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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神医傻妃叶挽歌秦非夜 第1590章 差别这么大呢

反而觉得这样挺好的,至少师弟愿意说出来了,他还愿意倾诉,只要他还愿意倾诉,那就是好的。

“师弟你先冷静一下,先冷静一下,咱们再继续接着谈。”

“我很冷静啊,师兄,怎么你看我像是不冷静的样子吗?其实我很冷静非常的冷静,我就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挽歌对我跟叶景明差别那么大?”

林荫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觉得还挺无奈的,他心里是有答案的,只是这个答案说出来可能会让他这个师弟不开心。

他很想告诉师弟,人家叶景明是挽歌的父亲,你只是义父而已,对父亲跟对义父态度不一样,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难道说她还得对义父跟对父亲态度是一样的吗?

如果她对父亲跟对义父是一样态度的话,那人家父亲也会不高兴的吧,说实话,他觉得他师弟会因为这个事情不开心也是蛮奇怪的,那人家是父女,父女之间亲密一点,感情好,这也是很正常的啊,他难道还要求人家父女之间关系不能够太好,至少不能够比他要好?

这也太为难人了吧。

他很想要跟师弟好好的掰扯掰扯这些事,想让师弟知道他的想法是错的,可是看着师弟现在不开心的模样,那些话到了嘴边,他又有些说不出来了。

因为师弟好像真的为这个事情特别特别的不开心,师弟都这么不开心了,他如果还继续说那些话去刺激他,这对他来说好像不太好。

因为不想说一些刺激东方茂的话,所以这会儿林荫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因为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原来他师弟不开心的原因在这里。

说真的,他觉得他师弟因为这个事情和不开心真的有一些无理取闹了。

他原本想说说他的,可是看他都那么不开心了,他那些想说的话又有点说不出来了。

所以这会儿就真的有点尴尬了。

“师兄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刚刚你不是说要安慰我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还是你也觉得我的想法是错的,我没有资格去计较这些,没有资格去在意这些,我连提出这些问题的资格都没有。”

“哎哎哎,我没这个意思啊,师弟我说你这激动什么呢,我话都还没说呢,你就激动成这个模样,这有什么好激动的,有必要激动成这样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但是我只想跟你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这么激动,师弟。”

“我不应该激动吗?师兄还是你觉得我没有资格激动?”

东方茂这回好像正在钻牛角尖,动不动就说自己没有资格,林荫看得出来,他这个师弟就是在钻牛角尖,他倒也有心想说一些安慰他的话,可是想到师弟前面所问出来那些问题,他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平心而论,他确实觉得师弟在这事情上真的有些没理了,可是就算没理,那也是他的师弟呀,既然是他的师弟,他着实是无法做到不去理会他。

想一想,如果连他都不理会师弟的话,师弟该有多可怜了,而且现在他正在纠结这些事情,过这些事情而不开心了。

他应该要安慰师弟的,就算他暂时还没想出来该说点什么安慰师弟的话,但也应该去认真的想才是,而不是想着就这么不理师弟了,如果他不管师弟的话,他们就不应该去问师弟在不开心什么,他不能够在师弟好不容易说出了他的不开心的原因之后,又不去管师弟,这样太不道德了。

林荫在心里默默的把自己谴责了一遍,然后决定开始在心中认真的思索,认真的想,他到底该怎么安慰师弟?

他是真心的想要安慰师弟的,只是暂时还没能够想到该怎么安慰而已。

“师兄你一直都不说话,那就是你也认为我不配对吧,好,我知道了,确实是我不配,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这些东西呢?”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师弟你怎么想到这些去的,那个什么配不配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你也千万别胡思乱想。”

“我也不是胡思乱想,师兄,我是真的觉得我的想法确实是有问题,我不应该去跟叶景明比较的对吗?毕竟叶景明才是挽歌的父亲,我只是一个义父我算什么呢,而且我这个义父还只是挽歌为了安慰我,所以才认下我为义父的,挽歌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认我这个义父,现在不过是为了安慰我,所以才这样想罢了,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

“不是师弟,你怎么动不动就想到什么要求不要求的,这有什么要求不要求的呢?你真的想太多了我觉得挽歌认你为义父肯定是真心认你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只是为了敷衍你,他如果只是为了敷衍你的话,他干嘛做这些事,我真觉得你想太多了,而且你也不要在挽歌面前说这种话了,我觉得挽歌听到应该也会很伤心的。”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我知道我有错。”

东方茂这会儿好像有点自暴自弃的样子,好像不管明明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这只是一个劲的知道钻牛角尖,他就是不开心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

“你别再说这些自暴自弃的话,我相信挽歌看到你这样他肯定也会不开心的,真的别再说这些话了,而且你也没有错啊,你又没有做什么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就是说你自己有错了呢?我不觉得你有任何错。”

“可是我确实是有错,你看我居然还在嫉妒叶景明,叶景明是挽歌的父亲,挽歌对他好是应该的,可是我居然在嫉妒她对他好,就算现在我明知道嫉妒他是不对的,可是我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依然还是在嫉妒的。

说到底就是我这个人根本不配人家对我好,你看挽歌对我那么好,我却按说说的在搞这些事情,确实挺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