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宋安康离开很久,姐妹两个还有些恍惚。
“姐姐,我们……我们真的被一位神明老祖收为徒弟了吗?”
月初胧看着月初朦,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和惶恐。
月初朦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点头道:“应该是真的,师父没必要骗我们,我们也没什么值得师父骗的,所以这件事情肯定是真的。”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居然能够拜一位神明老祖为师,就算是爹爹和娘亲在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资格跟一位神明老祖有交集啊。”月初胧张大了嘴巴,满脸难以置信之色。
月初朦点了点头道:“只能说我们太幸运了,居然能够得到一位神明老祖的青睐,也不知道师父看中了我们身上哪一点儿,居然会收我们为徒。”
“这个真不知道,之前一位筑基强者都看不中我们,说我们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就没有别的天赋了。”月初胧疑惑地道:“还说我们之所以能够修行的那么快,还是靠家里的资源和宝物支持,没想到师父居然看中我们了,莫非……莫非师父看错了?”
月初朦脸色一黑:“别乱说,师父堂堂神明老祖,怎么可能会看错,我们身上肯定有吸引师父的地方,所以他才会收我们为徒弟。”
“那就是我们最好的地方,也就是我们的容颜吗?”月初胧又忍不住猜到,却没想到意外猜对了一半。
月初朦的脸色更黑了:“你觉得一位堂堂神明老祖,什么样的绝代佳人没有见过,一句话下去,多少超凡女修愿意自荐枕席,他会因为我们两个长得好看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帮助我们吗?”
想想那枚蓝韵丹的价值,月初胧果断摇了摇头:“不会。”
“那不就行了。”月初朦道:“所以我们身上应该有什么优点被师父看中了,所以师父才会这么帮助我们,我们也不必妄自菲薄,以后听师父的话好好修行,或许有朝一日也有晋升神明老祖的可能。”
月初胧撇嘴道:“神明老祖没有想过,只要能够让我此生晋升金丹真人就好,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真是没出息。”月初朦无语:“以前金丹真人对我们来说可望而不可即,但是现在我们的师父可是一位七品神明,还对我们如此照顾,金丹真人应该很容易就能够晋升上去,我们以后自然该以神明之境为追求了。”
“况且若是不能够踏入神明之境,我们又能够帮到师父多少,对师父来说也没什么用处,还如何报答师父的恩情。”
“这……这倒也是。”月初胧愕然,想了想点头认同:“那……那我以后就以神明之境为目标了,但是我没有半点儿信心呢。”
月初朦气道:“你这个废物,我没有你这么废物的妹妹,连这点儿志气都没有,你将来还如何能够踏入神明老祖之境。”
月初胧撅了噘嘴,暗道我也没想过能够踏入神明老祖的行列啊,但是看着自家姐姐气恼的样子,决定还是闭嘴好了。
很快姐妹两个就开始勤修苦练,按照宋安康的吩咐改修对应各自体质的神典……
谷痋/span宋安康回到唐家府邸以后,也开始修行武功和秘术,不断地提升着自己的实力,顺便分出些许真魂之力连接到天涯玉的聊天群当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
魔焰滔天:“三绝前辈,我还是觉得麻辣口味的火锅比较好吃,又麻又辣,真是太爽了,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十二翼:“我也觉得麻辣口味的火锅好吃,麻麻辣辣特别爽口,若是再配上一杯陈年美酒的话,那就更好了。”
昆仑百事通:“有没有好心的大佬抽时间来昆仑山脉一趟,西林山的麻阳草生长的太快了,再这样下去别的灵草灵树都没有办法生长了。”
魔焰滔天:“(ノ`Д)ノ,小二翼你又没有吃过火锅,也不知道火锅长什么样子,怎么知道麻辣火锅最好吃呢。”
十二翼:“只要是滔天大佬觉得好吃的,我觉得都好吃。”
魔焰滔天:“滚犊子……”
马屁又拍到了马腿上,十二翼这个蠢货。
美酒美食美女:“麻辣口味的虽然不错,但是我更喜欢酸辣口味的,酸酸辣辣真是美味,你可以尝试一下。不过这火锅真是好东西,能够根据个人口味的不同准备不同的酱料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够改换不同风格的锅底,真是厉害啊,这辈子都很难吃够了。”
“咦,十里上线了,送你一枚仙限丹玩玩,你的火锅真不错。”
十里坡剑神:“多谢三绝前辈,您喜欢就好。”
看到美酒美食美女上来就送了十里坡剑神一枚仙限丹,而且还是品质远胜魔焰滔天的仙限丹,十二翼嫉妒的又面目全非了。
要不要这么过分,明明自己才是最早进入聊天群的,而且还第一个抱上了魔焰滔天的大腿,也曾向美酒美食美女这位圣尊大人献媚过,为什么他们都背叛了自己。
十里坡剑神这个死兔子才来了多长时间啊,先是得到了自己大腿魔焰滔天的赏识,短短几个月就获得了自己数十年也获得不了的仙限丹,更是让魔焰滔天宠爱有加。
接下来还巴结上了美酒美食美女这位它梦寐以求的上三品圣尊大人,短短时间内就从美酒美食美女这位圣尊那里获得了十几枚高品质的仙限丹。
对了,在这期间十里坡剑神这个死兔子还得到了破障之焰的尊重,要知道破障之焰对它从来都是不假辞色,偶尔还会嗤笑它一番,吓得它每次都瑟瑟发抖,不敢稍有不满,就算破障之焰看不到,十二翼也不敢叽歪分毫。
至于美酒美食美女这位上三品的圣尊就更不用说了,每一位上三品的修行者都有着超乎想象的实力和一些特殊的神通,掐指一算或许就能够知道它有没有诋毁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十二翼就算是心里不满,也不敢表露分毫,甚至连在心里想一下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