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正在心里想着如何才能够跟杜冰冰好好的掰扯一下。
最起码,绝对不能够让他拿捏自己的心态,这对于秦渊来说,是绝对没有办法忍受的事情。
很长时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做的这些全都是发自内心。
杜冰冰说了这些就好像是他做了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名利而已,那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至少,秦渊认为他不会过得去自己的心里。
陈吉祥听了杜冰冰说的这些话,他都有一些看不下去了。
“这个杜医生可真是这样的,他为什么要这么过份。
秦渊哥都已经说了,没有办法会跟他合作的,也绝对不可能会这样做。
可是,他仍然不听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大家也都是非常的无奈。
关于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说,我们也没有什么确定的回答。
杜医生,他仍然想要跟我们合作,关于这方面来说我们也很不容易,他从来都不理解我们反而是让我们去理解他。
这可真是太好笑了。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和决定,反正我是不会支持的。”
何晨光,看着陈吉祥,这个抱怨的样子,自己也是在旁边,有些忍不住笑。
“小子,我必须得提醒你一下,不要让杜冰冰听到你说的这些话,否则他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一个有背景的家伙。”
“他有什么背景啊?”
“就连秦渊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会知道了,只不过,这是我自己出于礼貌的提醒而已。
跟你说了这些话,我们也没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想法。”
索菲亚在旁边冷笑了一声。
“秦渊,你认为,自己一直以来不遗余力的守护的东西。
竟然让一个关系户,轻轻松松的就把你们全都给拿捏了,我看你们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不如还是放弃这些事情吧。
秦渊并没有回答,他仍然在跟杜冰冰一直在旁边拉扯着。
他真正在乎的,就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至于,部队当中那些高层的决定,他没有权利去干涉。
“杜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想跟我合作,我们两个一起去对付范天雷吗?
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我们来说,很多人都认为这个事情是不太合理的。”
“秦渊,不得不说,我能够明白你们和雷神之间的感情,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要干涉过你们之间的这种师徒之情。
昨天,诺曼卡里姆先生不止一次地找过我,我并没有答应他什么。
哪怕是他给了我很多好处,也一直都希望我能够加入到他们的阵营当中一起去对付米国老k。
但是,我明明知道这是范天雷最希望做到的,我也从来都没有有过半分的动摇,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杜冰冰冷冷的说道。
“秦渊,你跟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告诉我,你是不会跟我合作的,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我能够明白你的这种想法,但是我也必须要提醒你。
我现在想跟你合作,完全就是为了范天雷,而且你这么执着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咱们认识的时间虽然很短,只不过我也一直是处于一个很信任你的状态,我不愿意去说这些没有用的,我也是很想要告诉你这些问题的重要性到底是什么。
你跟我在这里执拗,没有任何意义。
能够帮助范天雷,赶紧从高层的调查里走出来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也绝不会这么做。
你如果,真的还是这么执着的话,那我只能够说咱们大家也都白费了,你更加是辜负了范天雷对你的各种希望。”
“我和雷神之间的友情当然了,就像你说的也有师徒之间的感。
如果要让他知道了,我因为各种原因而获得了,不应该得到的利益,他也会对我非常的失望,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只能够说自己很对不起他,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够让我自己这么做。”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合作了?
那我们也就各自为营,你现在应该很清楚范天雷,他没有办法接受你们任何的事情,他也不可能会帮助到你们什么。
唯一能够跟你联系的,除了我之外,那就只有龚箭指导员一个人。
他的地位还是比较有限的,就算是他能够帮上你又能够帮你多少呢?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糊涂了,多多想一想。
自己这些不容易的地方,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要再拒绝我了,我也是给咱们两个共同的一个机会。
到时候,我升职你也能够完成自己的任务。
何乐而不为呢?
为什么,一定要要在这里执着实在是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劝你的话,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在这种情况都非常不明了的时候,咱们不能够无缘无故地坚持自己的内心,做人应该学会变通才对,你说呢?”
