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镜子里面那帅小伙,真是哥么?
汪言照着镜子,心里涌上一股惊叹。
经典飞机头,配合脸型进行短削处理,上面轻抓两下,凌乱得很自然;
下部两侧打薄,太阳穴附近、上下部交接处,修出一个锐角,突出额头轮廓;
鬓角、耳后刮得非常干净,所以从侧面望去,眉梢那一点黑,就特别吸引注意力。
最后再把眉毛稍微修一下,平直如剑,眉梢锐利,整体的气质就立起来了。
收工完活。
Hanisen拍拍手,不无遗憾的道:“如果你再戴一枚耳钉,我就可以给你加两道刻痕,效果会更出彩,精致新潮。”
耳钉就算了吧。
汪言笑着摇摇头,去洗发吹干,做最后的定型。
等到彻底处理完,再照镜子,感觉颜值整体提升了至少20%。
一点不夸张,一款合适的发型,有的时候比衣服都重要,衣服不好看随时可以换,头发可不会按照你的心意去长。
Hanisen自信的问:“先生,您对效果是否满意?”
“非常感谢!”
汪言满意极了,主动和Hanisen握手,笑道:“我上大学前,一定要再来找您做一次造型。”
20天之后,发育期暂时结束,到那时,希望你能带给我更大的惊喜。
汪言满意出门,看看时间,该去饭店了,好多同学在微信里问。
于是立即杀回出租屋,把那双时尚版匡威换上。
1500的鞋,在不懂行的人眼里,看着就跟150似的,简单干净,又不夸张。
虽然距离玉树临风仍有一段距离,但是此刻的汪言和一个月之前相比,显然已经脱胎换骨。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
千禧是一家专门做平民宴席的饭店,菜价实惠,注重口味,六个宴会厅从小到大,可以满足各种红白喜事的需求,很受下洼区百姓的喜爱。
汪言家里定的是最小的锦鲤厅,使用时间是11点到1点半,两个半小时。
汪言11点多点赶到,就被父母按在门口迎宾。
稍微相熟一点的都要拉着汪言介绍:“这是张伯伯、这是李阿姨……”
实际上,以父母的社交圈而言,还真没几个生人。
七大姑八大姨,村里相熟的邻居,工作单位的寥寥几个同事朋友,加一块就10桌,不到100个人。
每进来一个都要夸一句:“哟!小言变帅了啊?”
尤其是小姨王秀梅,拉着汪言的手,又是笑,又是抱怨。
“小皮猴子收拾得真帅!就是越大越不听话,上我那看两天书就不见人影,在群里问你干嘛呢也不回话,你心里还有没有小姨啊?”
汪言亲热的搂着小姨,做个鬼脸。
“嘿,咱家那群,我都不敢关屏蔽。一天天好几十条朋友圈广告,不是这个转发就是那个点赞,想找条正经消息都找不到……”
汪言的话,立即激起表妹张瑶的同感。
“可不是么!哥你不知道,我妈和大姨天天咕楸那些注册转发最多得5元红包的破玩意,非得让我注册,然后天天盯着我转发,其实一次就能拿到5分8分的,非得劲劲儿的问。”
汪言怎么不知道?
惹不起,眯着呗!
笑着摸摸张瑶的头,柔声安慰:“瑶瑶是大姑娘了,要听妈妈的话,让你弄你就弄呗,又不费什么事!”
嗯,你不弄,找上我咋办?
乖啊,顶住!
张瑶那叫一个机灵,二哥的险恶用心一眼看穿,气得直咬牙,一甩小辫子,颠颠跑掉了。
“哼!不要理你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汪言的同学们也渐渐到场。
主要还是那帮关系好的,像刘伟龙、何梦这种,早就明确表态没时间,托人带份红包就拉倒。
最后,总共到场16个同学,刚好两桌,很宽敞。
王永磊好多日子没看到汪言,特别惊讶:“汪儿啊!你特么去南半岛整容了吧?怎么变化这么大?”
这也是大家的疑问。
半个月没见,感觉汪言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除了脸对得上,别的地方没一点像的。
实话不能说,但汪言早有准备。
“在家里读读书、健健身、写写字,锻炼身体陶冶情操,为搞对象做好从身体到心理的充分准备。像你们那样没心没肺的玩,到大学里铁铁的继续旱床板!”
汪言一句玩笑,得罪好几条单身狗,同时逗笑另外的大半。
“哈哈哈!汪儿说的没毛病!”
“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还是个心机boy……”
“王永磊估计得单到40,张银还有得救,快跟汪哥学点好吧!”
“汪言学坏了,以前没这么皮,现在油嘴滑舌的。”
“班长说的就好像她尝过似的……”
“你想死啊?”
“想!”
“来来来,一会酒桌上见!到时候你别怂!”
班长于秋丽拍案而起,让小男生们一阵发憷。
今天何梦没来,于秋丽就是场中最靓的妞。
下身穿着一条纱裙,上身无袖小衫,穿衣保守,但性格却特别豪放。
在校内,于秋丽的人气并不比何梦低多少,汪言却始终不太喜欢她的长相。
嘴有点偏大,一笑起来就会露出整排牙齿,有点像是安吉丽娜朱莉。
所以说,小男生和成熟男人的审美观,简直隔着一条鸿沟。
汪言最喜欢的是清纯系,其次是刘璃那种猫咪款,再之后是何梦那种公主款,最后是林薇薇那种明媚大气款。
对热依娜吾那种热辣款的抵抗力就很强,认同她的美,但是不会主动去追求那种女生。
而于秋丽则属于那种外放型的妩媚款,在今天以前,汪言甚至从来都不觉得这姑娘好看。
很多男生喜欢于秋丽,汪言表示不能理解——就班长那张大嘴,哪里吸引人啊?
然而今天,汪言终于get到于秋丽的美了。
怎么说呢,可能是经过一番历练以后,终于成熟了,于是自然而然就发现了一些多元的美。
但是汪言仍旧坚信,一般男人怕是驾驭不住这匹胭脂烈马。
反正,汪言对她是没什么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