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水?”
房如烟闻言一怔,只见秦牧递过来一个瓷瓶,比装香水的要大一些。
“就是这个。”
秦牧笑了笑,而房如烟也是接了过去,打开瓶子,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不同于之前那些香水的味道直冲鼻腔。
那是一股较为浓郁的桂花香。
总之并不让人讨厌,反倒是让第一次闻的房如烟有点小喜欢。
“这东西多少钱?”
秦牧笑道:“不贵,也就十贯。”
房如烟闻言,冲口而出:“十贯?这么贵!”
秦牧撇了撇嘴:“不算贵了,和香水一个价格,我跟你说,我这东西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
房如烟闻言,俏脸顿时红了,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日在秦庄的事,不由得嗔道:
“登徒子!”
无端端被骂,这让秦牧有些不爽,轻哼了一声:“不要那就算了!”
“我要!我要!”
一旁的晴儿倒是连忙冲了上去。
房如烟瞪了晴儿一眼,将瓷瓶收入怀中,然后对晴儿道:“付钱!”
晴儿嘟着嘴,把钱给了出去。
“这花露水是干什么用的?”
房如烟有些疑惑的问道,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这东西和香水的不一样。
秦牧嘴角重新浮现一抹迷人的笑容:“这东西叫花露水呢,其实就是图一个名字好听,其实它是我家祖传的桂花酒来的。”
房如烟看着秦牧的笑容,心头陡然猛地跳了几下,之前她买琉璃的时候,就是被这个笑容给骗了。
冷静,冷静!
房如烟心中告诫了自己两声,警惕的问道:
“桂花酒?”
秦牧点了点头:“不错,我这祖传的桂花酒不仅口感醇厚,而且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专门为像房小姐这样气质高雅的美女定制的。”
房如烟没由来的微微一红,她虽然因为上次秦庄的事对秦牧有成见,但也不得不承认秦牧实在是一个天才,从他作的诗就可见一斑。
被一个天才夸奖,房如烟还是有几分沾沾自喜的。
不过她还是有些警惕的问道:“真的?”
“我像是说假话的人吗?”
“像!”
房如烟哼了一声。
这让一旁的晴儿看傻了,小姐似乎跟秦公子有故事啊!
房如烟继续说道:“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这东西怎么可能会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秦牧笑道:“那你为什么要买?”
“我……我……”
房如烟想了想,道:“我买回去给我爹喝!”
秦牧点了点头,咧嘴一笑:“相信令尊一定会喜欢的。”
“希望如此!”
房如烟说罢,对晴儿道:“晴儿,我们走。”
走了几步,房如烟突然回头看向秦牧:“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崔家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惹,你这段时间最好离开长安城,避避风头。”
秦牧点了点头:“谢谢姑娘提醒,其实那个花露水……”
话还没有说完,房如烟已经拉着晴儿走远了。
算了!
反正这花露水都是纯天然制造的,能喝……
……
房如烟带着晴儿回到房府。
房玄龄并不在家,而是被李世民招入了宫中。
客厅中。
房如烟摩挲着手中的瓷瓶。
踌躇了好一会,终是打开瓶盖,琼鼻闻了闻,发现味道还不错。
不再犹豫,仰头。
将一瓶花露水往口中倒去……
“呃~~~噗!”
房如烟猛的一口喷出,就像是花洒一样。
“咳!咳!咳!”
喷出之后,房如烟猛地一阵咳嗽。
晴儿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去帮房如烟抚着后背,以减缓她的咳嗽。
好长一会,房如烟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但是一张俏脸已经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满脸的潮红。
晴儿小心翼翼的问道:“不……不好喝吗?”
“啊~王八蛋!!”
房如烟陡然大叫了一声:
“秦牧!你个王八蛋,混蛋,臭鸡蛋……”
骂声让房府的人纷纷从房间探了一个头出来,一脸的迷茫。
房如烟一向气质高雅,怎么今天像个疯婆子一样?
还有,那个秦牧是谁?
他到底把房二小姐怎么样了?
房遗爱走了出来,上前问道:“二姐,你说的那个秦牧,是不是就是上次姓秦的那个小子?”
房如烟不想说话,径直的走回房间去。
“二姐,二姐,你倒是说话呀,姓秦那小子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滚!”
追上去的房遗爱被叫住了,怔怔的站在原地……
……
而另外一边,秦牧也没有急着返回秦庄,而是在铺子附近自己的一个酒楼住下了。
因为他知道打了崔家的人,崔家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总之他先等上两天再说。
而且这段时间,梁山伯与祝英台在长安城算是彻底火了。
无数的女人都在眼巴巴的等待着后续,有一些甚至想得整个人都病了,像是犯了相思病一般,纷纷嚷着要将作者关小黑屋,让他至少一天一更……
为了缓解这些女人的相思之苦,也免得自己总被人背地里说短小无力,秦牧还是决定有时间就多写一写。
在李五的带领下逛了一天的长安城,入夜时分,秦牧终于回到了酒楼。
天字第一号。
秦牧还未推门而入,就发现房间里摇曳的灯光下,竟有一道身影伏在案台。
而且那道身影凹凸有致!
我淦!
竟然疯狂到来偷书稿看?
不对。
好像没几个人知道是我写的,到底是谁?
砰!
秦牧踹门而入,宗师级的身手显露无疑,宛若一道翩鸿,急速向那道身影而去。
抓手,扣碗,按肩!
几息之间,秦牧便将那人死死按在案台之上。
“你是谁?”
秦牧冷声问道。
“是我!是我!秦公子,快放手,弄疼人家的啦!”
酥酥麻麻的声音响起。
秦牧微微一怔,松开了自己的虎爪。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秦牧哪里还会不知道?
苏栈雪!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嫣然一笑:
“明知故问,当然是想你了!”
苏栈雪穿得很清凉,露出两节深深的锁骨,就像是要把人陷进去一般,所谓的媚骨天成,不过如此吧?
秦牧心中感叹。
他那一夜如此疯狂,除了本身不想压抑自己外,和这个女人浑身散发着的媚惑脱不了干系。
“说吧,除了想我,还想什么了?”
苏栈雪却是露出一丝哀怨的神色,道:“我都是公子的人了,我来看看你不行吗?”
秦牧笑了笑:“当然可以了。”
苏栈雪这才嫣然一笑:“公子,让我给你吹个萧吧……”
苏栈雪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