秦渊刚想反驳的时候,他忽然之间在自己的脑海里听到了系统提示的声音。
“叮咚,宿主当前请求修复的间谍系统已经完成百分之九十八,预计十五分钟以后,间谍系统全面修复完成。”
秦渊听到脑海里这个系统提示的声音,他现在整个人眼前一亮,就好像已经完全豁然开朗了,再也不会惧怕任何的情况。
刚才他的确是,心里面有一点点闪过的念头,要是能够跟杜冰冰合作的话,这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秦渊这个人实在是有一些太傲娇了,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杜冰冰,你放心吧,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要提醒你。
不管怎么样,不要在我们的面前耍花招,而且,是在我已经马上就要拆穿你的这个节骨眼上。
你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刚开始,我的确是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现在反而让我觉得一切,都有一些清晰了。
你无非就是想要利用我们,完成这个任务之后你自己能够平步青云,这样的话,我觉得实在是太好笑了,没有什么必要。
大家也不用在这里纠结,针对于我们现在已经了解到的情况,我还是得好好的给你上一课。
你刚来到我们部队,并没有多长时间。
如果,你这么着急,想要升职加薪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
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甚至是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我们大家别说没有什么兄弟之间的感情了,就连战友的感情可能都没有多少。
你直接用这些对我进行道德绑架一点,希望都没有。
我也不会让你这样做的,而且,你心里最应该清楚的是。
我和安然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这么轻松就能拿捏的,我们两个这么纯粹的战友之情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也没有必要和我说这些话。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唯一的答案就是咱们大家都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结下去了。
你也是,干脆别跟我说这么多,我不在乎这些事情,也希望你不要太在乎。
至于,如何完成任务,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跟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你也不用太操心,你只要操心好方德教授的病就可以了。
其他的问题,我们自己自然而然能够解决解决不了的,那就是我的能力问题你就还是算了吧,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了,我是不会在乎的。”
安然,在旁边听着秦渊跟杜冰冰说的这些话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欣慰的。
因为,秦渊说的话非常的绝情,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余地。
陈吉祥,虽然能够明白,秦渊和杜冰冰这样说话将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犹豫和抵触的情绪。
“何晨光,你看秦渊哥,他简直帅毙了。
刚才,他说的这些话真的是给杜冰冰这个鬼迷心窍的家伙一个沉痛的打击。
让他明确的知道,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听他的话。
更加不会被他指挥,我对于秦渊哥,简直就是又多了一种佩服。
虽然,我知道我们以后面临的情况将会更加的艰难,但是我也全都不在乎,只要是我们能够把这个问题给解决其他的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何晨光作为一个米国间谍,听到这些话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高兴,或者是开心,他反而是对于秦渊来说还是有一点可惜的秦渊,明明可以做得更好。
相反,他却在杜冰冰这个关系户的面前,把话说得如此决绝,一点都没有给对方留面子,以后他们的路口恐怕就要更难走了。
所以,不管范天雷能不能出来,杜冰冰都不会再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了,哪怕是范天雷能够平安无事的出来,是想一下这样的可能有多少呢?
索菲亚听了秦渊,这样说之后,他在旁边也油然而生出来一种敬佩。
“安然,你果然没有看错人秦渊。
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家伙说了这么多,我自己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的佩服。
越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就越得好好的想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选择看来他对你还真的是无可挑剔。”
杜冰冰也发现了,秦渊对自己说的这些话就代表着他非常的绝情。既然对方是这样的,那他反而是一定要拿出自己这种宽容大度的心态。
“没关系的,秦渊。
刚才跟你说的这些话,我也能够预料到咱们之间肯定会有一些让别人都难堪的情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对了,我必须要提醒你,不管我对于范天雷参谋长这个位置,有多么大的兴趣。
我都会做好我自己的本职工作,也就是说我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一个医生,既然是医生的话就一定要治病救人。
刚才这些话,我们都已经明显的能够感觉到了。
彼此,对于这件事情有一些多么大的意见,没关系的。
我只要是,能够听到你真实的想法就可以了,你可以赶紧让我死心,免得总是对你抱有一种其他的想法。
既然,你能够光明正大地跟我说出来,这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我没什么可以解释的,就只是想单纯的告诉你,关于我们现在认知的各种情况,还有可能都会有一些差别。
我并没有想要对方的教授下手,我还没有被劣到这种程度。
虽然,我很想做上范天雷的位置,那也只是因为人都是有上进心的。
我不相信,你们没有上进心,不要怪我把话说得太难听了。
这件事儿在我的心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我是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而不是希望得到你们的无穷无尽的质疑。
至于范天雷,他到底能够出来,还是说有一个不太好的结果。
你们都得提前有一些心理准备才行,方德教授他这边的情况并没有太严重。
我承认,我对于安然,的确是有一种逼迫的心态和想法。
但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也只是想要提醒他,无论如何都要记住他问任务是什么。”
“杜冰冰,安然是一个非常出色,并且专业的间谍。
他知道自己出来真正的任务是什么,绝对不可能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受到阻碍。
如果,你要是担心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们除了单纯的战友情感之外,没有任何的过分的感情。”
杜冰冰,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了秦渊这样说,心里总有一种非常欣慰的感觉。
而且,还是有一些高兴的,他认为自己对于秦渊的感情比较单一,没想到知道了,他和杜冰冰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之后自己反而是高兴的起来。
“对了,方德教授的情况还是要交给你了,除此之外,我希望您能够关注一下杰森女儿的病情。
这个孩子天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我把它交给你,也是对于你的一种放心。
可能我这样说,你仍然觉得,有一种道德绑架的想法,不过没关系的,我不在乎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