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出宫的时候,心中升起一种美丽得想哭的感觉,妈妈的,这么美丽的婆娘,以后看來是可以时时的见到了,那么,自己以后的生活,势必多姿多彩,看來,自己的的桃花运是來了。
专信看着一脸迷茫的唐朝走了出來,心中很是奇怪:“唐贤弟,你为什么这样的神色,”
唐朝这才一惊而醒,我可不能这样,要是专信知道了,说我对两个公主不忠,势必是一个大大的罪名。
当下取道回府,心中自然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轻快,就在这样的时候,他见到了他这一生最不想见到的人,这个人的出现,几乎毁了他的人生,但一切就是这样,这也是人的命运,一旦遇上了,就避不了了,他见到的人是芹儿。
这是一个风姿绰约,美丽得如水的女子,啊,这女子真的是芹儿吗。
要不是以前的时候,自己曾经亲过她的嘴,仔细的看过她脸上的小痔,他是不会确信,面前的这个女子,竟是那个在玉真观里出家的女人,小女人,唐朝想到穿越前一帮同学对女人的评价,能够称得上小女人的,在哥们的心中,都是晚上想有些事情的时候假想的对象。
男孩子有很多梦想,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过早的知道了女人的秘密,他现在不过二十岁的年龄,但他已经结婚了,光明正大的将南诏的公主娶了回去,而且两个都是绝色的女人,一个虽然沒有得到,但风姿撩人,即使沒有得到,但一种十分的吸引力,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在这样的时候,要是别人告诉他,你知道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吗,唐朝一定会说知道,按照穿越前的法律规定,自己现在是沒有结婚权力的,不过,现在可是在唐朝天宝年间,那样的法律自然管不了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那种天生对对女人的向往,对异性的渴望,由于他母亲风流基因的遗传,更是使他变本加厉。
他现在已经隐隐的想得到高高在上的杨玉环。
只有得到杨玉环,他才觉得这是一个男人生存的意义。
就好象有些痴情的男人,比如英国国王爱德华一样,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以舍弃王位。
唐朝虽还沒有做到这一点,但是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最有名的女人,最有风韵的女人,对任何人來说,,无疑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他知道,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清朝初年的陈圆圆,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要说最美丽的女人,恐怕明末清初多的是,但是由于是一个红妓的缘故,陈圆圆的名声十分的大,使得不少男人为她着迷,先有崇祯皇帝,然后就是吴三桂,再然后就是李自成,还不说李自成手下的牛宗敏这样的男人了,争去争來,结果,“冲冠一怒为红颜”,使得这个女人的身世变得十分的奇特。
所以,很多时候,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有时候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美丽漂亮高雅,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有沒有偌大的名声。
其实,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明里说的都是不要趋炎附势,其实,暗地里大多数都是趋炎附势的人们,这家人有钱,和他结交,平时多來往,这家人无钱,沒权势,那就敬而远之,在后面的时候时不时的放几句坏话,能够保持中立的人,已经可以称呼为君子了。
名利二字,世界上真的可以包括很多,即使不能包括一切,但也差不多了。
面前的这个女子就是芹儿,她现在的头发已经蓄起來了,虽然不长,只能平铺在她的肩膀上,但是一种小巧玲珑,楚楚可爱的样子,却使唐朝再次看到她的时候着了迷。
妈妈的,老子不过就是亲了这丫头一下吗,难道真的要赖皮跟着我,嫁给我。
但嫁给我又为什么不好,首先,这丫头长得漂亮温柔不说,更有玉真长公主那样的后台。
任何一个人在朝廷中为官,都想的是找到这样好的后台,不然的话,就会像可怜的章仇兼琼一样,被李林甫在背后搞得鸡犬不宁,要不是这小子实在太精明,恐怕这个时候早已经是贬得不着边的下场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是芹儿做了自己的老婆,那么玉真长公主想到这是他女儿的丈夫,该不会对自己存非分之想了吧,奶奶的,这破烂货,那么大的年纪了,虽然媚功不错,身段也沒什么大缺陷,模样也还过得去,但一想到她的年龄,唐朝就想吐,想到这样一來的话,以后这婆娘恐怕不能再缠着自己了吧。
芹儿的眼睛里有泪水,十分的可怜,专信一见,只得停下了马车。
“芹儿,你在这里干什么,”唐朝跳下车,心中充满了怜惜。
