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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黑太子 第211章:锁住忠诚

杨嗣昌一死,被他坑得不轻的将领们就可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没有一个不恨死胖子的,要是不拦着的话,他们会亲自襙刀剐了杨嗣昌。

因为坐镇京城的杨嗣昌判断失误,使得南下山栋的清军得以避实击虚,在济楠失守之后,将领们便被甩锅爹抓起来当作替罪羊。

他们之前率军的所作所为姑且不论,但就是役来看,无疑是被冤枉的,先是奉旨防御,然后再奉旨背锅,最后被甩锅爹下令“啪啪”掉。

所以某太子吸取了山栋的经验教训,让重新上任的颜继祖以及河楠巡抚吕大器、湖广巡抚方孔炤、陕茜巡抚左懋第手里都有了兵权。

孙传庭与洪承畴率官军主力负责野战,各地巡抚则可指挥守军来固守城池,这样一来,即便城池失守,也不能再找手里无兵的托词来搪赛朝廷里。

“总兵李重镇抗令不尊,畏敌怯战,即日弃市,立即抄家,男卷发配山栋挖矿,女眷发配教坊司!”

卢象升以前指挥过李重镇,不过这货连流寇都害怕,还不如贺人龙和左良玉,至少这俩货打流寇多少还能给点力。

“总兵吴国俊懦弱无能,临阵脱逃,即日弃市,立即抄家,男卷发配山栋挖矿,女眷发配教坊司!”

李重镇是根本就不想去打流寇,吴国俊则负责率部驻守密云以东的要地墙子岭,见到清军主力在全力进攻,变吓得直接跑路,该地也被岳托所部攻克。

“祖宽恃功而娇,治军不严,劫掠百姓,凌辱妇女,须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李重镇与祖宽曾同时效力于卢象升帐下,祖宽虽然狂傲不羁,放任部下胡作非为,但剿寇还算卖力,之前接连击败过张献忠、高迎祥、李自成,算是一员悍将。

早年在祖大寿手下效力,祖籍也是辽东,不过并不是祖家的直系亲属,只是同姓氏而已,就像之前的两个王承恩,一点关系都没有,姓名相同罢了。

“末将冤枉啊……殿下饶命……”

某太子摆摆手,示意可以将李重镇与吴国俊拖出去行刑了,两个二货见到大势不妙,急忙连胜高呼,寄希望于能够逃过一劫。

幺鸡这里赏罚分明,你要是有一点优点,都可以多活一会儿,像祖宽这样的也能有翻身的机会,但很显然偷奸耍滑的李重镇没这个运气了。

“末将叩谢殿下宽宥!”

祖宽虽然桀骜不驯,可在这种情况下也知道深浅,按照以往的过失,他可是足够等李重镇同罪的,这次算是捡了条命,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眼前这就是只不听话的恶狗,幺鸡坐在椅子上很是和善地说:“本宫对祖爱卿的事迹可谓是一清二楚,今番饶爱卿不死,以后该当如何,想必爱卿自有分寸!”

狗到用时方恨少!

大量的将领都被左膀右臂带去南边剿寇了,杨文岳也要带走好几个去打王朴,周遇吉想要编练东宫卫队,不从牢里面捞人,就只能从黄得功那里来抽调了。

这可是大表忠心的好时候,祖宽急忙信誓旦旦地进言:“末将定会奋勇杀敌,严苛治军,若有再犯,便自取狗头献于殿下!”

祖宽想的是太子年幼,先糊弄过去再说,等到官复原职,兵权在我,管他什么太子总督,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的女人,一个都不能少。

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幺鸡也不是头一次见了,并没有旋即戳破,把这货带进自己事先挖好的坑里:“话说的倒是不错,不过本宫最恨欺君罔上,阳奉阴违之人!不过呢,空口无凭,让爱卿立下字据貌似也没多大用处。前番孙应元被贼兵偷袭,胯部受创,令本宫很是悲悯。见状便联想到,若是能有一款防御胯部的护具,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么?所以……进朝!”

杨进朝向身后的小跟班使了个颜色,内侍便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被红布盖着,完全看不见里面盛放的是何物。

在众人都百猜不得其解之际,杨进朝将红布掀起,盘子里放着的是三个半弯曲的柱状铁笼子,体积不会比小竹筒大多少,只是旁边还各有一个小巧别致的锁头。

幺鸡慢条斯理地为大家解释这个很是精巧的“小可爱”,为了做这玩意,大内的工匠可是忙了好一阵子:“此为‘忠诚锁’!三位爱卿每人一个,戴上之后,本宫就算相信爱卿的忠心了。若是今后有抗命不尊之行径,那这锁便永远再也别想打开了,成为一个无法行事的活太监!此锁为大内制造,精密异常,强行拆解,只能损坏锁芯,说不定还会伤到不该伤到的部位。钥匙在本宫这里,倘若率部出征,本宫便将钥匙赐给尔等的上司周遇吉,由他来掌管。若是尔等忠心不二,该玩的自然不会少。否则,莫不如尽早阉了,拜于方正化门下。”

除了祖宽,陈国威、倪宠三人也享受了这个特殊待遇,不戴便是公然抗命,戴上之后,再想摘下来便要像狗一样听话才行。

方正化并不介意多几个武艺高强的手下,不过对面仨人便决然不乐意了,放弃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去当太监,给他们十万两银子,他们都不会同意。

不同于网上卖的那些同类产品,笼子下端有个开口,能伸进一根手指,可用布料来擦拭溢出和遗漏的某些液体,以保持必要的卫生。

洗澡的时候无须摘下,但过后要完全擦干水渍,以延迟上锈的时间,因为这玩意并不是不锈钢的。

平时多上些油用来遏制氧化,加以润滑,不过等到真开始上锈之时,再换个新的就行了,因为某太子决定对那些不听话的将领都要用这个“小可爱”来控制。

“殿下开恩,末将万不敢抗令不尊!”

祖宽是绝对不想戴这个鸟笼子的,小太子解释之后,他都快吓成太监了,这要是戴上,今后必定会对太子俯首帖耳,惟命是从,除了胯下之外,跟太监并无多大差异了。

“哦?当真是这般想法?”

幺鸡也不说如何决断,只是深入追问,免得生出误会。

“当真!当真!末将欺骗殿下!”

只要不戴那个该死的笼子,太子说什么条件,祖宽都会一口答应下来。

“本宫适才已然说过,既然爱卿不戴,那便是欲与本宫为敌喽?”

这家伙还在打自己的小算盘,那某太子就要好好点拨一番了。

“末将不敢!还望殿下明察啊~!”

既然从大牢里面出来了,祖宽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不光是他,没人愿意呆在那个鬼地方活受罪,在外面快活多舒坦啊。

“不敢?本宫看你敢的狠嘛!适才不就是在抗命不尊么?连本宫的命令都敢不听!若是当真不想戴,那便去陪李重镇作伴好了!来人~!”

这种人是不见同行不求饶,刚好有一辆“前车”,可以拉他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