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的脸色异常的娇羞,又是面对自己朝思慕想的人,竟渐渐的难以抵抗,唐朝的手着着进逼的时候,她虽然在抵抗,但抵抗得甚为勉强,甚至有些欲拒好迎的味道,这使得唐朝更是难以控制,尤其是她身上所体现出來的处女的体香,更使唐朝心神俱醉。
正在两人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时候,窑洞外传來一声厉骂:“唐朝小子,你给我滚出來,”
唐朝一惊,只得放开了文姜,很不情愿的将手从她的身上抽了出來,郁闷的來到外面,这个时候,他虽然占了不少便宜,但某些最珍贵的地带,竟是沒有窥视到奥妙,也只得自己怨自己倒霉,心中想,令狐冲大侠说得好,遇见尼姑,逢赌必输,现在是遇见尼姑,好事成空,老大的不高兴,來到窑洞门外,懒洋洋的看着一脸怒色的玄静尼:“师太,干吗发这么大的火,”
同时心中好笑的想,这尼姑也是的,又不是沒有开过荤的女人,你和唐少帝不是红颜知己吗,这个文姜,不知道真是李格桑的女儿呢,还是你自己的女儿,就算真是唐少帝将这孩子托孤给你,你也不能管得太宽,况且,你装着这么害羞的样子干什么,明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些不堪入目的事情,所以不敢进來看看。
假撇清。
这些婆娘就是这样,虽然还是很恨,但一张俏脸蛋红红的散发着春意,呵呵,是不是想到我和文姜在里面的事情勾起了心中的凡心。
玄静尼就顿足道:“你,你是怎么找到文姜的,”
“本少爷自有妙策,不过,文姜可是好好的,什么也沒少,你看看吧,”
这个时候,文姜就忸怩的走了出來,整理着自己的衣角,脸上的红霞,那个真是要使仲夏的火烧云惭愧,就是玄静不问也知道,她就算身子还是清白的,但也被唐朝占了不少便宜。
“过來,”
想不到在文姜的面前,玄静倒能摆摆师傅的架子。
一听这话,文姜就听话的站到了她的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拿眼睛的余光观察师傅的脸色。
这个时候,专信也回來了,他从终南山北面兜了一个大圈子,数十里的地方,全被他跑了个遍,但自己竟然心不跳,气不喘,感觉脚下就像装着弹簧一样,不禁对自己这段时间以來武功的进境感到满意,一见文姜就在唐朝的身边,丝毫也沒有以前的刁蛮之相,甚为奇怪,同时又不禁佩服,唐朝这小子又从哪里找到这姑娘的。
就听玄静说道:“唐朝,看你也不像是一个无情的人,你说过的话,我们都记下了,想來也不会变卦吧,”
“不会不会,”唐朝随口答道。
玄静尼的脸色一寒:“你口中倒是回答得爽快,我问你,你对文姜说过什么话,”
“我对她说这一辈子一定会娶她,要一生一世对她好,把她当宝贝一样,而且,”说到这里,看了看唇红齿白的玄静尼姑,“也要对师太好,就好象对待我自己的亲生母亲,哦不,那个亲生姑妈,”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母亲毕竟是个那样货色的女人,和这美丽的尼姑一比,算是小小小的侮辱了她一下,心中不忍,于是赶紧改口。
玄静尼的脸色一红,文姜的脸色更是红了,想到身边有专信这样的人看着,他这些肉麻的话竟然是随口而出。
这是当然,穿越自二十一实际的唐朝,这点泡花花的技巧还是学会了的,以前在班上的时候,他的女性朋友比男性朋友多得多,其实最大的功劳就是在于他这张嘴,用甜言蜜语來形容也不算太过分,用來对付这南诏古国的小公主,自是绰绰有余。
玄静尼本想骂他,但忽然之间改了口:“唐朝,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些,这些轻薄的话,我是要你记住,你答应了,以后会帮文姜起兵反唐的,这些话,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食言而肥,这个沒忘了吧,”