的确,这么大段日子不见他,她以往是清减了不少,俏丽的腮边也变得其薄如纸,而且,由于身材单薄的原因,使得她看起來的时候更加的弱不禁风,有一种痛惜到骨子里的爱怜。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不再是在玉真观里的那种宽大臃肿的道装,而是淡绿鹅黄的衫子,平添了许多美丽风韵。
女人的风神,就在这一刹那间留存在唐朝的眼里。
以唐朝穿越前的看法,这样的女人,模样娇媚,而且气质闲雅,又出身名门,就该算是极品了,但唯一使唐朝感觉到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身材比较玲珑,配上别的矮小一点的男人,那是最佳排挡,但对于唐朝这样的男人來说,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老婆身段再稍微高那么一点,并且能稍微的像她母亲一样,再性感一点。
嘿嘿,老子尽想的些什么,唐朝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耻,现在这姑娘还不是自己的老婆,我就在打她这些主意了,她以后跟着我,大幸而特幸之后,她自然就会性感美貌了,有哪个女人不经过男人的耕耘就能十分颜色的,可说几乎沒有。
男人也许都是贱货,看到美丽性感的娘儿就想占有,倒不仅仅为唐朝为然,这是一个穿越前十分流行的词语yy,说你的书写得yy,就是说你的书中都是些爽的,都是些使男人看了喷血的东西。
“专大哥,你可不可以先回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对象是专信,这个时候正在车上向东边的天空凝望,似乎那里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色。
专信一听也是愕然:“姑,姑娘,是在叫我,”
芹儿就微微一笑,嫣然的嘴上风致很浓,说道:“是啊,不知道可以吗,”
专信顿时觉得不好意思,眼睛赶紧不看她:“可以,可是,贤弟,我先走吗,”
这个时候,他开始问起了唐朝,提高了声音,借以排解刚才被这美貌丫头迷了一下的尴尬。
唐朝也知道,这样的时候,要是专信在旁边,那就什么话都别谈了,于是只得说道:“好,专大哥,那你先走吧,”
芹儿在眼睛里微微一笑,哼,看着就是假正经,平时目不斜视的,怎么现在看我了。
以女人的直觉,她自然立即知道专信刚才看过自己,而且还好象被唐朝的美貌给迷惑了那么一下半下,这样的情景,唐朝自然也是尽收眼底,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候,自己最好就是装做什么都沒有看见,同时心中好笑的想,专大哥的年纪也不大,不过三十多一点的年纪,为什么沒听说他弄个女人玩玩,嘿嘿,要是经常和女人來往的话,这样的情况就不会发生了,哪里有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到美丽女人就会脸红的道理。
唐朝好笑的想,要是换了在穿越前,别说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是十五六岁的小男生见了美丽女子脸红的情况,那也是要被笑话的,真的是时代不同,人们的观念也不同,现在可是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啊。
专信当下驾着马车,向着宽阔的街道向前奔驰而去,倏忽之间,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不错,专大哥的驾驶技巧,竟然有了这样惊人的提高,我年清楚的记得,以前的时候,他还不能跑得这样快,可现在一看,他居然能够跑到这样的快法,一眨眼的功夫就沒有人影,这除了马车精良之外,恐怕最主要的还是他本身的马上功夫厉害的缘故吧。
唐朝以前在南诏大乱的时候和他并肩作战,自然知道他做彝部的先锋,马上功夫娴熟,现在一看,他是越发的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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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信走后,两双眼睛紧紧的靠在一起,看着对方,好象看着前世三生再來相聚的情人,然后,两个人的眼里,忽然露出光彩,扑了上去,狠狠的抱在一起,然后,唐朝温柔的吻了她。
他总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吹弹得破的姑娘,不忍心蹂躏她,而只是轻轻的吻。
她身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气质,可以使人想到娇嫩的鲜花,可以使人想到鸡蛋清,可以使人想到童话里的公主,反正,她虽然不算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但她那种特殊的气质,还是使她出现的时候,使男人着迷。
不过,就在这样的时候,传來了“哈哈”的笑声,然后,唐朝放开芹儿,轻轻一招手,将一颗飞來的小石子抓住了。
这个时候,他就看到了十來个半大的孩子,正觉得有趣,嘻嘻的笑着,正看着她们两和有趣。
奶奶的,沒看过亲嘴是不是。
呵呵,唐朝一举手,做了一个凶恶的姿势:“我找你们算帐,”
这群孩子立即做鸟兽散了,奶奶的,显然是怕了我了。
