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庭浑身皮一紧,许舒的手指,慢慢探入他血迹斑斑,松散的衣服内,一脸邪恶享受。
徐莫庭慌了:“姐姐,你,你看看就好了,你别动手动脚,啊……姐姐,不要碰那里……姐姐……别别别碰我那里。姐姐姐姐姐姐姐,啊……啊……许舒,许舒你是人吗,许舒你住手,许舒我求你了,别,许舒,你个女禽兽,你禽兽不如,我还是个处男!”
处男,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了。
不说倒好,一说,他今日就别想跑了。
“小莫莫,放心,姐姐会对你负责的。”
“啊……”
一声扭曲旖旎的惨叫,响彻地牢。
徐莫庭呜呼哀哉,哀哉呜呼,十六岁那年,好不容易逃离了这个女人的魔爪,为什么到头来,他还是难逃厄运啊。
痛啊,她到底是什么东西投的胎,满地尸体,鲜血横流,他浑身是伤,皮肉翻飞,这样她都下得去口。
他很痛,身体痛,心更痛。
迟到了六年,到底,他还是被这个女人,吃干抹尽了。
不,她不是女人,她根本,就是个恶魔。
唐十九断然没想到,高大人上午被她如此收拾了一顿,下午居然还没死心。
而且手段恶劣的,又给她下了药。
这次不是什么迷魂散,而是催情散。
浓浓一口,呛入咽喉,唐十九剧烈咳嗽起来。
依旧五花肉一样被捆自椅子上,她丝毫动弹不得,高大人邪淫罪恶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来回在她脸上徘徊抚摸。
一寸寸的,往下落去,在她被绑的凹凸毕现的身子上,游离徘徊。
恶心感一阵阵袭来,伴随着一股难耐的战栗。
药性渗透的极快,他手掌所到之处,一片燎原之火。
身子疲软无力,只觉得浑身滚烫,如同置身在一个火球之中。
高大人拿了一把剪刀,恶趣味的,剪碎了她领口的衣料。
恶心脏污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精巧的锁骨,指头企图探入她的胸口,却奈何绳子绑的太紧,他想要探寻更多,只能剪掉下面的衣料。
唐十九半颗白玉暴露无遗,如同穿了一件抹胸装。
那邪恶的大手,贪婪的朝着那白皙圆润袭来。
唐十九猛然一个翻身,将自己连同椅子一起,撂倒在地。
脑袋磕了地面,疼痛剧烈袭来。
她频频倒抽冷气,可身上却益发的滚烫,难受的几乎无法承受。
痛苦闷哼出声,眼泪顺着眼角不住落下。
“你放了我,不然你会死的很,很惨。”
威胁警告,如今不过是徒劳。
反倒更激起了高大人的**。
“话都说不稳了,怎么样,这药厉害吗?”
他半蹲下身,撩起她乌黑的长发,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和红唇。
指尖所到之处,那滚烫似乎得以缓解,可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羞耻感。
她吃力别开头。
高大人扶着她的头,将她重新摆正,似乎怕她又发狂将自己颠倒在地上,直接将她的椅子,卡在了两张矮茶几之间,又用脚紧紧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