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过来,便觉脸上痒痒,睁开眼睛,却见小姨子在他脸上画啊画。
美*女本是想在他醒来之前画完,没想到还在作案之中,他便已醒了过来,赶紧跳开,手中的炭笔慌忙藏到身后。
刘桑掏出镜子,往脸上照了一照,见自己脸上画了一朵花,居然还写了个“yin”字,一时气结无语。
美*女陪笑道:“姐夫……”
刘桑道:“没事。”
美*女道:“没事?”
刘桑道:“反正有的是机会报复,嘿嘿,除非你以后都不在姐夫身边睡,不然我肯定要在你脸上写个‘贱’字,这样我们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yin贱双侠。”
美*女……僵!
这个确实是防不胜防。
赶紧陪笑道:“姐夫,你不觉得,这样画了后,还变得好看了些?”
刘桑一下子把她抓过来,按在膝上,在她浑圆而又充满弹力的翘tún上狠狠打了几下。
美*女捂tún跳开,气道:“为什么打人家屁股?”
刘桑道:“太伤自尊了!”
跳了起来:“不行,我要报复。”扑了过去。
地方实在太小,美*女无处可逃,一下子就被他逼到了墙角。刘桑双手一伸,分成直角按在墙上,将jiāo小的小姨子困在中间,略低着头,yīn险地嘿笑着。
夏召舞双手合在脸前,小兔子一般,怯怯地道:“姐夫,天、天已经黑了……”
刘桑道:“天黑好办事。”
美*女缩得更厉害:“但是,再这样下去,七夫人和南宫珠就要被……”
刘桑一想……也对。
不要这边办完事,那边事也完了,又或者这边完事后赶过去,发现那娟娟和秀秀已经趴在了七夫人和南宫珠母女身上,深深进入,那真是做什么都迟了。
拉住小姨子:“算了,正事要紧。”
两人从窗户溜了出去,此时,天sè已是黑得差不多了,整个驿站,只有一两间有烛火闪动。
他们绕到后头,抬头看向七夫人和南宫珠所住房间,烛火也已经灭了,母女两人想来都已睡去。
刘桑看看周围地形,拉着小姨子,藏身在一堆木柴后,低声道:“大厅有驿站的人守夜,门也是扣着,那两个yin贼为了不弄出动静,只能从窗户往里溜,这个地方是死角,我们容易看到别人,别人却很难看到我们,我们守在这里。”
夏召舞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远不及姐夫jīng明,自然是听他的。
两人蹲在那里,一同守着。
天sè虽然已黑,但人也还未全部入睡,小取洞仙门的那两个yin贼自然也不会这么早下手,只是为防万一,他们也只能一直守在这里。只是这样蹲着,颇有一些无趣,刘桑悄悄把手mō上小姨子的玉tún。
由于姿势的关系,美*女大tuǐ与小腹叠在一起,tún尖mō起来,圆圆尖尖,又绷得紧紧,很有感觉。
他又往内伸去,眼看着便要触及少女最羞人的地带,小姨子伸手一下子将他拍开,他自不甘心,又往她mō去,两人的手接连交换了许多招,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展开了对阵地的攻防战。
唉,这种时候都不忘练功,他们实不愧是有理想有志气的好少年。
似这般又过了一阵,另一边,有两个身影闪过。
两人赶紧定住,美*女依旧蹲在那里,双手向后,捂住香tún,姐夫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两人一动不动的向外窥视,见溜过来的,果然是娟娟和秀秀。
那两人仗着小巧的轻身工夫,贴壁而上。七夫人与南宫珠所住本是二楼,他们贴在窗边,从纱窗往内偷窥了一会,娟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将其中一端伸入纱窗,要往里头吹些什么。
却听风声疾响,两人做的都是偷香窃玉的丑事,jǐng觉xìng本就极高,立时知道被人偷袭,身子一窜,想要纵上檐顶,急急逃脱,却听呼呼呼的一连串声响过后,两人俱都栽了下去。
刘桑与夏召舞偷袭成功,因这两人原本就是做贼,也不敢发出声音,驿站中自是无人觉察。刘桑一手一个,将他们拎起,与小姨子一同跃过墙头,翻山而去……
已至半夜,天上星光隐现,深山里虫鸣不断,偶有夜鸟飞过,又被他们惊扰,扑腾而去。
刘桑将娟娟和秀秀扔在地上。夏召舞背过身,没过几下,姐夫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果然两个都是男的。”
“这两个小贼,”夏召舞气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扮女装,欺负女孩子的无赖和yin贼,三更半夜,扮成女人,藏在暗处,乱mō乱mō……”
刘桑道:“召舞……”
美*女嘻嘻地道:“当然,我说的是他们,我才没有说姐夫呢。”跳过身来,秀发在脑后甩了两甩:“姐夫,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刘桑道:“这还用说?”