就在这样的时候,芹儿也笑了,她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确是有些放浪形骸,而且,这是怎样一个封闭的年代啊,公然在大街上亲嘴,自然是惊人的,难免这些小孩子不会觉得好玩,偷偷丢他们的小石块。
多么美丽的女人啊,这样笑的时候。
唐朝的心中再次的赞叹,奶奶的,你当我不知道么,好吧,换个地方:“芹儿,跟我來,把你的小手给我,”
这样一说,芹儿脸上现出一种可爱的娇羞:“不给你,”
话虽然如此说,但还是听话的将手伸进了唐朝的手里。
“小狐狸精,你就是爱骗人,”唐朝微微一用力,抓紧了他的手,她就花容失色的轻叫了一声。
唐朝就得意的一笑:“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吗,告诉你,你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然的话,我可是刑法伺候,”
芹儿就楚楚可怜的道:“大哥,还沒过门,你就对我这么凶,要是过了门,你还不把我欺负了,”
说到欺负了这这三个字的时候,这女人的脸奇异的红了,妈妈的,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事情,以为我刚才说什么都听我的,这句话里有言外之意,唐朝好笑的想,这婆娘,继承了她妈的风流本性,要是真的娶了回去,将來怕不给自己绿帽子戴。
但口里却说道:“不会不会,真的,我怎么会欺负你,不过,有些地方你就要乖乖的听我的话,”
“什么地方,”芹儿好笑的问。
“别问那么多,洞房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唐朝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芹儿的脸就奇异的一红:“你坏,”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來到了一处十分幽静的竹林里,小溪正潺潺的从外面流过,远处几户人家,几只画眉鸟动情的歌唱“这么哥哥,这么哥哥”似乎是在传递着情意。
在这样的地方,你不会想到江湖和朝廷中的杀伐,想到的只是比蜜还浓的爱意。
两人找了一处青草地坐了下來,手拉着手,偎依在一起,唐朝知道,在这样的地方,正是春色最浓的时候,而这个时候,看着这丫头晕红的两腮,性感的胸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丫头年纪不大,但似乎是继承了玉真长公主风流因素的缘故,胸部还是比常女为巨。
按照穿越前唐朝寝室中那一帮哥们的看法,豪如是判断一个女人是否是女人的首要因素,要是按照那些家伙的观点,芹儿恐怕要弄个班花來当当,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不过,看來这辈子是只好留在唐朝了,哪里有那么好的机缘,又能穿越回以前,哎,走了这么久,我妈妈该是很伤心了吧,不知道有沒有信鸽之类的东西,再怎么说,妈打我骂我是多了,但毕竟一手将我拉扯到这么大,还是对我极好的,不管她是一个怎样的人,还是应该该她报个信,但却又怎么能够。
抱着这样一个娇俏美貌的女人,唐朝的心中思潮起伏,看來,回去是不可能了,但若不能在这样的一个社会做出点贡献,肯定是会遭到别人羞辱的,再说,也对不起班主任李老师的尊尊教导,师傅说得好,既然自己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的确是该为这个社会做点贡献,现在我已经是黄门侍郎,算起來已经是朝廷的高官,也该实现师傅的愿望,为天下苍生多考虑一下了,不然的话,就是个沒有作为的年轻人了,李老师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我现在已经是弱冠的年龄,正该发奋图强,可不能掉在脂粉堆里起不了身,不然的话,可是枉了穿越这一遭。
芹儿心中平安喜乐,哪里想到唐朝心中只所想,只是想着该怎样叫唐朝來府上迎娶自己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一个女孩儿的名节都给了他,他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不理,想到唐朝以前明明答应要娶自己的,但这一别就是几月,而且丝毫沒有消息,这次要不是自己算准他下朝的时候会经过这里,在这里等他,恐怕这负心人还不会理我。
想到可恨处,唐朝忽然感觉到手上剧烈的一痛,鲜血流出,。
唐朝当下不管那么多,一下子就振开了芹儿的手,他现在的武功,已经渐渐达到暗劲,身上的筋骨强韧无比,芹儿这样的一咬,对他自是毫无损伤,不过,这样一來,他却震伤了芹儿的牙齿,流出血來。
唐朝大惊,看着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心中充满十分的不解:“芹儿,你,你干什么咬我,无缘无故,的”
芹儿的眼中流下泪水:“你,你不是好人,”
“我怎么不是好人啦,是你咬我,不是我咬你,你才是恶人,”
“不,是你,是你,”芹儿的粉拳使劲的捶打着唐朝的胸口,心中伤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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