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试戒石上撑开一片20立方米的空间。
而且,跟之前的10立方米的空间一样。
在试戒石的折射下,这片空间也没有显现出丁点的灰白色。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个储物道具,也达到完美级别的了。
完美级别的2级储物道具。
这种完美级别的储物道具,甚至要比一般三级的储物道具还有昂贵。
无他,没有半点虚拟空间,意味着里面的时间,是绝对的静止的。
而一般的储物道具,虽然也都可以近似的以为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
但其实不然,一般的储物道具,其内时间还是流逝的。
对于一般的东西储存,一般的储物道具,已经够用了。
放个一年半载,放在里面,就跟刚放进去,也差不多。
但是对于一些天才地宝来说,这一丁点的流逝,可是会让其效果发生不可逆的负面影响。
“你还说,你不是骗我?”李秦朝一脸无语的看了一眼在虚空中,撑出的那片模拟空间,然后扭头看向已经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张维海:“你刚刚不是说很难吗?不是说很危险吗?”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对于一般人来说,对方的话,没有错,只是因为他的伪完美级别的《巧工书》实在是太牛逼了。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心中有气。
“啊?”张维海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虚空中撑出的模拟空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张着个嘴,像个大傻子似的。
“现在是不是我赢了?”李秦朝又道。
“对,是你赢了。”张维海就道。
对方的干脆利落,让李秦朝有些惊诧。
这跟对方的作风,似乎有点不太相符啊。
“好了,我走了。”回过神来的张维海冷冷的看了一眼李秦朝,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还是我记错了什么?”李秦朝蹙了蹙眉头,:“我似乎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是,输的一方要对赢得一方下跪磕头。”
张维海停下脚步一脸不屑:“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这种约定有文书吗?”
李秦朝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
不由的,他就看向刘长老。
“额……你们没文书吗?”刘长老也有些惊异。
旋即,他便是明白为什么没有立下文书了。
因为于张维海来说,这文书立不立都无所谓。他如果赢了,对方就算想赖账,他有的是办法,让对方欲仙欲死。
而于李秦朝来说,他根本没有这个意识。
“呵呵,没有吧,没有的话,那我就走了。”张维海得意洋洋。
“有什么办法,能强制执行这条约定呢?”李秦朝对刘长老询问道。
已经走出几步张维海听到这话,听了下来,一脸不屑的看着李秦朝。
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异想天开呢。
在自己地头上,他还想强制执行?
“如果你是三级制戒师的话,就可以强制执行了。”刘长老说道:“或者,你有一个三级制戒师的师长,让他替你主持公道。”
对方小小年纪,在制作储物戒指上,就有如此造诣,要说对方没有一个名师指导的话,也不可能吧?
忽然,他见到对方的眼睛一亮,就明白可能自己猜的没错,对方确实有一个三级制戒师的师长。
张维海的眉头,也不由一皱,跟刘长老想到一块去了。
他现在已经准备一看情况不好,就溜之大吉了。
却没想到,下一刻就听到李秦朝说道:“怎么考核三级制戒师?”
“啥?”刘长老愣了一下:“你说啥?”
“我是问怎么考核三级制戒师?”李秦朝又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你不会是想考核三级制戒师,然后,再对他强制执行吧?”刘长老一脸无语的说道。
他怎么感觉这个小哥,有点异想天开呢。
“哈哈哈,真是笑死爹了。”张维海也被李秦朝逗笑了。
“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能制造出一个三级储物道具,也就是说空间30立方的储物道具。”刘长老看到李秦朝似乎真的是认真的,便是这般说道。
他还想说几句。
可是,嘴巴刚刚张了张,就看到,李秦朝转身走到那试戒台前,抬手在那颗鹅卵石上,一拍。
“给我扩!”李秦朝抬手在鹅卵石上一拍,一道真气便是进入这鹅卵石内部。
嗡!
虚空中,又是撑起了一片模拟空间。
空间30立方。
依旧没有一丁点灰白色。
完美级别的三级储物道具,成。
李秦朝拍拍手,看向刘长老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可……可以了。”刘长老呆呆的说道。
李秦朝的目光,便是落在了张维海身上。
张维海身体便是一抖,身形一动,就要逃跑。
但是,下一刻,李秦朝便是挡在了他面前。
“干什么?想跑?”李秦朝看着张维海道。
“好狗不挡道,我是张家的人,你敢动我。”张维海强硬的说道。
对方不就是一个三级的制戒师吗?
他若是一个人脉广布的制戒师的话,说不定自己真的给他道歉了。
但是对方只是一个刚刚成为三级制戒师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啊。
三级制戒师是牛逼。
但是,那是对于制戒师而言。
大不了自己不当这个制戒师了。
他一个没有丝毫人脉的新晋三级制戒师,还能奈何的了自己不成。
刘长老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没说什么。
“我说过,好狗不挡道,你没听到不成。”张维海冷冷的说道:“别以为你成为三级制戒师,就很牛逼了,你在白塔王城打听打听,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刚跟我们张家硬刚的。”
想了想,李秦朝往旁边让了一步。
“切,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看到李秦朝居然怂了,张维海冷笑一声,抬起脚步,抬出一步,与李秦朝擦肩而过。
却在这时。
“哎!”
他身后传来了一道叹息声。
一只素白手掌突然出现在他头顶。
然后,张维海就感觉头皮骤然一疼,顿时,眼珠瞪大,血丝密布。
一股巨力,自上而下扯下。
紧接着,他身形就往后倾倒下去。
“下个跪,有这么难吗?”
李秦朝抬手一抓,抓住张维海的头发,将已经走出一步的张维海扯到自己面前,直视着对方蕴含着不敢置信与惊恐的眼睛:“问你话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