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欠蒙骜太多太多了。
因为自己,蒙骜被折磨了无数年不说,蒙家也为奴多年。
这些亏欠的秦宇全部记在心里。
虽说救出了蒙骜,并将蒙家从水火之中救出,又为蒙家布局了一番基业。
但并不能抵消对蒙骜的亏欠!
听闻秦宇的话后,蒙骜点了点头,并未坐下,道:“我和少年疯魔李有才…”
“坐下慢慢说。”秦宇道。
蒙骜感激的看了眼秦宇,缓慢坐下。
少师飞仙也露出了一份诧异,至于宋沧海、马鸿道两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们跟随秦宇这一段时间,发现秦宇行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们也摸不透了。
可以说,狠起来比谁都狠,但随和起来又比谁都随和。
“我和李师弟相视多年…如果说要追究到九大仙域的前身,三千道天时期…”蒙骜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和秦宇相识的过程以及后面所发生的事。
一刻钟后。
“你说他会回来,这是什么意思?”秦宇诧异道。
蒙骜沉吟少许,道:“根据我昔日所打听到的,李师弟他并非三千道天时期的人,而是九大仙域的人…意思是,李师弟是通过某种途径从现在跨越了岁月长河去了三千道天…”
“某种途径?”秦宇疑惑。
“应该是某种至宝。”蒙骜猜测道。
秦宇心中一震,如果真的有这至宝,是否自己能够用这至宝跨越岁月,去将姬相忘救下?
“不可能,这个天地不可能有这般至宝,就算是昔日神魔天地也不会有。”宋沧海一口否决。
能够穿越岁月的东西,如果真存在,天地早就乱套了。
秦宇深以为然,毕竟,如果真的有,确实会乱套了,因为太多的人有悔恨了,如果都可以扭转岁月,这天地不知会乱成什么样。
“那或许是某种神通吧,但我能确定的是李师弟他不是三千道天时期的人。至于如何去的,我也不知晓。”蒙骜茫然道。
“应该是某种神通吧。”少师飞仙沉吟道。
“神通也不可能,从未听闻过有这般的神通。”宋沧海道。
“这…”蒙骜有些懵了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有没有可能神魔尚在时期的至宝?”秦宇突然开口。
“那有一定可能,但这般逆天之物放在神魔尚在时期也是极其罕见,在这支离破碎的天地里,不可能有那般之物的。”宋沧海坚决道。
秦宇目光微眯,如此一来,是否能证明那洪荒禁地的不凡?
而且,柳筱然昔日曾说自己原本应该在那禁地里得到大造化…
联想到这些,秦宇越发不解了。
“过段时间,再回一次洪荒禁地吧。”秦宇打算等离开九大仙域后,就去一趟洪荒禁地,一探究竟。
“少师飞仙说少年疯魔已经消失多年,不知蒙族长是否知道少年疯魔的下落。”秦宇转移话题道。
蒙骜犹豫了少许,道:“这些年,确实消失了,不过,他离开之前曾说要去参加某个试炼…自从那次离开之后,再也没见到啊了。”
“什么试炼?”秦宇疑惑道,以前没遇到什么试炼啊。
“具体他也没说。”蒙骜摇头,当时秦宇提了一句,他以为是普通的试炼,所以也没多问。
秦宇目光微眯,以本尊的实力参加试炼,应该不会出事。
秦宇担心的是本尊会不会被谁带走了,如那青铜大钟…那自称大爷的人到底是谁?昔日为何要保下自己?
压下心中的念头,秦宇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道:“若哪日少年疯魔出现了,你可直接去须弥天找我。”
“轩辕道友,也可以让他先去天道宗,让天道宗的人传话去须弥天。”马鸿道连忙道。
凭蒙骜他们想去须弥天并非那般简单,但天道宗就不一样了。
之所以这样提议,马鸿道也是有私心,想将秦宇和天道宗绑在一起。
秦宇沉吟少许,点了点头。
马鸿道连忙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蒙骜,道:“日后有消息,直接拿这令牌去诸天世界的天道宗便可。”
蒙骜接过了这块令牌,强行压下内心的狂喜,他自然知道秦宇的态度和这令牌意味着什么。
“好了,我在这大荒圣朝里走走吧。”秦宇缓慢起身道。
“蒙族长,你去带轩辕道友到处走走。”少师飞仙连忙道。
秦宇原本并没打算让人带,但听到是蒙骜时,秦宇并未拒绝。
“你们两个在这等我吧,若有时间,看看能否利用祖龙血肉壮大上方国运,算是这次茶水钱吧。”秦宇淡淡道。
祖龙?
少师飞仙听闻之后,心神一震。
“是,轩辕道友。”宋沧海和马鸿道纷纷回应。
随后,秦宇便在蒙骜的带领下离开了。
秦宇在大荒圣朝闲逛,一个是装模作样,二个也是想了解一番大荒圣朝的情况,毕竟,这是少帝昊的基业。
秦宇祭出了金鹏飞剑,载着蒙骜迅速的在大荒圣朝上空掠过,时不时停下来查看什么。
这一路来,秦宇的主要焦点都放在大荒圣朝的各大势力之中。
如秦宇所猜测的一样,大荒圣朝凝聚了九大仙域的各大势力,包括了极道圣宗以及龙渊温家等等势力,也扑住到了昔日的故人,只不过,秦宇并没有打扰,毕竟,现在他的身份是轩辕子。
“吼!”
在秦宇闲逛之时,上空突然传来了龙吟咆哮之声,而凝聚在大荒圣朝上空的庞大龙影绽放光芒,降下的光辉比之前要强盛的多。
“好奇妙的国运啊。”秦宇心中呢喃。
在大荒圣朝转了近半个月,秦宇才回到了皇宫,在进入皇宫之前,教给了蒙骜一枚纳虚戒,道:“这算是你的酬劳,里面的东西不要轻易拿出来示人,你可借助这些改善你的肉身和实力。”
蒙骜本想拒绝,但看秦宇态度坚决,接过了纳虚戒,并未推脱。
“多谢轩辕前辈!”蒙骜双手抱拳,感激道。
此时,他还不知道这纳虚戒里有什么,若知道,只怕不是这般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