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咳咳咳……”
“驴日的!好霸道的酒!!”
李君羡一阵咳嗽,面红耳赤,青筋暴露。
一旁的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戎马半生,李大统领什么酒没喝过,这一次竟然一口闷下去,就吐了?
还吐得更喷泉一样!
李君羡也觉得有些丢脸,说道:“秦公子,这酒你怎么酿出来的?好酒,够劲,驴日的!”
秦牧笑而不语。
怎么酿的,告诉了你,我还怎么赚钱?
李君羡也顿觉自己唐突了,连忙拱手道:“秦公子,感谢好酒相待,天色已晚,没什么事的话,我等就此拜别!”
秦牧点点头:“好走不送。”
李君羡再一拱手,便要转身离开,却被秦牧叫住了。
“等等。”
李君羡眉头微皱,看向秦牧。
秦牧却摆了摆手:“算了,你走吧。”
李君羡一脸丈二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便出门去。
其实秦牧想说,他这个李五,五字并不是很吉利。
因为过些年,就有太白星屡现于白昼,民间广传,唐朝三代之后,女主武王取代李氏据有天下。
李世民对此深恶痛绝,忌讳武字。
不过想想二公子家中的护卫,应该扯不上什么关系,所以也就没说……
……
回到皇宫复命的李君羡犹豫再三,还是把在平安县秦府小仓库里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了李世民。
李世民闻言也吓到了。
“那小子……比朕还有钱?!”
李世民让李君羡退下之后,一个人坐在御书房喃喃自语。
他自登基以来,为了稳住大唐的局面,选择了休养生息策略,让利于民,将田地分租给农民,并且下调了租金杂税。
再加上这几年天灾频发,经常要开仓救济灾民。
国库里真是越来越空虚!
就连皇宫之中,各位妃子们的日常花销都是一减再减。
他是真的穷!
国库中的钱财,就是他,也不能随意调动,要不也不会打秦牧那批琉璃器的主意了。
这一次的合作,已经让李世民尝到了甜头。
“看来要多和小子合作才行。”
李世民眼珠子发亮,他的野心很大,这一次如果顺利打下突厥以后,接下来他希望吐蕃,高丽通通都臣服在他的铁蹄下……
想要打仗,扩展,那就需要钱啊!
而且要赚,那就得赚世家的钱。
李世民心中已经悄然有了打算……
……
“阿嚏!”
远在平安县的秦牧打了一个喷嚏,嘟囔道:
“入秋了,该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秦牧同样在想着搞钱,也就是他的香水大计,如今在老徐和小贵的带领下,已经制作出了不少的香水。
林林种种。
有淡香型的,有浓香型的。
玫瑰,百合,茉莉,玫瑰……等等各种不同的味道。
秦牧估摸着,经过二公子媳妇和女儿的推广,香水应该在长安城上层社会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只要有一个人买,那么就会很快传递出去。
接下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打定主意后,一大早,秦牧带着小贵,还有府上的一些伙计,便坐着马车,运着香水,浩浩荡荡的向长安城出发……
饭桌前,李渊等了好一会,也没见秦牧来吃早餐,忍不住问道:
“秦小子呢?”
老徐回道:“公子去长安城办点事,顺便看一下铺子,还有酒楼,一大早就走了。”
李渊愣了一下:“他去长安城了?”
老徐:“嗯,公子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李渊有些郁闷,这小子去长安城也不跟自己说一声,不够意思啊,也不带上他,随口问道:
“长安城中,秦家有多少铺子?”
老徐点了点手指头:“不记得了,公子他才高八斗,又是商业奇才,就说长安的朱雀街,十家商铺就是一家是秦府的吧,嗯……还有酒楼,总之就是很多!”
李渊嘴角一抖,“秦小子这是多有钱?”
老徐:“总之很多,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对,富可敌国!”
李渊傻眼了,看老徐一副笃定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臭小子,竟有这么多钱!
李渊不知怎么的,竟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秦牧要造反的话,还真的有资本。
不过很快他就赶走了这个念头。
荒唐!
好端端的造什么反啊?!
不过,终归是小心些好,玄武门兄弟相残已经让他够心痛的了,他可不想再看到父子相残……
长安城,朱雀街。
秦牧打算先利用上次那对姐弟跟他买琉璃器的时候抵扣给他的铺子,拿来卖香水。
这个铺子是他早就看上的,位置可是相当的好。
小贵带着几个伙计在张罗着……
秦牧闲来无事,便四处去长安城逛了一逛。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平康坊。
平康坊是长安城最有名气的风月场所。
大唐民风开放,所以这类风月场所是正当生意,平康坊更是城中许多贵人喜欢来的地方。
平康坊虽然本质上还是青楼,但是经过多年的沉淀,就多了许多前戏。
比如吟诗作赋,附庸风雅。
今日更是打出了大大的招牌,大意就是平康坊来了一个头牌苏栈雪,将在中秋之夜登台,到时候谁在中秋诗会拔得头筹,便可与苏栈雪小姐共度良宵。
秦牧对这种俗透了的戏码嗤之以鼻。
睡个戏子要比什么才华?真是狗屁,还不如比力量呢!
随意在长安城逛了几圈,不得不说李世民这次赈灾搞得不错,到处如火如荼的,中秋的氛围十分的浓重……
……
秦牧回到铺子的时候,却发现铺子不知何时来了几个身着华服的年轻人,定睛一看,有一个正是当日和他买鱼缸的年轻人。
只见房遗爱一脸怒色:“谁让你们来动这个铺子的,你不知道这个铺子是我们房家的吗?赶紧给本公子滚蛋!”
小贵却是不卑不亢:“这是地契,那日你已经将铺子抵押给我家公子,我们今日来接手,有什么问题么?”
“呵呵——”
房遗爱嘴一歪,冷笑道:“问题可大了!你们家公子坑我,这铺子是从我手上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