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修罗的境况,还是奴修与梁振龙的境况,都太过糟糕了一些,他们难以支撑太久。
就在猛烈的激战中,眼看已经把修罗稳稳压制的莫如渊,突然毫无征兆的身形一折,放弃了对修罗的攻势,直接冲向了远处的陈六合。
即便是在这样的生死大战之中,他们也始终记得今天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不光光是为了来刹人,陈六合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要知道,陈六合那一夜所展现出来的逆天战力,可是深入人心,在他们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白胜雪和程镇海两大巅峰强者,都是因陈六合而陨落。
陈六合是一个难以预估的潜在威胁,危险气息太重了一些。
如果让陈六合苏醒恢复的话,那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最重要的是,陈六合潜力太大了,身上的变数也太多了,没人敢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所以,趁着这个时候,陈六合还没苏醒恢复,直接把陈六合给强势缜压,截断一切威胁,切断陈六合唯一的生路,才能让他们心中踏实。
“尔敢!”修罗暴怒,隔空一掌拍了出去,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像是遮天蔽日一般,要把莫如渊给拍成粉碎。
莫如渊面色一沉,仰天轰击:“强弩之末,你拦不住我。”
“轰”巨响震荡,天空光芒绚烂,像是烟火一般。
莫如渊被震得跄踉几步,面色有几分发白,但好在还稳住了。
不等修罗再次攻击,古神教主神就把修罗给缠住了,并且对莫如渊吼道:“速速把陈六合缜压,切断他的复苏之路,记得留他一命。”
莫如渊不再迟疑,身形前蹿,眨眼间,就来到了陈六合浸泡的药浴池旁。
这一幕,让人魂惊不已,奴修和梁振龙皆是万分焦急,可他们在此刻却没有能耐分身而出。
莫如渊凝视着药浴池中的陈六合,脸上露出了狞笑,道:“小子,你的路走到了尽头,一切都该结束了,认命吧。”
说着话,莫如渊探出大手去抓还陷入深度昏沉中的陈六合。
就在修罗奴修梁振龙都心急如焚暴怒万分却又无能为力的时候。
徒然,一道埪怖的气息从远空激射而来,一道寒芒如闪电奔至,轰向了莫如渊的眉心。
莫如渊大惊失色,感觉到危险的同时,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放弃了陈六合,闪身退避了出去。
“轰!”他刚刚所站的地方,直接炸裂开来,一个深坑出现,碎石范围。
这一幕,惊出了莫如渊一身冷汗,也让得他心惊不已,抬头张望。
“你们真是卑劣无耻,除了以多欺少恃强凌弱之外,似乎什么都不会!”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有一道光影在空中腾跃,几个转瞬,就落在了这后院当中。
这人,不是鼎鼎有名的祝王祝月楼还能有谁?她依旧是那般的英武迫人。
“祝月楼?!”莫如渊眉头狠狠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收起你们的歹念,乖乖滚出斗战殿。”祝月楼凝声说道。
看到祝月楼的出现,古神教主神和紫炎两人的心绪都是狠狠一沉,面色无比难看。
而奴修和梁振龙,则是禁不住露出了一丝笑颜,如释重负。
连修罗,眉宇间都舒缓了些许。
这个女人,终究还是来了,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了!
在这样的激战当中,她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她有着能够力挽狂澜的实力。
“祝月楼,你不要发疯,局势明朗,大局已定,你何必要站在逆势之上?这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会断送了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生命。”莫如渊厉声大喝,恼火不已。
祝月楼却是面无表情,道:“你们除了这些威胁人的话,就不会说说其他话了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七日前的那一晚,你们应该也说过类似话语,可结果呢?白胜雪和程镇海两人双双暴毙,奴修王振龙陈六合修罗黑煞老怪却都还活着。”祝月楼嗤笑了起来。
“那只是意外而已!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已经没有后路和底牌了,他们走到了绝境!退一万步来说,今天就算你暂时缓解了他们的压力和危机,也改变不了什么结局!太上家族的强者即将亲临。”莫如渊说道。
顿了顿,他又道:“况且,和古神教为敌的人,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古神教在这个世界上的底蕴和实力,你应该清楚。”
“这件事情和你们祝王府无关,你何必要来冒这个危险?”莫如渊厉声说着,想要劝退祝月楼。
“我实在看不惯你们的吃相了!对付一个外来的年轻人,却要这样无所不用其极,连脸都不要了,最可笑的是,到头来,还没能把这个年轻人给镇杀。”
祝月楼冷冰冰的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没用,那就收手算了,这年轻人命不该绝。”
“祝月楼,不要自误。”莫如渊怒火熊熊:“做人要学会审时度势,别因为自己的愚蠢,把整个祝王府都给搭进去了。”
祝月楼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露出了一抹不屑,旋即,她踏前一步,高挑的身躯化成了一道光箭,速度极快的冲向了莫如渊。
很显然,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就证明她决心已定,这件事情她管定了。
莫如渊面色骤变,当即面色一狠,想要强行对陈六合下手。
他动作很快,可祝月楼的动作更快,拦截下了莫如渊的进攻。
“祝月楼,你找死!”莫如渊愤懑不已。
“先送你去死!”祝月楼英气逼人,一身威势释放,就宛若一朵战花在绽放一般。
祝月楼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能稳居双王之位,与梁振龙齐名就能看得出来。
盛名之下无虚士。
祝月楼不说能强过莫如渊,但至少不会弱于莫如渊多少。
两人交锋,激烈无比,祝月楼很是彪炳,进攻凶猛,凌厉干脆且刁钻,给莫如渊带去了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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