“沒,沒忘,”唐朝随口答应,但心中却是十分的为难,皇上现在对我,那是好得沒法说,要是他想杀我,我唐朝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皇上竟然说我是个难得的人才,要我好好的干,监视李林甫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汇报,这也算是宠信之极了,我怎么好意思背叛他呢。
但他知道,现在还是必须得先答应这尼姑再说,反正,我既然是个穿越者,知道以后注定会发生安史之乱,那么,李隆基的这个皇帝位,最终都是会出问題的,在安禄山起兵的时候,大概可以回到南诏古国的,毕竟,李唐王朝那个时候已经腐朽,李隆基这皇帝也将杨玉环和荣华富贵享受得差不多了,到时候起兵反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况且,唐朝那时候是唐肃宗继承李隆基的位置,以前上历史课的时候,听说这家伙好象沒什么能耐,只会打点小算盘,那好,到时候帮南诏夺取点唐朝的江山,也不是什么大不的事情,这么无能的君王,我唐朝不治治他,那是沒有天理了,呵呵,还不如老子來治理大唐的江山。
这些天,随着武功的增高,唐朝的自信心是得到了一个质的提升,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东西,现在居然敢想了,而且是出于自然,想得甚为自然,奶奶的,既然知道古代的皇帝万岁都是假的,沒有一个皇帝活得超过一百岁,都是凡人,那么我唐朝拥抱着现代社会的文明,回到这落后的古代,为什么不能由我來担任这个国家的元首。
哈哈,妈妈的,我想当皇帝。
这个想法使唐朝有些吃惊,但随即觉得沒什么,是的,天下宝物江山,惟有德者居之,我唐朝哪点比不上你这个唐肃宗了。
这虽然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在唐朝的心中,却是产生了一种疯狂的冲动。
在这个权力和压榨的时代里,不做最好的人,就是最差的人,你不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别人就会决定你的生死。
“沒忘就好,”玄静看着唐朝的眼睛里,将信将疑的感觉甚为明显。
唐朝就道:“师太请放心,这就到我府上住着,我会尽快实现我的诺言,”
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的余光里看到文姜的胸口有些起伏,妈妈的,是的,说虽然是这样说,但实在话,我是想你这尼姑给我走得远远的,然后,我的艳丽绝伦的文姜却好好的留下來,这泼辣刁蛮的婆娘,不知道为什么,被我刚才小小耍了一个手段,现在是彻底的沒有了个性,哈哈。
正在唐朝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玄静尼的眼睛里射出怒火:“唐朝,你这是什么居心,文姜现在还是清白的女儿身,进你的府中住着,那别人怎么说,还有,你这小子安的什么心,难道我老人家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师太,我这是真心诚意的,”
“哼,我才不信的话呢,告诉你,我们这就返回大理,贫尼要把文姜的事情,向陛下说清楚,到时候,不仅你要起兵反唐,难道文姜是李格桑的女儿,他不给自己的女儿报仇吗,”
“这,这我倒是沒想过,不过,师太以前不是不要文姜报仇的,现在怎么,怎么,,”
玄静尼冷笑一声:“贫尼以前不要她报仇,那是因为她武功低微,又沒有势力,要报仇的话,不过是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而已,现在知道了,她未來的夫君是南诏的上柱国,天下兵马副元帅,她的父亲更是南诏的君王,推翻腐朽的李隆基,何乐而不为,”
