显是亲卫战士。
“唉,要不是我不会易容化妆,早就躲开了。现在可好,这些暗中保护我的亲卫战士,赶走又不合适,不赶走也不合适。”
“咦,前面怎么回事?那应该是征兵处吧?有意思,竟然能吵得这么凶。”
突然,一阵吵闹声将李道弘吸引了过去,而吵闹的地点,竟然是大夏王国的征兵处。
“我记得此时的征兵处,应该是征召上一次,覆灭镇灵王国战役的阵亡人员,以及有新组建的两大新军团,还有城卫军扩编的人员。”
“这两个月一直没发生意外,没想到这个时候碰上的,有趣,得好好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道弘看着天甲城的征兵处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平民,李道弘自然也往那里靠。
李道弘不得不感慨,看来不管是任何世界,人类的天性是不会改变的,看热闹的确是人的本性啊!
李道弘来到了征兵处旁边,看着不远处的吵闹双方,顿时来了兴致。
一边是身穿大夏王国官服的官员,一边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
为了不让官员发现自己的身份,李道弘特意的躲在人群中,免得又节外生枝。
“我都重复说过很多回了,你不允许参军!你为什么还要纠缠?”
“凭什么我不能参军?我是一位见习八级的战士,早已经符合国王卫队的征兵标准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是此处征兵的长官,这里我说了算!”
“怎么能这样?就算我不能加入国王卫队,那我想加入虎啸军团,应该绰绰有余了吧?”
“不是你想加入就加入,你就是不能进入任何军团中,不管你去任何征兵处,都不可能收你的。”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这一名身材魁梧健硕的青年男子,明显有些气不过,凭什么不让自己参军?
“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你的身份,注定你进入不了任何军团中,注定你不能在大夏王国的军团,以及官员体系中生存。”
“更别说你此时还想加入国王卫队,你就算是想加入城卫军,恐怕都没门。”
这位征兵处的大夏王国官员,也有着见习八级的实力,自然一点也不怕面前的青年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