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叶挽歌觉得自己还蛮厉害的,搁在现在的话,他是不是都可以去当一下导演了,编剧什么的都会想剧情啊。
可能是因为,太后对她的态度很好,让她有种她们又回到从前的感觉,叶挽歌这会儿心情也特别好,心情一好,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就更多了。
“下次有空的话我给您排一出戏给你看吧。”
虽然她没办法去到现在当什么,嗯,导演编剧什么的,但是这个古代给那些戏班子排戏她他觉得还是可以的,当然不全职做,只是做个兼职而已,逗逗太后开心什么的,还是挺好的。
“哟,你还会排戏给哀家看看,行啊,那哀家就等着了,什么时候你排戏排好了,就来请哀家去看。”
“这是自然,您放心,我可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说了拍戏给您看就一定要拍戏给你看的。”
“行行行,我可都记着呢。”
“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太后笑着伸手在她脑后抚摸了几下。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大了起来看叶挽歌的眼里也多了愧疚。
“挽歌,你跟哀家说句实话,前些日子有没有在心里偷偷的骂哀家呢?”
“娘娘您真的想说实话吗?说实话会不会生气啊?”
“听你最后的意思,就是偷偷在心里骂哀家了?”
“您都还没跟我说是不是想听实话,想听实话我才可以回答,如果你不想听实话,那我就说一些其他的话。”
这本来是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结果这回被叶挽歌弄的倒是又变得好笑起来,至少太后就哈哈大笑了。
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这会儿也变得轻松起来。
“你这鬼丫头啊,就知道糊弄着哀家,哀家问你个问题,你都不好好回答。”
“哎呀,娘娘,您这是真真误会我了,我哪里是不想好好回答你的问题哦,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吗?毕竟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万一你想听的是假话,我不小心讲了真话,那多尴尬呀,你说是吧?”
“是是是,你怎么说都有理,这张小嘴还是这么会能说会道。”
“那太后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了吗?”
叶挽歌对这个真话假话好像真的还挺在意的,不过太后也确实是想知道,所以这会儿她点了一下头道,“哀家自然是想听真话。”
“那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说了。”
太后看着她,眼里带着几分期待,看来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了。
“一开始您不相信寂王,而且,好像完全将我当成了陌生人,甚至是仇人的时候,我是有些伤心的,但你要说恨啊怪啊,那是绝对没有,我只是伤心于之前您对寂王那么好,可是你居然不信任寂王,这让我有些伤心。”
叶挽歌这些话,确实让太后心里觉得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她跟寂王起,她总口说把寂王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对他视如己出,觉得自己对寂王够好了。
可是这次太子没了了,她悲痛不已,正好,听说有可能是寂王下得手,她便直接将自己的痛苦转化成为恨意,全部都对的寂王发下去了,那个孩子多可怜啊,原本她应该为那个孩子说说话的,结果她也成了落井下石的其中一个人。
越想这些,她心中对秦非夜便越发的愧疚。
“那孩子,他在天牢里过得还好。”
太后终于问出了这么一句,刚刚她虽然问了关于秦非夜的事,但她却始终不敢问她,关于他在天牢里的日子是如何,而现在她总算是走出了这一步,她想知道秦非夜在天牢里的生活。
这个时候叶挽歌自然是不可能说实话了,她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道。
“这天牢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虽然咱们都没有经历过,但至少也看过或者是可以想象吧,他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人也瘦了很多。”
说秦非夜瘦了这是真的,但状态不好什么的就是假的了,不过状态这个东西有时候本来就是因人而异,看人怎么说,有些人心情不好也会说状态不好,所以这些很难说的。
“这怎么瘦了呀?都没好好吃饭吗?”
太后一听秦非夜瘦了还是状态差,顿时心疼的不得了,像是恨不得马上跑去她面前照顾他。
“这天牢里的饭菜你也是知道的,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我之前也去看过他,他心情也不是很好,毕竟太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皇叔本来就在伤心,可伤心之余,他却还被认为是凶手,诬陷造反什么的……”
听到诬陷造反这几个字,太后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事儿。
“挽歌,大家记得之前你跟我说过,太子的死有可能是西夏那边的人下的手,现在这事情可调查出结果了。”
“虽然结果还没有彻底出来,但我手头上确实是掌握了不少消息,一旦将后面那些一起调查完毕,所有事情就会水落石出了,到时候也好请太后您节哀吧。”
太子就这么没了,哀家的心情如何能好得起来,可是太后也很清楚,不管怎么样,人都是要活着的,既然要活下去,快乐与不快乐之间自然就得选择快乐。
“我会的。”
“您能这么想,那是最好不过的啦。”
“所以杀害太子的真的真的另有其人吗?”
太后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在刚刚第一眼见到叶挽歌的时候她就想问了,她很想知道那个答案,只有真正得知这个答案之后,心里才能够彻底放松下来。
她心里觉得对不住秦非夜那个孩子,只是一方面却也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太子,这些日子她的心特别特别的煎熬。
叶挽歌看见太后认真点了点头,“是的太后,确实不是秦非夜杀的,其实都不用怎么去想不用怎么去怀疑吧?外面的人不了解秦非夜是什么样的性格,可能您是了解的不是吗?他怎么都不可能会是那种伤害自己侄子的凶手,您是知道的呀,你是了解他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