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强势!
在众人震惊之时,木房中。
秦宇早已从感悟中醒来,这一次近半年的感悟让他获益匪浅,已经初步掌握雷罚之道了,本准备拆掉木房。
可察觉到将木房围住的近三十人,让秦宇心中惊骇之时也有些由于。
单从气息就可以断定这些人皆是道境二重,而且,逐荒说过,他们的修为都笼罩洪荒禁地的恐怖力量压制了,真正修为是道境三重、甚至四重。
这让秦宇只感觉匪夷所思。
要知道,这睚眦之王不过是半步道境修为,怎么可能让这些道境三重、四重凶兽臣服?
虽然无法置信,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秦宇不得不信,只得认为是睚眦之王吸收了炼塔七层无数凶兽的精血缘故。
说实在的,醒来时看到近三十头的凶兽,秦宇心中还真有着一抹后悔,如果之前自己直接离开,只怕就不会有现在的危境了。
当然,这也是秦宇根本没想到会有道境三重、道境四重凶兽追随睚眦之王。
事已至此,秦宇并没有沉浸在后悔之中,此时的他在思索着要不要拿出天旨,若这些凶兽真要围剿,恐怕只有天旨才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就在秦宇沉思时,睚眦之王突然站起,令秦宇震惊万分。
之前秦宇心神都放在了凶兽之上,并没有察觉睚眦之王的头颅已经长出。
此时突然看到睚眦之王站起,感受到睚眦之王弥漫的恐怖气息,令秦宇一时无法接受。
苍天一指轰杀其丹田,逐荒巅峰手印轰碎其头颅,不管有没有苦海都会被毁去,这样的情况之下,几乎是抹去了任何生还可能,而且,之前自己还用死亡焰心在睚眦之王尸体里走了一遭。
按理说,这睚眦之王绝不可能还活着才对啊!
可现在…
秦宇神识呆呆的笼罩着睚眦之王,内心的震惊久久无法平息。
“相比从死奴复活,这一次,还能让人接受啊。”许久之后,秦宇苦笑自语,回想当初看到死奴活着时,他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虽然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这次…他的气息竟变得更加强悍了,这人…若不彻底将其抹杀,只怕日后必成大患啊。”秦宇心中自语,可之前动用了所有力量都没有将其扼杀,只怕日后想杀他更难了。
“是磐涅,此人体内应该有着罕见的朱雀血脉。”逐荒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中带着一抹凝重。
无法想象睚眦之王吸收了多少凶兽的精血,一旦等他将那些精血完全融合之时,恐怕足以横行四大星辰,那时…秦宇能否抵挡都是未知数。
而且,他体内散发的无数凶兽兽王气息,只怕寻常的凶兽都会毫不犹豫的臣服,假以时日,都可能成为真正的凶兽之王!!
秦宇深吸了口气,万万没想到炼塔七层的那个死奴竟会变得如此强悍,使出了全部杀手锏,不但没有将其斩杀,反而还让他磐涅变得更强了。
“前辈,此人拥有朱雀血脉,意思是日后都无法将其斩杀?”秦宇凝重说道,如果在仙武秘境不能将其斩杀,日后只怕更难了,而且,如果他真是杀刃残魂的话,恐怕不得到杀刃就誓不罢休,到最后,只会落得你死我活的下场。
除此之外,就是将杀刃交出,但杀刃秦宇怎会愿意交出?现在秦宇已经掌控了不朽剑意,这样非常容易去寻找怒剑。
一旦得到了怒剑,那么,杀刃和怒剑合并,能够融合为荒兵!
荒兵,那可是凌驾仙兵之上的顶级兵器,所以,秦宇怎会将杀刃交出?
“他体内蕴含的血脉太过杂乱,其中不乏有仙境凶兽存在,所以,想将他彻底抹去,最低都要半步仙境出手,除此之外,唯有将他镇压,慢慢炼化,但这镇压之法非你能够动用的。”逐荒回答。
秦宇神识锁定着已经到达木房上空的睚眦之王,不仅叹了口气,按逐荒所说,现在想杀这睚眦之王是绝无可能了。
想到此,秦宇拿出了天旨,遭受三十头凶兽围剿,唯有依靠天旨方能脱困了。
就在秦宇徐徐打开天旨时,神识无疑扑住到了刚刚登顶的光头大汉,不仅愣了下,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之后,将天旨收入了纳虚戒里。
这时,睚眦之王已经抬起了脚,整个空间中回荡起了闷雷般的轰鸣声。
“慢着!”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之声突然从木房中响起,秦宇神色从容的拿起了一块精木,整个木房直接被他收入纳虚戒里,看着上空的睚眦之王,秦宇缓缓道:“我若死了,你永远也别想得到那柄刀。”
睚眦之王神色遽然一滞,那布满戾气的双目死死的盯着秦宇,似乎是想从秦宇脸上扑捉到什么。
但让他失望的是,秦宇神色从容,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波动流露出来。
“将你纳虚戒交出!”睚眦之王缓慢落下,直视着秦宇沙哑说道,其余三十名凶兽将秦宇团团包围,而睚眦少族弑则站在一旁,神色复杂的注视着秦宇。
不仅是弑,其余人全部惊奇的打量着秦宇,说实在的,被如此多的凶兽包围,他们之中恐怕没几个能如做到秦宇这般镇定。
秦宇也没多想,直接将当初从睚眦之王身上取下的纳虚戒拿出,丢了给他,秦宇当初查看了一番,也没什么珍贵之物。
“本王说的是你的纳虚戒!!”睚眦之王目光凛凛的盯着秦宇,厉声说道,之前差点死在秦宇之手,令他内心积蓄了无穷怒火,若非是因为杀刃,只怕早就动手将秦宇斩杀了。
“我的?”秦宇眉头一挑,将睚眦之王的战斧拿出,丢了出去,冰冷道:“你的东西我还给你了,但你若想蹬鼻子上脸,大可动手试试!”说完,秦宇便转身朝着第二道天堑方向走去。
众人倒吸冷气,他们没想到如此状况之下,秦宇竟还敢如此强硬,这让他们心中暗暗敬佩起来,空坪上所有人中,只有那站在人群后方的光头大汉一脸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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