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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重生者,被我偷听心声 52、不一般的美妇

这一刻从未有过的凌厉威势瞬间爆发,自周身涌动,恐怖的意蕴自身躯蔓延开来,怦然一震,赤色光华如练!

瞬间击穿了空间,开藏境的威能轰然爆裂开来!

一瞬间原本还沉浸在狂喜之中的宇文阳瞬间感觉一股危险到了极点的感觉涌来。

这感觉像是面对那些高等部落的哥哥们,如此凶悍,难以抗拒!

他艰难地想要转身,但突然感觉周身四肢一凉。

“我……”

瞬间便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确切来说是赤练直接将他四肢全部斩断!

一股惊人的痛苦涌上心头,惨嚎出生只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样的痛苦他还从未经历过,毕竟只有十二岁,一瞬间甚至忍不住要昏厥。

“想昏厥?做梦!”暗处的陈君冷笑一声,手中又是一枚符篆一闪直接没入这人身躯。

他也看到了后来的这一幕,心中对北匈的憎恶更胜了一分。

这枚符篆一出,宇文阳只感觉自己体内全部潜能被激发,这一刻战力飙升了数倍不止。

灵力汹涌澎湃,出现了燃烧的趋势!

他一愣,这是不想让自己死?

惊人的痛苦用来,可是机体自我保护的昏迷都做不到,而这枚符篆还在吊着自己一口气。

想死都不能!

他疯狂地嘶吼,赤色的光华几乎要将身躯直接烧毁,此时明显感觉断肢处竟然烧着了!

“啊!啊……!”恐怖的嘶喊响彻广阔的草原。

北匈地广人稀,一个毛毡帐篷通常周围几十里都没人,因此再怎么喊叫都毫无作用。

只有宇文阳的父亲听见了儿子的惨叫。

他急忙想要奔出来,然而只有脱胎境的他哪里是林疏影的对手,身体一动紧接着同样被直接斩断了四肢。

惊人的恐惧涌上心头,他知道这是运气极差碰到大夏的强者了。

“你……大夏注定……!”想要放狠话,然而舌头被直接烧化。

恐惧扭曲在脸上,他整个人怪异无比地周身蜷曲着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地就这么死亡。

林疏影盛烈的怒意将此地直接荡平,宇文阳在想死不能死中痛苦地被烧成了灰烬。

铁笼中的大夏少女此时整个人有些呆滞。

自己……得救了?

她想痛哭,却感觉难以发声,一时间无声地啜泣了起来,身躯不住地颤抖。

林疏影轻叹一口气,手中光华轻抚,让少女瞬间安静地沉睡了下去。

这少女已经这般模样了,只能想办法抹除掉她这部分记忆。

对她来说,搅乱识海,甚至都要比这样痛苦地活着更好一些。

做完这一切,林疏影淡淡开口。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听到这话的陈君依然静静地隐藏在虚空中。

我能隐匿全部生机气息你断然是发现不了的,而且那符篆是大长老给的,悄无声息,你刚才盛怒之下不可能有察觉。

所以,这句话必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显然还有什么人,隐藏在附近。

下一刻不出他所料,一个人影从空中迈出。

是个仪容端庄高雅的贵妇人,蛾眉皓齿,朱唇桃腮,一身白袍,身姿体态丰韵。

这样貌,这姿态,看得陈君瞬间有一股喊“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冲动。

美妇开口:“我感应到你离开了大夏范围,所以来看看。”

“谢过前辈。”林疏影声音很冷,显然这里面有什么事情。

“看来你根基早已复原而且更进一步,想来是那个陈君在你身上花费了大代价。”美妇轻笑,掩着红唇,“我了解过那个孩子,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不值得托付。”

林疏影脸上闪过一丝微弱的光华,依然冷冷开口:“和你无关。”

陈君心中同样来了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是非林疏影不娶。

搞得好像我多舔狗一般!

美妇叹了口气,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无奈:“尽快回大夏吧,北匈的地界不安全。”

“我知道了。”

一边说着带上了那个少女接着头也不回朝着南边而去,美妇就这么呆呆地站在空中,看着身影急速远去,脸上挂满了无奈。

微微蹙眉,朱唇轻启,轻叹了口气,接着也很快离开。

而临走前,似乎若有若无地朝着陈君所在的方向,瞥了那么一眼。

美眸闪动,看的陈君心脏只跳。

等待美妇走远后,陈君又等了半晌,从虚空中漏出身形,接着看了看周边。

炽热的高温将这里一切都焚烧干净了,然而竟有一个戒指留了下来,完好无损。

“这俩人置气,差点把宝贝丢了啊!”

陈君在一堆灰烬中捡起戒指,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会。

这戒指通体漆黑,看不出什么异常。

“可能这戒指就是他成就一代人皇的机缘?不然一个小部落出现这样的妖孽太困难了。”陈君把玩着自语道。

根据林疏影的心声得知,剩余的几个未来大能都是出自大部落,林疏影没办法直接杀上门去提前将这些人扼杀在摇篮里。

把玩了一番戒指,陈君也没敢进行尝试,收好了之后急速往大夏回返。

就这样,谁也不会知道,北匈未来的一个人皇强者死在了这里,死在了十二岁。

……

三日后,陈君和林疏影在城池内汇合,再次买了一头地行犀往东海郡行去。

陈君本人的地位是没资格见州王的,这次必须要回家族,通过大长老以陈家的身份才能见到。

“以我现在的战力,同阶雪怡前辈也未必是我对手!”

陈君自信满满,这一趟出来收获不小,尤其是道胎方面,绝对超凡脱俗,不用担心受雪怡前辈的摧残了。

往东海郡赶去,半路上陈君就不用赶路了。

他被在外四处找自己的老爹恰巧碰上,一照面就挨了一顿毒打。

“有本事和我同阶打!你算什么男人!哎疼!”

“我不算男人能有你吗!”陈父一边说着又是一鸡毛掸子敲在陈君脑门。

惊人巨力涌来,陈君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一阵发蒙:“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