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次战斗之中,将军才是第一个发起的人,而不是他。
整个十五万大军都在将军的掌控之中,谁又能翻天呢。
嗖嗖嗖。
就在这时,一声声的箭雨的声音从宫殿外面爆射了进来,没有任何的意外,早有准备的秦牧,安静的跳在了屋顶之上,安静的等待着。
而就在一阵的箭雨结束之后,一个个黑衣人从窗户中冲了进来,破门的声音清晰可见。
“小心点,秦牧的武功很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个黑衣人发出了极为冰冷的声音,在漆黑的宫殿之中,摸向了秦牧的床榻。
所有的信息他都清楚,尤其是对这宫殿,他更熟悉。
因为本身,他就是这座皇宫之中的宫廷侍卫,效忠于渊盖苏文,所以根本不需要探路,便能轻车熟路的进入宫殿之中。
这是一定的。
而且是肯定的。
一百多个黑衣人渐渐的靠近了过来,而这个黑衣廷尉也是。
可就在此时。
突然一个黑衣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噗通的一声,就捅在了黑衣廷尉的身上。
“你?”
黑衣廷尉不敢相信的盯着这个人,这是他最信任的人甚至今晚的计划制定,都参与其中。
根本没想到,突然之见,这个人会动手。
而且对他动手,黑衣廷尉难以置信,一瞬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极力的发出沙哑而不甘的声音道:“这是埋伏,我们都被骗了。”
说完,黑衣廷尉不敢的倒在了地上。
为了轻便,这些黑衣人根本就没有穿什么护甲。
而就在这个黑衣人动手的时候,一起进来的十几个黑衣人,也在同时动手。
如果认真的观看,此事的黑衣人蒙面上,有一点点的红色,这是区分的最好的标准。
峥!
而就在此时秦牧猛然间从房顶上面冲下来,一枪将一个黑衣人洞穿,冷漠的道:“去发信号,杀。”
有秦牧在这场战斗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了。
秦牧单手轮枪,一手将一个刺穿了身体,强横的力量直接沿着十几个黑衣人穿去,讲七八个黑衣人穿在了一起,剩余的黑衣人,被撞的东倒西歪。
“不,这怎么可能。”
黑衣人一声的怒吼,倒在了地上,十分不甘心,没想到准备了这么多天,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们都是高句丽最为忠心的人,复国者,不想看着高句丽就这样完蛋。
可现在,他们绝望了。
这一切都是局,人家造就准备好,等待着他们钻进来。
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连他们自己人中,都混进来了十几个人,更不要输哦其他地方。
“杀,他只有一个人,我们有这么多人,杀了他,我们今晚同样还能胜利。”
有个黑衣人怒吼了一声,疯狂的向着秦牧杀了过去。
可秦牧在练成十八式战斧的前四式之后,已经天下无敌,可以说,这些人虽然训练有素,但是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杀!”
有黑衣人在迅速的冲刺,围攻而来,都是用弯刀的高手,这些人可以说即便是放在整个十五万大军之中,都是出类拔萃的将士。
尤其是在训练之后,已经具备了非常优秀的实力。
在发现中了埋伏之后,并没有慌张,而是奋力的一搏,想要杀了秦牧。
整个大军的灵魂人物,就是秦牧,只要杀了秦牧,那么剩下的人,就不足为惧,到时候,顺便掌控这支军队。
尤其是在训练之后,这支军队已经变的非常的强大,到时候,未尝不能再次争霸天下。
在这些人,都是渊盖苏文身边的亲信,可以说是非常的强大。
可他们完全忽略了,秦牧精心准备的这场埋伏。
之所以没有在宫殿之中安排人手,并不是因为兵力不足,而是因为秦牧自信,自信到一个人可以团灭一百多人。
所以看似没有埋伏,但秦牧一个人在,便是已经是最大的埋伏了。
轰!
秦牧在黑暗之中一枪轰杀了过去,将数十人直接掀翻在了强横的力量让这些黑衣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没有办法反抗。
碰。
秦牧如入无人之境,一枪压下去,一个黑衣人直接被爆碎。
恐怖的力量在十八式战斧的加持下,已经刻意开山裂石了,更不要说一个普通的躯体。
“跑。”
有黑衣人发现不对经,想明白,不仅她们这里中了埋伏,很可能整个皇宫之中,之所以如此的安静,是有大军在埋伏,就等待着渊盖苏文走进皇宫,一举讲渊盖苏文拿下。
想要冲出去报信,如果这次真的失败了中了埋伏,那高句丽最后的复国的希望,就彻底的破灭了。
可这个人刚刚冲出去,就被一名黑衣人干掉,秦牧派去的人早就撤出了战斗,在四周等待,谁冲出来,就杀了谁。
直接偷袭,将想要逃离的人统统的射杀。
秦牧杀到狂,身上更是被血染红,这些都是黑衣人的血。
刺啦的一声。
秦牧一脚踢出去一个在地面的弯刀,弯刀如弓箭一样爆射了出去,直接射穿了这个黑衣人的身体。
根本没有人是秦牧的对手。
围攻不行,单挑更不行。
就在厮杀之中,宫殿之中的黑衣人数量迅速的减少,逐渐的一个个变成了一具具死尸。
仅仅是片刻的的功夫,秦牧就将这些人给干掉了。
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完全不是秦牧的对手。
而在干掉黑衣人之后,秦牧轻轻的将枪头落在床榻之上,将枪头之上的血擦干净。
而就在此时,一声啾的声音,信号弹升空,叛军的大举进攻,也在此时正式的开始。
而在这个过程中,宫殿之中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至始至终在宫殿房顶上面盯着宫殿,为秦牧的安全担忧的李秀宁,甚至都没有看出来,宫殿之中发生了战斗,进入的黑衣人,一个个都被秦牧杀了个干净。
整个皇宫之中,再次变得无比的寂静,无人察觉到,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