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何,自然会有人说出真相。”
看着到现在还不知错的卢晓礼,宋安康冷笑一声,目光从其周围的仆从们身上扫过,旋即在卢晓礼愕然的目光中,他最器重的养气七层护卫骤然出手,将他的丹田经脉尽皆封住,一时动弹不得。
“澹台战,你……你这是做什么?”
卢晓礼愕然,难以置信地看着护卫澹台战,还有周围一个个无动于衷的护卫和仆从们,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澹台战看着卢晓礼冷笑一声,表情有些僵硬地道:“卢晓礼,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这些年被你侮辱害死的女孩还少吗,你就不觉得愧疚吗,同样是人族,却对自己的族人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话语一落,周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朝着卢晓礼看了过来,越来越多的围观者聚拢过来。
卢晓礼又气又急:“澹台战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欺辱过同族,你不要乱说,而且你一直跟我在一起,难道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莫要偏听偏信。”
“你是在提醒我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都在旁边助纣为虐,一旦将你揭发出来的话,我也不会好过对吧?”澹台战又笑了:“今天我就算是身败名裂粉身碎骨,也要将你的恶行统统都说出来。”
“以前我之所以跟着你做这些坏事,不过是因为害怕你们卢家,毕竟你们卢家是千年豪族,我若是不听你的话,分分钟就能够让我完蛋,但是现在我幡然醒悟了,我决定就算是死也要揭发这一切,还有你们卢家做过的那些恶心事儿。”
其他仆从护卫听到澹台战这么说,齐齐站了出来。
“对,我们也要这么做,卢晓礼你这些年太过分了,我们已经看不过去了。”
“卢晓礼你还是人吗,连我表妹都没有放过,当时为了保命,我还跟着你一起糟蹋我表妹,现在想起来我真不是人啊。”
“仗着你们卢家是千年豪族,卢晓礼你简直无法无天,什么时候将同族的性命放在眼里了,甚至连你自己的堂妹你都没有放过,好几个都被你欺辱而死。”
“我们是卢晓礼身边的人,关于他做过的那些坏事我们最清楚了,今天我们要一一揭发出来,我们这里都有证据。”
……
看到一群护卫和仆从全都跳反了,卢晓礼目眦尽裂:“你们不要乱说,我没有我没做,这是在血口喷人,快点放开我,日巡司的大人很快就到了,你们不想活了吗?”
说到这里,卢晓礼看向宋安康:“这位大人,刚刚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求求您给我一个悔改的机会,放过我的仆从和护卫,这件事情我愿意赔礼道歉。而且我们卢家毕竟是千年豪族,族中有数位金丹真人坐镇,你也不想得罪过甚吧。”
“卢家算什么东西!”
宋安康轻飘飘地道,看都没看卢晓礼一眼,带着月初朦和月初胧朝外面走去:“别脏了眼睛和耳朵,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这些畜生自己解决。”
月初朦和月初胧乖巧地跟上,目光不经意间从惊恐万分的卢晓礼身上划过,心中颇为痛快。
谷麐/span看到宋安康的举动,卢晓礼愕然大叫:“你不怕我们卢家吗,你这么做会得罪死我们卢家,我们卢家的金丹真人绝不会放过你……”
还没等他的话语说完,就被澹台战一脚踹在脸上,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卢晓礼,既然你还在狡辩,那我就将证据都拿出来,我这里有你做坏事留下的一些留影石,其中有几分留影石还是关于你堂妹和表姐被害的留影石,大家都可以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卢晓礼的储物戒指中有很多这样的留影石,其中还有他小妈的,我们可以拿出来看一看,证据就在这些留影石当中。”
“我们快把这些留影石交给日巡司和守夜司,让日巡司和守夜司来定卢晓礼的罪,除了卢晓礼以外,卢家一些高层的罪责我们也知道,可以一起禀告给日巡司和守夜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但是做了之后我觉得真是痛快呢。”
……
周围的围观者们也意识到了这一切都是宋安康做了手脚,看着卢晓礼的仆从和护卫们取出了一份份证据,很多围观者也看得目眦尽裂,忍不住拿起身边的东西,朝着卢晓军等人砸了过来。
“没想到卢晓礼是这种畜生,简直跟平妖王府的那些人有的一拼,莫非卢家就是下一个平妖王府吗。”
“打死这些混蛋东西,同为人族,他们怎么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简直畜生不如。”
“人族当中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害群之马,所以迟迟无法赶走天使族,如果所有的人族都团结一起,没有什么异心的话,只怕天使族早就被我们赶走了。”
“这些卢晓礼的仆从和护卫也不能够放过,他们都是卢晓礼的走狗,同样做了很多坏事,此时此刻认罪也不是他们的本意,而是那位大人对他们动用了精神秘术,不让他们怎么会这么做。”
“对,罪魁祸首不能放过,帮凶也不能放过,我们一起动手,打死这些王八蛋。”
……
众多围观齐齐出手,各种污物和脏东西纷纷砸了过来,其中甚至还有石块、铁球、滚烫的热油……卢晓礼想要躲开,却被封禁了丹田和经脉,连动弹都无法动弹,只能恐怖地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落到身上。
“啊……我是卢家三公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否则我们卢家不会放过你们的,快点停手啊,别再砸了!”
卢晓礼痛苦地惨叫起来,周围的仆从和护卫们也面露恐惧之色,但是在摄魂术的作用下,仍旧机械地掏出各种证据和证物,继续揭发着卢晓礼做的一切,顺便接受围观者们的惩罚。
这些仆从和护卫也想要躲开,但是根本做不到,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像机器一样按照既定程序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