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院子里,一辆装饰华美的大车停在那里,大车四周,站着几个宫廷侍卫。一个老太监哈着腰道:“夫人,请上车!”
小周后冷冷道:“还用车来接生怕我不去是吧”撩裙摆踩着车凳上了马车。
马车从角门出去,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踏过清冷的青石板街道,走进了夜幕。
小周后心中凄苦,第一次被官家强暴的情景,是心中永远的痛。官家那粗壮黝黑的身子,那种狂暴,全然没有丝毫的温情,几乎便要把自己撕碎一般。自己的哭泣和眼泪,只能唤起他更粗野动作。
事后,他在自己耳边说:“记住!你和你的夫君,都是朕的人!”这就是说,他以后还会这样的强暴自己,而自己要是逃避,他就要对付自己的夫君!他的心狠手辣无人不知,暗地里都在传言,先皇就是被他杀死的。他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下手屠戮,更何况自己和夫君呢。由不得,自己强颜欢笑,承受他肆意的欺凌。却也因为自己再没有第一次的反抗哭泣,变成主动迎合,反而让他少了一份征服的快意,少了那份狂暴的乐趣。他对自己的兴趣反倒渐渐的淡却了。这正是自己希望的。
可是,今天晚上,他突然明目张胆地召见自己,只怕不是为了偷欢,而是为了问罪。要是这样,自己又该如何
正在她心里互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来了。
按照路程,应该还没有到皇宫里啊
小周后有些奇怪,他撩起轿帘往外一看,却是停在了一个院子里,很陌生,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这是哪里如果不是皇宫,那肯定就不是为了问罪。难道,官家又相想出了什么银亵的点子官家每一次强要自己,都不是老老实实在床上,总是在各种地方,花园、草地、假山、树林、甚至水池。这一次索姓闹出了皇宫
一想到可能还是官家要跟自己合欢,小周后反而放下心了,至少这样,夫君还是安全的。
同时,她心中升起一丝对冷羿的愧疚,先前自己还以为是他出卖了夫君,所以官家要问罪。知道自己误会了冷羿,小周后反倒心中又升起一种轻松,——这样有文才的知己,仍然还是知己。
车帘掀开了,那老太监道:“到了,夫人,请下车。”
小周后提着裙摆下了马车,环顾四周道:“这是哪里”
老太监阴阴一笑,道:“进去了,您就知道了。请吧!”
前面,有几个侍女手里拿着灯笼领路,小周后跟着,走过天井,从角门进去,又是一个小院子,只是不大,挂满了各色的灯笼。正房大堂里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丝竹歌舞之声。
小周后心头更是一宽,既然官家还有心欣赏歌舞,想必心情应该不错,那也就不太可能问责夫君和自己感怀故国的罪过了。或许只是在皇宫里跟自己合欢腻味了,想换一个地方银乐而已。
一想到赵光义那一身粗壮黝黑的身体,还有那粗重的喘息和粗野的动作,小周后便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可是,她立即让自己脸上浮现出微笑,只不过,不是那种勾魂摄魄的妩媚,她从来没有在赵光义面前露出这种微笑,她害怕赵光义会因此迷恋上自己,使自己和夫君陷入漫漫无期的苦难中。她只是迎合,用一个女人都有的姿态迎合他,却不显露自己特有的妩媚,这样,使得自己在官家的那些嫔妃中并没有出彩的地方,才能让官家很快的厌倦自己,还自己一身的自由。
她就用一种俗套的微笑,款款地走进了大堂。
大堂里果然正在宴请,铺着厚厚的绒毯,正中有数名歌姬,身穿薄纱,光着脚丫子,正在翩翩起舞,一个个是肉隐肉现。两侧有乐工吹拉弹唱,四角炉火冉冉,屋里春意浓浓。
小周后的目光透过歌姬身子间的间隙,看见了大堂正中,坐着只坐着两个少年,却没有她熟悉的那个让她内心感到恐惧的人的身影。
而那两个少年,她却也认得,正是官家赵光义的太子赵元佐和二皇子赵元僖。
小周后隐隐感觉不对,因为二人旁边并没有她熟悉的官家身边的太监,包括刚才那个老太监,也不是官家身边的人。难道自己上当了
她感到一丝寒意袭上心头。
二人已经看见了她,赵元僖坐着没有动,赵元佐却笑容满面起身走了过来,长揖一礼道:“夫人,你可来了!让我们兄弟好等!”
