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听到陈凌的话,不以为意,纷纷不屑一笑。
开玩笑,他们又不是傻子!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现在的林武比较强势,而且,他们与都与林武交好。
这于情于理,他们肯定选择林武。
这些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陈凌看到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
很好,这些家伙不是愚蠢,而压根就是墙头草,见林武说话大声一点,以为对方比较强大,直接一面倒。
除了间谍特工,陈凌还讨厌一类人,就是这些墙头草。
在炎国的历史上,有英雄先烈,但也不缺少这些立场不坚定的家伙,一旦危险降临,或者涉及到利益问题,这些家伙直接会临阵倒戈,助纣为虐,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样的人要是放在战争时期,就是机会主义者,是汉奸,是叛国者,人人得而诛之。
原本陈凌以为,这些人能在国科大学毕业,品性应该是可以的,还多问了一句,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有一点主见,欺软怕硬,是令人讨厌的墙头草。
既然如此,自己不介意,好好给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这时,林武见自己的带来的人都挺自己,更加得意起来,扫了一眼陈凌与地狱火突击队等人,挑衅道:“别废话,我们人数差不多,这次很公平,陈凌,单挑还是群殴?你选吧。”
单挑?单挑个毛啊!
陈凌眉头一挑,没有理会,伸手摸了一下腰部,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瞬间调转枪口,用黑黝黝的枪口对着林武的脑袋,冷冷道:“特么,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秒钟内,要么消失,要么躺下。”
说着,他的眼底射出一道寒光,此刻的自己真的愤怒了。
国科,这样的军事学府,管理严格的地方,竟然出现了这么多蛀虫,尤其是林武这个家伙,不仅嚣张跋扈,出言不逊,还有眼无珠,维护间谍,甚至煽动其他人来做帮凶。
真的是找死!
如果文平真的跑了,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也对不起学校与科研工作者。
要知道,四个间谍潜伏在这里,不知道窃取了多少秘密。
而林武却听信文平的一面之词,不分青红皂白,就维护对方,带人向自己发难。
当然,以自己与地狱火等人的实力,动一动手指头,就可以将对方打趴下。
但是,陈凌不想浪费时间,又想起自己有配枪,才直接亮枪,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卧槽!
林武看到枪械,眼珠子一瞪,脸色瞬间煞白。
特么,说好单挑,这个小子带了枪,还玩偷袭!
他很清楚,这不是假枪,要是自己乱动,绝对会脑袋开花。
林武深呼吸,回过神来,不由满脸疑惑。
不对,这个小子为什么能带枪?对方不是是学生吗?
要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就算是已经毕业,都没机会配枪。
更重要的是,在炎国能配枪的人不多,只有那些对国家做过大贡献的人,或者那些身居高位的领导,才有这个殊荣。
而这个小子才20岁左右,怎么可能立过大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武满肚子不解。
不对,这个小子没有军衔,这把枪,肯定是对方通过特殊手段获得的。
玛德!国家禁枪,这个小子公然持枪,不怕上军事法庭吗?
想到这里,林武感受到后脑勺的凉意,火气又上来了。
特么,老子当兵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被枪这样指着。
林武脸色阴沉得要命,身上的杀气开始磅礴起来。
不过,不管他如何爆发气势,还是被陈凌压了一头。
陈凌沉着一张脸,身上杀气腾腾,恐怖的气息瞬不断向四周席卷,顺间塞满了林武整个身体。
林武竟然有种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猛兽,对自己虎视眈眈,一旦自己有任何的异动,绝对会将自己一口吞掉。
顿时间,林武产生了一种胆怯的心里,有种要逃离现场的冲动。
但是,下一刻,林武看到在场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里,想要后退的脚步瞬间刹住了。
这次挑战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是认怂,肯定会沦为笑话,这件事也会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再也无法抹去。
不行,老子不能退!
林武大大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硬气地低吼道:“混蛋,你敢用枪对着我,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你只是在伤害长官,我告诉你,你完蛋了,彻底完了,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上军事法庭......”
结果,他的狠话还没放完。
陈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枪口往下一扫,对着林武的大腿直接就是一枪。
嘭。
在枪声响起那一刻,林武身后的人都啰嗦了一下,都低下头,不敢看陈凌。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说开枪就开枪,不留一点情面。
要是对方继续抓人,下一个不会是轮到自己吧?
想到这里,这些人满脸的懊悔之色。
为什么一开始自己这么想不开,要站在林武这边?
这下好了,陈凌有枪,任何人都跑不掉!
而那个文平更是吓得满脸惨白,双眸充满恐惧的神色。
这一刻,他想逃走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搞这些小动作,直接跑路,现在好了,被对方堵住,这怎么跑?
就算自己有几分实力,但在真枪实弹面前,这根本就不够看。
文平感受到陈凌身上的杀气,又感觉到对方似有若无的打量,吓得不知所措起来。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表哥那些人肯定指望不上了,而对方又有枪,自己插翅都难飞了。
“啊!”
这时,林武抱着大腿倒在地上,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疼!实在是太疼了!
林武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人给射了,特么,还是在校园内,自己都穿着军装,而对方还是毫不犹豫地开枪,好像不将军事法庭当回事。
他死死按住腿上的血窟窿,感受到彻骨的疼痛,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这个疯子,啊!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