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想看到叶挽歌对他笑,看到叶挽歌像从前那样对他露出温暖的笑容,甚至包容她他,那才是他想要的。
“姐姐,虽然你不相信我,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对你的道歉都是发自我的内心,是发自我的最真心的,我是真心的想道歉,并不是你所认为的,不想道歉,我从来没有过那个想法。”
“哦,我知道了。”面对叶季阳的话他只是冷淡的回应了一句。
在叶季阳总是口口声声对她说什么诚意啊,真心的时候,叶挽歌都很想翻白眼,他到底有没有诚意,是不是真心的,她难道还不知道吗?如果真的有诚意,会做出那些事情吗?再者今天她已经从秦非夜那边得知,这个人确确实实是假冒的叶季阳了,他现在对叶季阳更加不想给好脸色。
要知道他真正的堂弟,可是死在这个人的手里!好吧,就算人不是叶季阳杀的,那也是他们接头人杀的,所以,叶季阳现在对他来说,非但不是亲人,更是个仇人,事杀害了他堂弟的仇人!
对一个仇人,她如果还给好脸色的话,这不是膈应自己吗?
反正她相信再过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能够将这个假冒的叶季阳彻底拿下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在勉强自己去对他好呢,这种膈应的事,膈应自己的事,她真的不想再做了。
“行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我有点累,我想休息了。”
叶季阳还是是想解释清楚的,现在误会显然还没有解释清楚,他怎么愿意就这样走了,他非得解释清楚不可,否则他不愿意走。
“姐姐,我还是希望,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有时候我可能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我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时候我更希望姐姐你能够稍微对我包涵一点,可能我不是故意犯错的呢。”
“哦,不是故意犯错的,你真的不是故意犯错的吗?不太可能吧。”
叶挽歌嘲讽的露出疑惑的眼神,说完还笑了一下,又是极其嘲讽的笑。
叶季阳发现,他特别不喜欢叶挽歌这样的笑容,笑得他心里难受极了。
为什么姐姐不能够像从前那样对他笑了,他真的很怀念,他从前对他温和的笑容。
都怪陈璎珞,一切都怪陈璎珞那个女人,肯定是上次姐姐跟他见面的时候,曾经对她说了什么,所以姐姐现在才会对他这个态度。
可是这也不太对啊,叶季阳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按理来说,叶挽歌跟陈璎珞的见面应该是几天前的事了,可是,在今天之前,前两天他还跟姐姐见面,姐姐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寂王的温和,甚至前两天他还将账本都给了他,交给他保管,怎么会今天他突然就对自己变了态度呢?
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应该不太可能跟陈璎珞有关了。
叶季阳突然便想通了这一点,要说跟陈璎珞有关的话,时间根本就对不上。
所以肯定是因为其他事情吧,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
“难道姐姐真的是发现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了吗?”
这是叶季阳最不希望的,但现在想想,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尽管叶挽歌的态度不对,但他还是觉得有一定的可能性,很可能姐姐,不是发现他在背后做的所有事情,只是发现了一点端倪,所以他没对自己大爆发,才选择用这种冷漠的态度对他。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但如果他这个猜测是真的的话,他现在该怎么办?该用什么态度对叶挽歌,是要解释吗?可是解释的话又该怎么解释呢?
叶季阳越想越头疼。
最后他决定先离开,因为还没弄清楚叶挽歌这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有点怕自己多说多错,再者叶挽歌显然就是不太想看到他的样子,如果他强行留下来的话,可能没什么好结果。
“姐姐,既然你现在不太想看到我,那我就先走了,晚一点我再来找你。”
叶挽歌没说话,一脸冷漠。
叶季阳走之前,一直在回头看她,希望她能说点什么,可不管她几次回头看到的都只有叶挽歌冷漠的脸,她一句话都没有对自己说,甚至那冷漠的眼神都不愿意看向自己,叶季阳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用麻袋包起来,打了好几圈,现在闷痛闷痛的。
叶挽歌在叶季阳走出去之后,脸上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他对叶季阳的时候十分冷漠,但他走了之后倒是一脸轻松。
不过他在回想叶季阳刚刚脸上的表情,他在想叶季阳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他的态度变化的有点突然,叶季阳肯定会多想,而他很有可能会猜测到什么,不过她却不担心。
就算他真的能猜测到什么,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会暴露出更多而已,因为一旦叶季阳也能猜到自己有可能已经怀疑他,肯定会做一些遮掩自己某些行为的举动,他做的越多,他们就能发现更多,按照秦非夜所说,他现在已经派了人隐藏在叶季阳身边跟踪他,监视他,所以一旦叶季阳有什么行为,跟踪他的人就能够发现,一旦发现那么叶季阳还能有好果子吃吗,绝对不可能。
在叶挽歌与皇帝的协议到第10天的时候,她被召见入宫了。
从协议的第1天开始,叶挽歌就没有再入宫,她跟皇帝也没有再见过面,他不知道自己在宫外的行为,皇帝知不知道,但是不管皇帝知不知道她都没有要进来汇报一下的想法,早晨她醒来的时候,本来是想去天牢那边见一见秦非夜的,昨晚他没去天牢,秦非夜也没有来,一夜没没见面,她有些想念这个男人了,想去找他,结果准备出门的时候,皇宫派人来了,看到是皇上身边的护卫,叶挽歌也没说什么,便跟入宫了。
一入宫她便被带到了养心殿。
“参见皇上。”
叶挽歌对着坐在正殿之上,坐在黄金案台前的那个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