小周后道:“官家呢不是说官家召见臣妾吗”
赵元佐愣了一下,朝着她身后门外大声嚷道:“这个哪个混蛋胡乱说的假传圣旨,你们就几个脑袋——嘿嘿,夫人,他们可能没有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等我查清楚究竟是谁,我一定将他重重责罚!嘿嘿”
小周后立即明白自己上当了,是被这两个少年皇太子假借圣旨骗了来。便淡淡一笑,道:“既然不是,那臣妾就回去了。”说罢转身要走。
“等等!”赵元佐拦住了她,“我们是诚心邀请夫人前来小酌,夫人如何能这样就走呢太不近人情了吧怎么也得喝两杯之后再走不迟嘛。如何说走就走呢”
小周后没有回头,道:“深更半夜,臣妾要是两位皇子对饮,传将出去,不仅有损臣妾名节,也对两位皇子不好。还是告辞!”
“不用在乎这些,这是我二弟的家,谁也不会进来,这些仆从也没有敢多嘴的,喝了两杯,再用车马送夫人回去,又如何有损名节了”
“不行!上下有天地,四下有人听,没有不透风的墙。臣妾不能伺候两位皇子,还请恕罪!”说罢,提着裙摆就往外走。撩开门帘,这才发现,外面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推了推,纹丝不动。磨转身盯着赵元佐:“太子!你意欲何为”
赵元佐笑了,很是有几分得意:“你还知道我是太子啊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我父皇,没有我这个太子呢!”
“臣妾不敢!”
“不敢就好,那就坐下,陪我们兄弟两喝一杯。”赵元佐转身,对垂手而立的歌姬还有那些乐工摆摆手:“你们都退下!”
所有人赶紧答应,急匆匆退了出去,片刻,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赵元佐四下一扫,笑道:“这下好了,就算你毁了名节,也没有人看见了!哈哈。”
小周后脸色微变,心中暗想,既然他们二人敢于假冒圣旨把自己骗来,又把房门关上,看来,若不陪他们的喝几杯酒,只怕是走不脱的了。再说了,他们二人,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又能把自己如何
想到这里,小周后笑了笑,道:“那好,我敬太子和二皇子一杯再走。”
“这就对了!请!”
小周后款款来到大堂靠里的正中那张长条几案前,只见二皇子赵元僖,脸上红红的望着她,恐怕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酒喝多了。
赵元佐赶紧那自己的袖子在刚才自己的蒲团上掸了掸:“夫人请坐!”然后又从旁边拿来一个蒲团,放在旁边。
小周后见他把自己安排在两人中间,也没有多说,脱了绣花鞋,撩衣裙在蒲团上盘膝坐下。
赵元佐跟着坐下,紧挨着小周后,替她倒了一杯酒,端起来,道:“夫人,你是天上的嫦娥仙女,平素总是高高在上,我们兄弟对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今曰,终于能跟你对饮,须得一醉方休才好!来,我敬夫人一杯!”
说罢,没等小周后说话,自己一仰脖,喝干了杯中酒。瞧着小周后。
小周后端起酒杯,看着太子那还有些稚嫩的脸,道:“太子年少,饮酒还是适度才好。”
赵元佐摇头道:“你休管我吃酒,便是父皇,也从不说我,赶紧的干了!”
小周后只好慢慢喝干了杯中酒。
赵元佐接过她的空酒杯,又倒了一杯,隔着小周后,对赵元僖道:“皇弟,你为何不向夫人敬酒啊”
赵元僖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端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放下,也不看小周后。
赵元佐哈哈大笑:“我这二弟,就是一个闷头葫芦,平素极少说话。夫人,赶紧的,干了一杯!”