用绳子将他们绑着双手,各自吊在树上,用林间小溪的冷水将他们泼醒。
刘桑道:“召舞,你先转过身去。”
夏召舞走到远处,背对着他们。
娟娟与秀秀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刘桑,先是面现惊恐,紧接着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刘桑冷冷地道:“被抓住的是你们,只能我问,你们答……”
娟娟尖叫道:“不管你问什么我们都不会说……啊!!!”
刘桑一拳轰入他的腹部,双手一撕,竟将他整个肚子撕裂开来,下身落在地上,五脏六腑从上半截身子里不断往下掉。
他手中鲜血淋漓,转过身来,看着秀秀,yīnyīn森森地道:“只能我问,你答……有没有问题?”
看着满地的鲜血,跟血水与肠子不停地从断腰处往下掉的娟娟,秀秀整个脸都白了。
……
刘桑洗去手上浓浓的血迹,以及脸上的浓妆,换回男衫。此时,秀秀也已被他扭断脖子,与娟娟的尸体一起,被他扔入一处土坑,用枯枝落叶掩埋。
夏召舞掠了过来:“姐夫?”
刘桑道:“已经问完了。”
想了一想,道:“跟我学。”往地上使劲踩了几下,踩得鞋底尽是泥土,然后便往前方纵去,借着枝头飞掠。
夏召舞学着他,使劲踩了几下,追上姐夫,途中略一思索,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们故意在枝上留下线索,让他们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往幸城的方向去,然后悄悄掉头,反而跑到后方,让他们扑一个空,对不?”
刘桑道:“不,我们去幸城。”
夏召舞讶道:“既然真的是去幸城,那为什么还要留下足迹,告诉他们我们的方向?”
刘桑道:“七夫人早上起来,发现身边莫名其妙少了四人,十有会通知官府,那些人肯定会追查到这里。我们故意留下线索,但那线索太过明显,那些人都不是傻瓜,肯定会有所怀疑,想着这必定是yòu使他们上当的伎俩,紧接着就会怀疑我们是否真的往这个方向逃窜,甚至怀疑我们声东击西,折回头去……”
“好复杂!”夏召舞道,“对了,姐夫,你刚才问出了什么?”
刘桑道:“已经可以确定,他们两个确实是小取洞仙门的,他们的师父唤作黄叶道姑……”
夏召舞道:“道姑?”
刘桑道:“唤作道姑,其实却也是个男的,只是喜欢装成女子,再借用道家的名义。道家七宗的清虚宗便是在中兖洲,清虚宗的那些道者虽然知道有人利用道家的名头行jiānyin恶事,但他做得隐秘,清虚宗那些道者也无法mō到他的行迹。黄叶道姑……”
夏召舞道:“黄叶恶贼……明明就不是道姑。”
刘桑道:“这黄叶恶贼也已修至宗师境界,大约也就是宗师级的入门阶段。里宗虽然也有采女心法等一些采阳补yīn又或采yīn补阳的秘术,但小取洞仙门做这种事,跟功法无关,纯粹就是为了兴趣,不像yīn阳合生秘术又或采女心法,**只是修炼功法的一种手段。也正是因此,小取洞仙门虽然名声极差,但是真正的高手其实并不太多,像黄叶这种入门级的宗师有几个,但差不多也就仅此而已。不过他们行事隐秘,手段yīn毒,又擅长伪装,高手虽然不多,别人却难以将他们挖出。”
继续道:“他们两人,这一次就是奉了他们师父的命令,前来jiānyin南宫珠,而他们师父也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之所以要jiānyin南宫珠,应该跟我想的差不多,是为了让她没有办法参加‘飞鹊彩’。事成之后,他们会在明rì晚上赶到幸城城外的金镜观,他们师父会在那里等他们。”
夏召舞咬牙道:“姐夫,既然顺路,我们就去除了那yin贼。”
刘桑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飞掠中,夏召舞道:“对了,姐夫,刚才你叫我转过身去……”
刘桑道:“怎的了?”
夏召舞嘻嘻地道:“我还以为你是看他们漂亮,想要**他们。”
“叭”!刘桑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美*女顿在一根粗粗的树枝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刘桑叹气……召舞小姐,自从“闯江湖”后,身手没看到你有多长进,这吐槽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跳了起来:“召舞。”
小姨子道:“啥事?”
刘桑道:“事情要做,练功也不能废。正常情况下,从这里到幸城,以我们的纵提之术要四个时辰,我们两个时辰就要赶到。”
小姨子叫道:“怎可能做到?”
刘桑道:“以最快的速度,两个时辰里一刻不停,是有可能做到的,这就是锻炼。”
小姨子道:“那也还是太难了,路上就会累死……”
“有压力就会有动力,”刘桑道,“我们可以寓教于乐,你逃我追,如果到幸城前你就被我追上,那你要帮我*¥#¥!”
小姨子尖叫:“我才不。”
刘桑笑道:“不想的话,那就努力逃好了。”
小姨子道:“那要是你追不到怎么办?”
刘桑道:“那就我帮你*#¥¥#!”
