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那么疼爱季阳我担心你知道后心里会难受吗?所以这才纠结的啊。”
“听你这么说,看来这季阳必然是做了不好的事了,说吧,让我来听听,看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那我说了,但是您千万得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别不高兴也别发脾气好吗?“
叶挽歌不是很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叶景明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却还是点了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一定克制住我的情绪,就算不开心也不会随便难过,行吧?”
叶景明觉得女儿好像把他当成了什么小孩童似的。不过这种感觉还不赖就是了。
“好了,你看你爹被你把胃口都吊起来了,你若是不说的话,我可就要不高兴了。”
叶挽歌看自己都提示到这里了,他爹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样子,于是她对接下来要说的话也多了一些信心。
“那好吧,爹,反正这是你让我说的啊。”
叶挽歌一脸有什么事你后果自负的模样。
“好好好好。”
叶景明笑眯眯的应道。
“就是这些日子我在调查杀害太子与陷害寂王的事情的时候,发现这其中有一些这样的手笔,是出自季阳的手。”
“什么?”
叶景明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叶挽歌担心的那些伤心难过之类的,并没有出现。
叶挽歌盯着她得看了一下,心里越才放心下来。
“挽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跟爹说说,怎么季阳会跟寂王的事情掺和上关系的,还有太子那边也是。”
“原本我也不相信,竟然会做这些事,但在我的调查之下,我发现既然确实是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比如说关于太子的账本,他就一直都非常的想得到太子的账本,至于他想得到太子帐的人原因,绝对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想卖掉赚一笔,他在乎的是账本里面的内容。
还有他跟寂王府上一个叫陈璎珞的女人有私情,可是他却一直不敢承认,重点是,那个叫陈璎珞的女人之前爱慕王爷,在我与王爷准备成亲之前,与她还求我让王爷收下她,不过被我拒绝了。”
“这,这些好像都跟寂王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叶景明倒也不说偏袒叶季阳或者袒护他,在叶挽歌与叶季阳之间,他肯定是会选择相信叶挽歌的,只是叶挽歌这会儿的这些话,在他听来,证据不足。
叶挽歌倒也不着急,而是继续把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前阵子我调查到了,前那些突然出现在秦非夜书房的龙袍书信,那些东西很有可能是那个叫陈璎珞的人放进去的,陈璎珞显然是被嗯教唆的,而教唆她的人,应该就是叶季阳了。”
“可是季阳为什么要做什么呢?”
这点叶景明是真的想不明白。
“我也知道啊爹,我在想,等我们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后,大概也能彻底的证明,事情真的与叶季阳有关系了。”
“如此一来的话,得派人盯着季阳了。”
这个应该是肯定的,我有人派人在暗暗的盯着他,而且他已经拿到账本了,肯定会去做点什么,我目前还不知道他到底会做什么,不过我已经把交给他了,他肯定后面会有一些行动,派人盯着他,到时候再看看情况吧。”
“挽歌,不是爹说你,既然你都已经怀疑季阳了,怎么还把账本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了呢?”
听到他爹这么问叶挽歌,这才想到自己居然忘记吧,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了,她赶紧道“爹,你误会了,账本是假的,是我故意弄出来,目的就是为了欺骗叶季阳,想逼他露出马脚的。”
“这样啊,那爹知道了,现在你也会帮你观察一下,看看他平日里会不会也有什么异常的行动,只是你要答应爹,在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暂时不要与他起冲突。”
“这些我都知道的爹,只是我今天来找你是还有其他事,不只是因为这些。”
“很好很好,你现在知道有事情要来找爹了,爹很欣慰。”
听到她爹这么说的,叶挽歌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女儿平常不找你,只是怕爹你会烦着女儿,既然爹这么喜欢女儿烦着你的话,那女儿以后有什么事都来找你啦?”
“行,那爹就等着,以后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再瞒着我了。”叶景明满意的露出笑容,之后才道:“好了,你不是说还有其他事情想问我的吗?来问吧。”
“我想问问你,你可知道,季阳他是否有遗传过什么神力之类的。”
“胜利?没有,怎么突然这样问呢?”
“就是刚刚叶季阳跟东方大夫发生了一点争执,然后叶季阳便想对东方茂动手,只是他没打中东方茂反而打到了房间的门上,他只是一拳头便将房间的门给打坏了,我特意去看过那门,那是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打坏的,,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也很少有人能使出那样强大的力量。”
叶景明听完叶挽歌的话,满脸深沉的思索起来。
半响后他才道:“我可以确定,季阳绝地不可能遗传到什么神力,神力这种一般都是有遗传的,我们叶家并没有。”
“那叶季阳这个是怎么回事呢?好奇怪啊。”
叶挽歌以为能够从她爹这里问到答案,结果现在看来确实连她爹自己都不知道。
她很想问问他爹要不去问问家族里的其他人,可是又担心真这么做的话很容易会打草惊蛇的,毕竟叶季阳在叶家可是有真正的亲人的。
他的亲爹亲娘,兄弟们也都是属于旁支的,如果他们这边真的要对叶季阳做什么,他那边肯定也能很快收到消息,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挽歌说起这个天生神地,爹倒是想到了一些东西,咱们北齐是基本没有天生神力的,倒是西夏那边很多男子都是以力气大为自豪,甚至可以说力气大是他们那边男子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