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咳咳咳……”世家公子哥见此,咳嗽了一声之后,尴尬的说道:“因为他在在下的家族中是嫡系子弟中年岁最小的,所以备受长者们的喜爱。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便养成了他目空一切、听不进他人之言的坏毛病。
他根本就没将李知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去搜集李知的情报?
所以……”
说到这里的时候,世家公子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说实话。他心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几分高兴。
因为他这个弟弟在家中实在是太受宠了,已经影响到他少家主的地位。
所以,如果他的弟弟今日真的折在了这里,他不仅不会伤心,反而会在暗地里庆祝一番!
当然,一些表面工作他还是要做的。
不过到时候他最多也就口头上谴责李知几句,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实际行动。
世家公子哥的弟弟此时还不知道自家兄长已经放弃了自己。
他见自己说完之后,徐晃便愣在了那里,以为徐晃怕了他,头一昂,满脸高傲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某家的身份吧?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胡乱地插手为好!
要不然,丢了小命可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徐晃听到此人的话语之后,脸上流露出一抹哭笑不得之色。
随后,他便把目光转向了李知,脸上带着询问之色。
李知此时也很是无奈,他本来想钓条大鱼,却没想到竟然钓出了一只傻乎乎的小虾米。
不过,如果不处置这只小虾米,那李知的尊严何在?
所以李知也懒得再听将死之人说话,挥了挥手,“公明贤弟,这样他拖下去一刀剁了吧!”
“你敢!!!!”这傻乎乎的世家之人听到李知地话语之后,吓得声音都变了,猛的退到了一旁,满脸惊恐的看着徐晃。
他没想到李知如此的果断,竟然直接就下杀手了,他本来还以为李知只是吓唬他一下,却没想到竟然要动真格的了,这可把他给吓坏了!
“你们要知道,某家乃是江家最得宠的少公子,更是未来的江家家主!
若是你等敢对某家动手,那我江家绝对饶不了你的!”
江姓公子哥此时也不敢再得瑟了,把他心中认为的最大靠山搬了出来。
“嘎吱嘎吱……”这江姓公子哥的兄长听到这番话语之后,牙齿都快要碎了!
他本来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因为太受宠爱,影响到了自己少族长的地位,但是他这个弟弟却从来都没有表现出野心,所以他也就没太在意过。
但是如今看来,他这个弟弟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恐怕从一开始的时候,他这个弟弟就一直觊觎着自己的少族长之位!
一想到这里,江家少组长都恨不得亲得出手将自己的这个蠢弟弟给干掉!
不过,他也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就算他心中恨极了这个弟弟,也不能让人知道。
所以他便强压下怒火,低下头,决心不再管这个弟弟,他相信自己,这个蠢弟弟活不过今晚!
“公明贤弟!”李知现在也不想听到这个蠢人的声音了,所以便唤了徐晃一声,用目光示意了这个蠢货一眼。
徐晃见此也不再犹豫,微微的点了点头之后大步来到了这个蠢货的面前。
“你想做甚?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兄长救命啊!!!”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兄长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依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甲,像是他的指甲上有什么锦绣文章一般。
这蠢货却是不知道,刚才他威胁李知的那一番话语已经触犯到了他兄长的利益!
所以,他兄长已经放弃他了!
“喊什么喊?真没出息!”徐晃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之后,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右手抓住他的脖子,双手一用力……
“咔嚓!”一声,这蠢货的脑袋便转了半个圈儿,双目圆睁,立刻死去了。
“发生了何事?”就在徐晃将那蠢货干掉之后,曹操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大厅之中,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请主公为属下做主啊!!!”见曹操来到了此处,江家少家咻立刻便满脸悲伤的对着曹操哭诉了起来,“属下的胞弟仅仅只是因为一句话惹得洛阳侯不高兴,便被洛阳侯指使人给杀害了!
天理何在?!
律法何在?!
请主公为属下主持公道啊!!!”
其实江家少家主也不愿意得罪李知,不过他亲生弟弟死在了这里,如果他不做些什么,其他人会怎么看他?
更何况,如果他此时不站出来,那等回到家中之后,那些宠爱自己弟弟的长老、族长们肯定会责罚自己。
所以,哪怕是心中在不愿,他也得装作一副为自己弟弟讨公道的模样。
“先别着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慢慢道来。”其实曹操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那个死去的蠢货也非常的不屑。
如果有可能,他都想亲自将那个蠢货给干掉!
不过,此时他却必须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所以便明知故问起来。
“主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江家少家主听到曹操的话语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刚才事情的经过给说了一遍。
当然,他说的时候没敢添油加醋,在场的人太多了,容不得他胡编乱造。
“原来是这样啊……”他说完之后,曹操一副听明白了的模样,皱着眉头问道:“虽然此事确实是行之贤弟太过于鲁莽了,但是你那个弟弟也不是没有过错!
他不过是区区一介白身,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还是沾了你的光。
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怎敢诋毁行之贤弟这个堂堂的洛阳侯?!
如此样人,死不足惜!”
“可是……”江家少家主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正打算再装模作样的说几句之时……
“罢了……”曹操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此时确实是行之贤弟,太过于鲁莽,既然如此,那就发行之贤弟一月的俸禄吧。
此事就到此为止了,谁再敢提,便是不给孤颜面!”
说完之后,他挥了挥手,让侍卫将那个已经死去的蠢货给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