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的挽挽怎么可能会是胆小鬼呢。”
“哼,还没结婚呢,你就欺负我了。”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秦非夜伸手把人搂住,让她靠自己自己怀里。
“除了疼你,我不会对你做任何其他事儿。”
“真的?”叶挽歌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嗯。”
“那……让我疼的事儿,你也不会对我做,对吗?”
“不……”秦非夜正想说不好,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什么让你疼的事儿?”
叶挽歌憋着笑,努力严肃道:“你说呢?”
“我除了会疼你,还会让你舒服,挽挽,你就放心吧。”
说完,他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这下换叶挽歌不好意思了。
原本是她自己要故意撩人,可是这会儿貌似成了别人撩她了。
“那个,之前你带走的那四个西夏人怎么样了?”
她故意转移话题。
秦非夜自然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回答。
“最很硬,暂时没能从他们嘴里挖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不过正如你之前所猜测,这四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西夏百姓,他们很有可能是私下死士。”
“西夏死士?”
叶挽歌有些惊讶。
没想到这事儿还会扯上什么西夏死士了。
若真是西夏死士的话,事情可能也会变得更加复杂。
西夏居然拍了死士到北齐来,他们是何居心?
他们有意欲何为?
这些都很值得探究。
见她有些忧心的样子,秦非夜赶紧安抚她。
“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我只是担心西夏那边是不想搞事情了……”
如果秦非夜只是个普通人的话,她倒是不会这么担心,但是秦非夜身为北齐王爷,若是西夏那边真的有什么动静的事情,怕秦非夜这边也会难以安稳。
她跟秦非夜成亲了,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其他真心不想。
“你要对北齐有信心,北齐兵力不输西夏。”
“我知道北齐兵力是目前四国最强的,但是吧……我就是担心。”叶挽歌说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扫兴。
好端端的突然提这些,貌似还真的挺扫兴的。
人家秦非夜开开心心来看她,应该也不为了听这些扫兴的事儿的吧。
“好啦,不说这些了,反正这些问题你都会解决的,我还是不多想了。”
她看到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秦非夜脸上表情也放松许多。
“真乖。”
他揉了揉秦叶挽歌的头发,再次将人搂在怀里。
叶挽歌非常配合。
俩人这样互相依偎,直到叶景明那边派人来找了,秦非夜才不舍的离开毓秀苑。
与秦非夜离开的叶挽歌同样很舍不得。
不过想想明日就要成亲了,她跟秦非夜还有大把未来。
这样一想,心里的那点不舍伤感之类的,便也都散去了。
秦非夜离开后,如影随心进来了。
“小姐,林小娘那边终于有消息了!”
“哦?什么消息?”
“奴婢之前让阿都派人去调查,一直盯着可疑的三个人,最后是这三个人里的林小娘有了异常,阿都的人发现,林小娘的母亲跟寂王府陈夫人的一个嬷嬷有来往,她们的往来非常小心,也是阿都的人日夜盯着,才终于察觉出异常。”
“寂王府的陈夫人?陈璎珞的母亲?”
如影随心点点头。
“正是那陈姑娘的母亲,我们怀疑那封信,可能就陈夫人与林小娘的家人联系,再皆有林小娘的家人,将信送到小姐您的房间。”
叶挽歌点点头。
“去吧林小娘带来吧。”
“是,小姐。”
俩人领命出去,很快又回来了。
林小娘就这么被她们俩架在中间给架回来了。
进入叶挽歌的房间,林小娘的脸色都白了。
“小,小姐,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说我找你有什么事儿呢?”
叶挽歌慢条斯理的喝茶,微笑看着林小娘。
明明她在笑,林小娘却感觉到了浓重的压力。
“奴婢,奴婢不知,还请小姐明示。”
“不知道呀?这就有点尴尬了,本来还想着你坦白从宽的,现在看来是没必要给你这个机会了。”说着她看向如影随心,“先掌嘴三十吧。”
“小姐?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
“饶命?不至于,我又没打算要你的命,掌嘴三十,最多也就是让你的脸肿而已,牙齿掉出来而已,一点也不严重,你就放心吧。”
“小姐恕罪,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小姐您要如此对待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知错?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错在哪里啊。”
叶挽歌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笑容。
林小娘却每看一眼她的笑容,心都颤抖一下。
她的心越发不安了。
难道……
难道小姐知道了?
一想到那个可能,她的心更加好像坠入万丈深渊。
她怕。
如果小姐真的知道了的话……
林小娘迟迟不说,叶挽歌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给了旁边的如影随心一个眼神。
如影随心俩人心领神会,直接上前开始给林小娘巴掌。
林小娘被打了个头昏延缓。
“你,你们……”
啪啪啪——
好几个巴掌响起,林小娘被打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姐,饶命,饶命……奴婢,奴婢知错,知错了……”
林小娘在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声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然而根本没人理会她。
如影随心的巴掌都还在继续。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
香冬出现在门口。
她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这会儿脸都是白的。
“小,小姐,这……这……”
林小娘看到香冬,顿时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香冬,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
“小姐,这……小娘她犯了什么错吗?”
“香冬既然来了,那就过来吧。”
叶挽歌本没想处置香冬,只是暂时还不想处置的,结果香冬自己撞上来了,这就不能怪她了。
大概这就是命吧。
香冬不安的走了近来。
走到叶挽歌面前,她当即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