这个时候,这尼姑的眼里射出浓浓的恨意,唐朝立即知道,这尼姑也是恨死了李隆基的,也许,在这个美貌尼姑的心中,要是唐少帝李重茂不死,她还可以在宫中做他的女人,享受荣华富贵的日子,但李隆基破坏了这一切,把唐少帝的江山给篡夺了,辗转之下,自己竟然当了大唐的皇帝。
这才宗族观念正统的人看來,废帝、废长立幼,都是大逆不道的,李隆基无疑是一个大逆不道的神棍,自己现在他自己成了神,别人不敢当面说他而已,在这些唐朝宗室人士的眼里,李隆基还是一叛逆。
“有道理,真的有道理,你们,那你们就住一段时间再走,小子我,我也好向师太请教请益武功上的不足,”
这可是完全的假话了,但玄静尼姑不甚通时务,怒道:“你身上的武功,一望而知是个高人所授,为什么來请我这个蹩脚的师傅教你,”
文姜玲珑剔透,一下子看穿了唐朝的龌龊心思,说道:“唐大哥,我不想和你多说,反正我我这就去南诏,向,向父皇说明一切事情的真相,我,我在南诏宫中等你,等你回來,你可不要忘了,”
这几话声音很细,但一个字一个字却是清清楚楚,时不时的停顿一下,使得唐朝听了心中砰然心动,等她说完,眼中不知道什么流下了眼泪:“文姜妹子,我会的,我一定会尽快回來娶你的,”
“师傅,我们走吧,”文姜一拉玄静的衣袖,转身就行,竟不回头來再看唐朝一眼。
唐朝怅然若失,怔怔的看着文姜的影子消失在青山绿草尽头,心中说不出的感觉到充实,我本以为她是一个不顾时务的小姑娘,想不到她知道我接受杨玉环的香囊之后,并沒有离我而去,而是用这样纯真的方式和我言归于好。
她,她的本性就是这样的吗。
或许不是,唐朝隐隐的感觉到一种不安,至于什么样的不安,他不知道,总之,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觉得,文姜绝不是李莲那样纯洁如纸的女人。
专信好笑的看着这一切,和唐朝回到在终南山的豪宅。
孙思邈正在私下传授自己的徒弟李莲练功,连连摇头,心想,这丫头的心眼太实,我教的这些招数那是对她全不起作用,一旦动手,似她这样的不知变通,肯定有大危险,也不说破,贪吃了她的好酒好菜,也不能白白的吃,有时兴之所至,就传他一两手,这丫头也不是真的要学武功,于是一个教得含糊,一个学得也糊涂,竟成了一只藤上的两个冬瓜,互相糊涂。
唐朝一回去的时候,孙思邈就叫李莲來叫唐朝到书房,说是要传他武功。
师傅还有武功沒有传我,唐朝倒是吃了一惊,但也只得和专信去了。
这段时间,孙思邈已经看出专信本质不坏,本身又是个武学高手,所以每次指点唐朝的时候,都不避嫌他。
今天孙思邈指点唐朝的是龙形拳。
只听他从容的说道:“龙形拳是拳术中的极品,孩子,你的武功虽然练得不错,但都是用的刀法,靠的是器械之力,才能和很负暗劲的高手抗衡,一旦你手上无刀,或者來不及拔刀的话,十九会死在拳脚高手的手下,所以刀法虽是厉害,但却不能一味的依靠刀,必须从拳脚功夫练起,这样的话,遇到好手的时候,才能处变不慌,至少,也能有个抽出刀的时间,激烈的打斗中,别人要是知道你刀法剑法不错,往往会想一些出其不意的办法令你无法拔刀,这个时候,拳脚的威力就体现了出來,因为你要躲过危险,靠的就是身体的反应,我这套龙形拳,是综合了中原各家各派武学之后,自创的一套拳术,其实,以前为师也不喜欢招数,但自从上次见了铁慕容之后,才知道招数还是要注重的,无论哪个层次的好手,都难免会遇到功力悉敌的,那个时候,招数就显得尤为重要,拳法和腿法就是所有招数中最为凌厉的杀手,拳是近距离发挥威力最大的,灵活多变,是武功的颠峰,任何一个高手,将武功练到极至,都会向拳这方面靠近,我朝开国时候的李元霸,武功盖世,用的是锤子,八百斤,其实说白了,就是在变相的用拳头杀人,锤只是拳头的延升,你看李元霸杀人,一般都是一锤解决问題,一锤下去,敌人立即死去,不管是击在你什么所在,只要一锤,立即解决问題,”
“师傅,这我倒是听说过的,真,真有那么厉害啊,”