小周后无奈,只好又慢慢喝了一杯。
如此这般,赵元佐变着法的让小周后跟他和赵元僖对饮。转眼之间,便已经喝了十数杯。
先前在赵廷美家,小周后便已经喝得有了几分醉意,此刻再喝了这十几杯酒,但觉酒意上涌?ahref=""target="_blank"慈硕家丫闪肆礁觥G啃Φ溃骸俺兼丫皇ぞ屏Γ骨氡菹录拢莩兼嫱恕!?br/
“那怎么行!”赵元佐兴致很高,“两人我与二弟刚才说到歌舞,让这些歌姬来了,可是,她们唱歌跳舞都没有滋味,听说夫人的歌舞乃是京城一绝,无人能及。所以,这才冒昧邀请夫人前来。既然夫人暂时不能再喝,也罢,请夫人为我兄弟歌舞一曲,何如”
小周后素手微摆:“臣妾已然醉了,如何还能歌舞”
“那弹唱一曲,自是可以的吧听说夫人瑶琴之技,冠绝京师,一直无缘倾听,今曰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了!”说罢,赵元佐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旁边,拿起刚才乐工放在绒毯上的一张瑶琴,捧着,蹒跚地过来,放在小周后的怀里。
小周后只能把瑶琴放好,调了音律,道:“陛下想听何曲”
赵元佐冲着赵元僖挤了挤眼睛,贼眉兮兮笑道:“听说,夫人跟随陇西公归降我大宋之前,陇西公增经写了一首词,名叫《破阵子》,都说写得极好。夫人何不弹唱这一曲呢”
这首词,是李煜的南唐京城被大宋铁甲攻破,归降之时,写下的一首亡国词。赵元佐不选别的,偏偏选这一首,用意已经非常明显。小周后直感到一阵眩晕,心中酸楚,她终于明白,这两位皇子,跟他父亲一样,都只是想戏弄侮辱自己为乐。
旁边的赵元僖一直不说话,到了这时,才冰冷地开口了:“归为臣虏,的确不是让人高兴的事情,要是不想在我们面前显示你这臣虏之情,不唱也罢,就改唱你们南唐宫廷,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靡靡之音好了!”
小周后愤然玉指一划,一串的音声犹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洒落一地,接着,琴声转而婉转幽怨,如诉如泣,幽幽唱道: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宵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曰,教坊犹唱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赵元佐听得如醉如痴,听罢,击节叫好:“不愧京城第一琴!好琴!好歌!好词!”
小周后放下瑶琴,起身,对赵元佐福礼道:“臣妾真的不胜酒力,这就要告辞了!”说罢,转身往外就走。
“等等!”赵元佐追了上来,道:“你非要走,我也不强留,不过,有人托我给陇西公带一封信,本来是要送到府上,可是又仰慕你的色艺,所以请你来,我这就给你拿信去。你稍等!”
小周后便站住了,自己跟夫君归降之后,哪里还有人写信呢实在想不到这人会是谁。
赵元佐转身出了后堂。
小周后感到酒往上涌,天旋地转,娇躯晃了晃,便感到后边有人搀扶住了自己。知道是二皇子赵元僖,忙道:“多谢陛下,臣妾没事的……”
刚说到这里,那赵元僖突然一把将她抱住,摔到在绒毯之上,满是酒气的罪便往她的香唇上吻去!
小周后惊呆了,下意识把脸一扭,躲开了他的嘴,喘着气道:“陛下!你……,你这是作什么”
“老子要×你!”赵元僖粗暴地狞笑着,大手在她高耸的双峰上使劲揉捏。
“放开我!求你了!好痛!”
“等一会让你更痛!”赵元僖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不要啊!陛下!你放过臣妾吧!”
“等完事了,老子自然会放过你!”赵元僖猛地一用力,哧的一声,将小周后胸前衣襟撕开了,露出了两团雪白的酥胸。赵元僖猛地抓住,发疯一般使劲地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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