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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神医傻妃叶挽歌秦非夜 第六百四十六章 不堪一击

这两人的话里透漏的意思叶挽歌已经能猜出个大概了。

他们多半就是陈宣统从淮北找来的人,仗着陈宣统在淮北的权势地位,这两人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且这两人明显就是瘾君子,这类人,是最好操控之人。

只需要一个个好处,便能为之卖命。

可惜,今日这两个人,要倒霉了。

“后悔?爷可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灰袍男人大笑一声,捋起袖子,便要将叶挽歌擒住。

在他们看来,叶挽歌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小姐,柔弱不堪,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对付起他们,怎么着都是十分轻松的事情。

是以,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叶挽歌会反击。

叶挽歌勾唇一笑,“哦?那待会,你可要仔细想想,后悔两个字,究竟怎么写。”

话音落下,她便主动伸出手,抓住了那双向他伸过来的手。

叶挽歌的双手擒住灰衣男子的双手,反向一拧,一扯!

啪嗒一声。

男子双手肩膀骨骼错位,就这么断了。

叶挽歌看起来根本没出什么力气,她一脸讶异,“这也太弱了,我这力道已经很轻了,啧啧啧……”

“啊!我的手,我的手!”灰袍男子后知后觉的大叫起来,双臂骨头断裂之痛让他惨叫出声,他的脸色立刻又苍白了几分,看起来就要晕过去了。

叶挽歌一脸嫌弃的丢开那双手,灰袍男子双手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垂落,他咬着牙,额头豆大的汗滴落,骨头断裂的痛让他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其他。

青衣男子一脸震惊的看着叶挽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才,方才是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漂亮姑娘掰断了他朋友的手臂吗?

不可能,是巧合吧!

青衣男子吞了吞口水,虽然已经是有些惧怕,但是看着叶挽歌分明只是个无害的女子罢了,他又鼓起勇气,冲向叶挽歌。

他的手刚伸出去,叶挽歌就皱了皱眉头,“啧,还来。”

她抓住男子的手掌,一百八十度的一个扭转,吧嗒一声,直接将男子的手腕骨拧断了。

轻易得不费吹灰之力。

叶挽歌失望至极,红唇轻蔑的勾起,“就你们这两个战五渣,还想对我做什么?呵呵,近身都做不到,废物。”

“你,你!”青衣男子也疼的叫喊出声,他的手还被叶挽歌抓在手里,整个人都随着手腕的错位而扭曲着。

太疼了太疼了!

“哦?方才不是还口出狂言,说要把我怎么着来着?”叶挽歌挑了挑眉,“哦,你们应该很清楚,上一个对我动这种心思的人,现如今是什么模样吧?”

青衣男子疼的直冒汗,“放开,放开!”

“哦,如你所愿。”叶挽歌淡淡一笑,倏地放开了男子。

那男子猝不及防,就这么摔倒在地,他正欲爬起来,叶挽歌便已经一脚踢了上去。

叶挽歌这一脚,正踢中他的肋骨,瞬间又是剧痛袭来,大抵是肋骨都断了!

“这么没用,就不该出来丢人现眼!”叶挽歌眼神轻蔑,碾着那肋骨断裂的地方,又狠狠一个用力。

她心情不好的人,今日这两人,她不想放过。

“啊啊!”青衣男子痛叫出声,这样肋骨刺穿自己血肉的感觉,已经让他疼的眼泪鼻涕都已经掉下来。

他们原本就是厮混市井之人,又沉迷大麻此类麻痹神经之物,耐受能力差得很,也没什么骨气,这么被叶挽歌两三下打,就已经疼的失去理智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大声哭喊起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青衣男子痛哭流涕,忍着剧痛求饶。

此刻,他后悔至极!

原本以为是个美差,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一个硬骨头!

另一名灰袍男子见状,他忍着肩膀骨骼断裂之痛,就这么垂着手臂想要逃跑。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要来干嘛的!

多少钱都没有命重要!

这什么郡主太过可怕了,根本不是什么深闺女子柔弱可欺!

他要逃!

“想跑?”叶挽歌一脸戾气的看着那灰袍男子,她松开脚下的人,动作迅捷,上前几步猛的将走出去几步的灰袍男子拽了回来!

她一脚踢向灰袍男子的膝盖后窝处,那男子一痛,就这么扑倒在地上,叶挽歌顺势一脚踹向他的后背,他后背的蝴蝶骨似乎被一脚踩裂,痛得那灰袍男子再也起不来身。

两个男人一个趴着一个躺着,都是疼得嗷嗷叫,一口一个求饶,再无方才那嚣张的气势,狼狈至极。

“不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吗?还来招惹我?”叶挽歌踩着灰袍男子的肩膀,在他断裂的骨头上又狠狠碾压着。

她今日原本心情很好。

今天,原本算是秦非夜提亲的日子,也禀明了太后,征得了太后的同意,算是喜事。

可是,秦非夜被皇帝叫到了奉天殿,必然又是诸多麻烦缠身。

叶挽歌知道皇帝对秦非夜的忌惮,也知道秦非夜有应对之法,但仍是心情烦躁,这些朝政之事,她最是厌烦。

所以,离开皇宫的叶挽歌心情极差,这两个人还要往枪口上撞,那就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姑娘饶命……”两人气若游丝的求饶,浑身的剧痛几乎让他们快晕厥过去,他们看着一脸怒气的叶挽歌,此时才发现自己招惹的,是不该惹的人。

“不好意思,我今日没打扰饶你们的狗命。”叶挽歌扯了扯唇角,“你们刚才看我的眼神,我很不喜欢,你们说的话,我也不爱听……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说罢,叶挽歌眼神一横,从靴间拔出一柄匕首来,她抽出匕首,白银白色的刀刃闪着森森的冷意。

两人大骇,想逃却无处可逃,也没力气逃,全身的痛让他们几乎动弹不得,“姑娘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也是受人指使,姑娘饶命啊!”

叶挽歌直接问道,“指使你们的,是淮北陈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