这些,他只从以前历史老师吹牛的时候听过,李元霸号称隋朝第一条好汉,手上的锤子达到八百斤,绝少有人能档得住他的一锤,号称天下之至刚,还以为只是小说书上写的,想不大师傅竟然知道。
“那是当然,我曾亲眼见过李元霸杀人,的确是名不虚传,一锤就死一个人,端的恐怖得厉害,”
“啊,师傅,你,亲眼看过他杀人,”唐朝的眼睛都凸了出來。
“是啊,那时候我年纪好小,比你现在还小着好几岁,在李渊的军中当一个随军医生,当时李渊西进长安反隋的时候,李健成在在路上遇到了麻烦,遇到雁石开的抵抗,李元霸带兵救援,当时,我就在他军中,亲眼见到他一马当先,杀百人如剪草的武功,雁石开对他本來早有戒备,派多人向他放箭,但沒有用,李元霸的双锤一挡,什么箭都射不到他,再加上他的坐骑上披了厚厚的铠甲,根本不惧箭射,这一來雁石开的部队却是遭了殃,几乎就是被他一个人,击退了雁石开以前用來守卫突厥的数万精兵,即使那些将官一看到李元霸的锤,都纷纷后退,因为谁都知道,沒有人能当得起他一锤之威,”
唐朝和专信听得都是乍舌不下:“师傅,他的武功,恐怕要算是天下最厉害的了,”
“不,”孙思邈摇头,“还不是,”
“那,那还有谁的武功比他更高,”
孙思邈就凝神了好一会儿,缓缓的说道:“要说马上的武功之高,李元霸的确是当世无敌,但我亲眼见过他杀人,知道,要是在短兵相接,不用马匹步战,他很可能不是尉迟恭、秦琼这些人的敌手,因为,他的武功,还沒有达到拳法的颠峰,也就是轻重还不能随意的掌握,你看他杀人,除了裴元庆等寥寥几人之外,手下从无活口,这就是武功还沒有达到化境颠峰的表现,而且我当时亲眼所见,被杀死的人,多是七孔流血而死,也就是说,他的锤虽然沒有将你身上的某些部位碰到,但也已经损伤你的内脏以及其余,”
“有这么厉害,”
“是的,这就是我今天要教给你的龙形拳的精髓,拳发如雷,刚猛无比,练到了极至,拳头上的威力惊人,能瞬间崩发暗劲,震散人的心脏经脉,”
“震,师傅是说震,被李元霸打死的人,难道不是被锤的重量打碎的筋骨,”
“对,就是震,很多人都以为是因为李元霸的锤重,他才能靠力量打死人,其实是大大的错了,他用锤,其实并沒有仅仅用蛮劲,而是用了技巧,在锤和别人的兵器碰撞的一刹那,暗劲勃发,以震荡的力量将敌人心脏震碎,使人立即死亡,不过,我说他当时的武功沒有达到最高峰,也是从他杀的人看出來的,要是一个人将拳脚的功夫练到的极至,那么就会在用拳或锤击中别人的时候,别人的身体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却是死了,用最小的力量达到杀人的目的,像李元霸那样的大将,在站场上的时候,体力可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要是敌人用车轮战來战你,或者是包围你,你每一锤击出,力量都是恰到好处,这才能保证你的体力不会消耗过大,三国的时候,吕布武功天下无双无对,但刘关张三人齐上,他还不是得败走,所以,我从李元霸杀的人身上看出,他武功并沒有达到随心所欲的化境,距离最高境界还有一线距离,,但就算是那样,他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所以,拳法乃是世间最刚强的武功,”
唐朝的心中欢喜无限:“师傅,要是我努力练的话,就能达到当年李元霸的水平,”
“是啊,你的经脉修复之后,武功天赋极高,只要勤练不辍,终有一日可达到他的境界,”
“谢谢师傅,请教我,”
孙思邈见了他猴急的样子,笑了:“不过,这龙形拳听起來奥妙,其实是将各种动物,鹰猿兔熊鸟鹤豹狼虎猫等等的身体状态模拟到了武功中,取长补短创造出來的,其实各种武功,都包含在你所练的《括苍山武经》里,但你今天我要教你的,还是先练这威力至大的拳吧,至于脚的威力,当然更大,为师以后再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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