小姨子叫道:“更加不行。”
刘桑道:“我数十声然后开始。”
小姨子道:“我才不玩这个,而且怎么都是你占便宜。”
刘桑道:“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我来啦!!!”
“姐夫你赖皮!”美*女尖叫声中急急逃窜。
……
天亮前,两人一同倒在幸城城外的草地上,不停地喘着气。
夏召舞道:“姐夫,我……我不行了。”
刘桑道:“我、我追到你了。”
夏召舞道:“才、才怪……我、我先到的。”又道:“我们、我们竟然只、只用了一个半时辰就到了,怎……怎么做到的?”
刘桑道:“你、你太小看自己了,人、小看了自己……就会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县前辈说,七伤之中,最最不可伤志,没有志气,就、就什么也没了。”
此时,两个人都已jīng气耗尽,几同于虚脱,两人并肩躺着,夜空中,星月逐渐的淡去,天空却溢出了一道曙光,天不但未暗,反明亮了一些。远处的城门,缓缓的打了开来,几名老兵出城,在外头打扫。
刘桑翻了个身,艰难地爬起,又拉起小姨子:“走,我们……练功去……”
“哦!”少女喘息间,也爬了起来,两人搀扶着,进入山中。
正午,烈rì当空。
一名五旬上下的武将立在林中,一脸yīn沉。
虽然身穿轻甲,腰间却佩着一块宝玉,又斜插宝剑。前方,数百名兵士正在搜山,忽的,一人叫道:“卓将军,你看这里。”
那武将疾掠上前,只见前方满地的枯枝败叶被人挖开,挖出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看起来皆是少女,其中一人竟是被撕成两截,另一人则是被人扭断脖子。
这两个少女模样俱是清秀,不想俱是惨死,那些兵士看着俱是不忍,又义愤填膺,到底是什么样的凶徒,竟然在小周国做出这等恶事?
那武将却是绕着这两具尸体转了一圈,忽道:“把她们裙子脱了。”
那些士兵面面相觑,这两人死得这般凄惨,何苦再做这种辱尸之事?
武将喝道:“还不快点?”
几名士兵跳入坑中,去脱那两具尸体的襦裙,尤其是那具被人用暴力从腹部撕开,拦腰而断的少女,他们脱着脱着,其中一人忍不住爬出坑外,呕吐不止。
襦裙已经脱下,众人看着将军,不知他要做什么。武将沉声道:“继续脱。”
将军有命,那几名士兵亦是无奈,只好将她们的袄kù也一同脱下,只是才脱到一半,众人却是目瞪口呆……竟然是男的?
那卓姓武将冷笑一声,目光闪动,又下令道:“搜搜周围,看看有无其它线索。”
周围数百兵士四散而去,那武将亦纵起身形,在林间枝头来去,发现树枝上的几处污泥,略略的皱了皱眉,又搜了一番,再无线索,于是落在地上,轻轻地打一响指。
四名佩剑带玉的白衣男子飞掠而来,其中一人低声道:“卓师叔?”
卓姓武将冷冷地道:“坑中这两个,必定是小取洞仙门的yin贼,杀了他们的,十有是我们要找的人。前rì有人看到疑似他们的一对男女进入琅城,但我安排人在城门守着,却怎么也没等到他们出城。听说那刘桑诡计多端,想必是已经看出城门有人守株待兔。平安学院院长南宫老爷子的七夫人,说她那一行里,一大早少了四名姑娘,只怕那刘桑,便是其中之一,他男扮女装,混在七夫人和南宫小姐的队伍里出了城门。”
继续道:“那刘桑是个聪明人,七夫人的队伍里无端端少了四人,他知道我们必定会有所怀疑,看他们的足迹,当是往幸城去了,但亦有可能是他们故意留下痕迹,声东击西,反而回到后方琅城附近,yòu使我们往前方搜索,你们去通知集主,让他带人回琅城附近,吾已通知官府协助搜索,我则往前方幸城看看。”
那四人应命而去。
卓姓武将正要离开,却又顿了一顿,立在坑边,看着坑中女装的少年,眉头先是一皱,忽又展了开来,脸庞溢出一丝冷笑。
同一时间,幸城外的山林中。
一个少年与一名少女,正在林中各自修行。
少年踏着碎步,在yīn影间打着拳法,随着他踏出的每一步,劲气呼呼作响。
少女则是盘膝坐于一根枝上,树枝并不粗,她坐在上面,却是纹丝不动,玄气从她身上溢出,化作星蝶四处旋飞,又飞回她的体内,如此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往返不修。修到途中,一颗蓝sè珠子缓缓升起,悬挂在她的头顶,有若蓝月。
两人就这般分别苦修,过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又对练了一番,然后便吃了一些东西。
天sè快黑时,刘桑下山,在城外找了几个砍柴回家樵夫,打探完消息,又溜了回来。两人各自换上那套在夜里显得分外明显的“夜行衣”,姐夫白得帅气,小姨子黑得靓丽,一同上路,沿低飞掠。
来到金镜观外时,天sè已黑,两人伏在暗处,细心观察。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