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时候朱由校真想把魏忠贤弄死算逑,多好的人才啊。
朱由校捧着一本晚明史在恶补,看着书里面的熊廷弼,真是可惜又可惜。
后世称明末有着辽东三杰熊廷弼,孙承宗,袁嘟嘟。
这三个人孙承宗和袁嘟嘟不提,他两那真是对半斤八两,但是这个熊廷弼可是非同一般,他的才华可是远胜过那两人,虽然史书上把他们合并为三杰,但是在朱由校看来熊廷弼才是真正的大明英杰,其余两人加起来也无法于是相比。
因为有他在建奴比没他在老实多了,在他经略辽东的期间建奴无法南下,可见一斑啊,若是他不死,何至于自己无能可用啊。
看了几页,这本书可是半古言写的晦涩难懂,那催眠作用是相当之大,朱由校打了一个哈欠把书扔进保险箱锁了起来,至于为什么用保险箱,废话书里面的可都是天机啊,天机是不能泄露滴,泄露的是非常恐怖滴。
“小猴子让曹文诏进来。”朱由校招招手把小猴子叫了过来。
说实话明末还是有忠于大明的猛将的,就好比号称明末第一猛将的曹文诏。
曹文诏早年在辽东从军,历事熊廷弼、孙承宗,积功升至游击,后来...........
后来就死了,可他是真正的战死沙场致死不退,就连弘历那小王八蛋,都称赞曹文诏秉资骁猛,练习戎行,慷慨出师,勇烈并懋,嗯.............朕与他太太爷爷同辈叫他小王八蛋也是抬举他不是。
像这种忠于大明的猛将,朱由校觉得要重用而且还是重重的用。
就好像现在,朱由校打算新建一军,他准备命曹文诏为此军统帅。
“传!曹文诏觐见!”
宫外一群风尘仆仆身穿残破衣甲士兵在等候着,看着那巍峨的皇宫,眼睛里透露出的不是敬畏就是敬畏。
大明皇宫,皇帝老儿居住的地方,大明至高之地,谁敢再次放肆啊,甚至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了里面的人。
特别是看到了宫外守卫的兵士那鲜光明亮的甲胄,手里崭新的上好的兵刃,这群士兵眼里止不住的羡慕,若是自己有如此装备一定能再砍下几个建奴的人头!
可是对面那群光鲜的宫廷守卫对这些羡慕的眼睛视而不见,反而透露出的是鄙夷。
不知哪里来的泥腿子,要不是上面有命,老子一定让你们知道天子脚下可不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来的地方!
朱由校特地在乾清宫殿外等着,怎么说也要摆出一副聚英才礼贤下士的模样,这个时代不就讲究这个。
特别是武将,他们的忠心可比文官值钱多了,人家能为大明战死沙场,那些文官呢,水太凉罢了,五月的水真的有那么凉吗?
皇宫太大朱由校也是等了好几分钟终于见到人来了,离远看,好一个威武将军,虎背熊腰身如铁塔,走进一看更是带着彪悍之气,举手投足见带着威武。
与小猴子走在一起,真把他衬托成了猴子。
“末将曹文诏参见陛下!”来到跟前,曹文诏单膝下跪,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就好像一道惊雷炸在耳边似的。
朱由校很满意,不由得点点头。
然后就听见了一个不和谐尖鸭嗓声音。
“大胆!如此大声胆敢惊扰陛下!”只见小猴子好像被吓到了,往旁边一跳翘着兰花指指着曹文诏骂道。
其实也这并不怪他,毕竟这里是皇宫,在皇上面说话那个不是细声细语的生怕惊扰到了陛下,可是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粗人,说话就好像打雷似的,不要说皇上了,就是自己也被想吓得够呛好嘛。
于是想也没想就主动的维护皇上。
曹文诏顿时面色大变,双膝跪下头磕在地上:“末将有罪!愿请陛下责罚!”
其实他也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哪有资格睹见天颜,就算是京城也是第一次来啊,平日里军中嘈杂习惯了大声,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惊扰了皇上。
要知道这可是皇上啊!动动嘴皮子就能要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曹文诏丝毫不敢大意,一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数万建奴也敢谈笑风生的汉子,现在已经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给弄的满头大汗了。
原本笑着脸准备上前扶起曹文诏的朱由校脸上顿时僵住了,愤恨的瞪了破坏氛围的小猴子一眼。
然后还是上去扶起了曹文诏:“爱卿何罪只有,若是声大便是有罪,那我大明还不遍地都是罪了,再说了爱卿是为将军,声大更显得勇武,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猴子见自己办错了事情,在看到皇上那愤恨一眼短时化身缩头乌龟,浮尘罩住了脸,做起了掩耳盗铃之事,看不见看不见.......
“陛下!”曹文诏瞬间被感动,想我曹文诏不过一边关小卒竟然得陛下如此对待,真是三生有幸啊。
“来来起来把,地下跪着朕不好与你说话了。”朱由校拉了拉曹文诏发觉还挺重,竟然用尽了力气都没有拉起分毫,不免的有些尴尬了。
”末将谢陛下隆恩!“曹文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才起来。
朱由校暗自点头,不愧只朕看上的忠将。
好啊,真的好。
拉着曹文诏进殿:“赐座!”
曹文诏小心翼翼的小半个皮股挨在板凳面上,那样子就好像下面的板凳上有刺一般,他可是真的不敢坐,皇帝面前哪轮到他这个小官做的地方,可是皇上已经赐座了,不坐岂不是抗旨不尊。
于是只能发挥军中的腰马功夫,双腿紧绷扎马步似的坐在板凳上。
朱由校再次满意,知尊卑不错不错。
“爱卿不必拘束。”
“谢陛下恩赐!”曹文诏扎着牢牢的马步,想向由校拱手谢恩。
“爱卿一路辛劳,真是苦了你了,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啊。”
朱由校看他身上还带着尘土,这说明他一路赶来,连休息都没有就来见他了,不免的有些不好意思,给他发的圣旨上写着让他八百离加急,确实有些急了。
“劳陛下挂念,末将军中已经习惯了,些许路程不辛苦。”
朱由校静静的看着他,忽想起资料上看到的曹文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