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感慨道。
虽然这一路走来不容易,但在叶挽歌看来却也还算一般般危险?
而且进了这山谷之后,看着眼前这些便也只是岁月静好般的药田啊,小动物啊什么的。
她还以为,鬼药谷,当得上这一个鬼字,该得是怎样可怕的地方,至少像绝代双骄的恶人谷那样?叫人瞧着就害怕的地方才对啊。
“小姐,咱们这一路走来还容易吗?我们小命都好几次快丢了欸!”随心一脸小姐不懂得人间疾苦的模样,小脸都皱在一起了。
“那我们不都还是全须全尾的走到这里来了吗?”叶挽歌笑着说道。
“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不如休息一阵再走?”秦非夜在茅草屋旁停了下来,侧着脸问叶挽歌。
叶挽歌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这大半夜的上门好像也是不太合适,那我们在这里歇一下吧,天亮再去。”
他们今晚出发的时候估计也就是晚上七八点,后来又遇到大蛇耽误了一点时间,接着又是纪朗出事,这么耽误下来,现在估计就是半夜两三点钟了。
这个时间段鬼药谷的人估计还在睡梦里,就这么去找人也的确不合适。
叶挽歌和秦非夜决定了,其他人自然也就是听从。
那间茅草屋没有上锁,一推就进了屋,茅草屋并不大,也就四五平方大小,里面就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床上也就一个枕头和一张被子,然后床边不远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就两个茶碗。
角落里堆放了些小锄头和簸箕水桶之类的东西,大概是照料药田用的。
看到这些,叶挽歌猜测,这大概是来鬼药谷的人来这里照顾药田而搭的屋子。
阿七一进屋就把纪朗放在了床上,纪朗脸色好了许多了,但是人还在昏迷当众。
叶挽歌又给纪朗把了下脉,“没事,估计还要昏迷上半天才能醒。”
茅草屋里也就一张床,又给了伤员纪朗,其他人便也只是席地而坐,随便歇歇。
叶挽歌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臭的,秦非夜自个也是有洁癖的,方才杀了蛇,虽然没有溅到血,但是身上多少熏上了那些腥臭味,两人一合计,便出去打点水擦洗一下。
药田旁边不远处就有小溪,所以打水也方便。
秦非夜拧干了帕子给叶挽歌擦着手,动作十分轻柔,“累不累?”
“还好。”叶挽歌摇了摇头,今天遇到的事情的确是多了点,先是乱石阵,又是迷雾毒虫,又是大白蛇的,虽然有些疲倦,但也还好,前世她也习惯了。
秦非夜无奈的看着叶挽歌,这丫头也不给自己点机会。
“丫头,你要说累了。”
叶挽歌眨了眨眼,忽然就明白过来秦非夜的意思,身子一软就倒进了秦非夜的怀里,“哎呀,非夜哥哥,人家今天好累啊,你帮我揉揉嘛。”
那语气,娇滴滴的,叫人把持不住。
秦非夜只觉得心都酥了,他嘴角的笑容也几乎藏不住,他半搂着叶挽歌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口扣着她的腰,力道不轻不重的替她揉着腰。
“这里疼吗?”
秦非夜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一点笑意。
“低一点……”叶挽歌笑。
秦非夜的手就往下一寸。
“再低一点。”
秦非夜的手再低一寸。
“不对不对,再低一点。”叶挽歌往秦非夜的怀里拱了拱。
“……”秦非夜的脸可以的红了红,他大掌在叶挽歌柔软上拍了拍,“坏丫头。”
叶挽歌夸张的叫了起来,“啊呀,你这个臭流氓,干嘛打我屁股!”
“嘘。”秦非夜急忙捂住了叶挽歌的嘴,这里离茅草屋可不远,她这样大声叫唤岂不是旁人都听见了。
秦非夜其实还是个脸皮薄的人。
“你能耍流氓我还不能说啦?”叶挽歌拉开秦非夜的手,看着他耳根子都红了,便上手捏了捏,揉了揉。
秦非夜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丫头,这鬼精鬼精的模样,叫人也拒绝不了。
他就是有些心痒难耐,这一天不娶回家,总觉得这姑娘会被旁人抢了去。
秦非夜抓住叶挽歌玩弄他耳朵的手,倏地捏住她的下颚,薄唇就贴了上去。
叶挽歌笑嘻嘻的也没有拒绝,双手抱住了秦非夜的腰,给予了他十万分的热情回应。
这天寒地冷的夜里,两人就这么在小溪边吻得难舍难分,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热了起来。
如影和随心本结伴出来要打点水擦洗的,一不小心看见这画面,都惊得立刻转身跑远了。
这动静秦非夜和叶挽歌自然是听到了。
叶挽歌便要去推秦非夜,秦非夜却是不许,反而扣紧了她的后脑勺。
秦非夜颇为咬牙切齿的在叶挽歌的下唇咬了咬,这才推开了半寸。
此时,两人都已经是面色如绯,气喘吁吁。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咱们不能犯错误啊。”叶挽歌察觉到秦非夜紧绷着的身体,依然笑嘻嘻的给他顺着气,还用手去浸了冰凉的溪水来给秦非夜的脸降温。
秦非夜在叶挽歌的额头上点了点头,便拿起方才被丢在地上的手帕继续湿了水给叶挽歌擦脸洗手。
随后才自己半蹲在小溪边,捧着水给自己洗脸,也是用那冰凉来把身体里的燥热都降下去。
叶挽歌就是个磨人的妖精!
叶挽歌看秦非夜这幅模样,也觉得可爱得很,自己也不管他了,自个脱了鞋,把脚也洗一下。
不是她讲究,实在是真的受不了一天两天的不洗澡不洗脚!
现在洗澡没有条件,洗脚啊洗脸啊什么的,还是每天都要坚持的。
“水凉,这样不好。”秦非夜看叶挽歌直接把脚丫子往小溪里放,便要去将她的脚抓回来。
“没事没事,我不怕凉。”叶挽歌觉得这冰冰凉凉的,还是挺舒服的。
秦非夜见她不听话,也不管她了,自己也脱了鞋泡泡脚。
两人免不得又在小溪边闹腾了一阵,他们现在感情好着呢,跟蜜里调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