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跟师弟说了,会让挽歌过来看他的,但挽歌现在明显就只有叶景明这个亲爹在,其他人他似乎都压根不在意也不放在眼里,所以他要怎么样才能够跟挽歌说让挽歌去看看师弟。
叶挽歌本来准备跟叶景明要走了,突然感觉有一道奇怪的目光一直在看自己,她忍不住也看了过去,这才发现这道目光居然是从林荫那边看过来了。
叶挽歌感觉很奇怪。
她跟旁边的叶景明说了一声:“爹,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师兄说句话。”
“嗯,去吧。”
叶挽歌走到林荫面前。
林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挽歌,脸上惊讶的表情都来不及收回去。
因为他以为挽歌都要跟叶景明走了,怎么突然就走到自己面前来了呢?
不等他开口说话,叶挽歌便已经先问道:“大师兄,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你很惊讶?”
“没,没有惊讶,我就是想着你不是已经准备跟你爹走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林荫确实很惊讶,但他不好让挽歌知道自己的惊讶,这会儿就只能强装镇定了。
“林荫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呢?”
叶挽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便问道。
“啊,有话想跟你说?没没有啊。”
林荫迟疑了一下还是否认了,倒也不是他不愿意承认,只是这种时候承认,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因为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挽歌说,让他去看一看他师弟呢。
所以啊,正是因为这个,林荫就不敢承认自己有话想对她说了。
想一想,如果他说了对挽歌说结果却又说不出来的话,那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又会尴尬到难以言喻的程度。
林荫以为他藏着的很好,殊不知在叶挽歌看来他这会儿就是非常的心虚。
可是到底有什么好心虚的呢?如果有话要说的话那就直接说出来就好了,犯得着心虚吗?
她觉得大师兄这样真的很奇怪,不过也正是因为觉得奇怪,所以她就更加想弄清楚,这大师兄到底想跟她说什么了。
“师兄是不是不方便在这里跟我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咱们找个地方我好好的听你说好不好?”
“没没有啊,没有啊,我真的……”
林荫本来想说,他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可是想到了师弟那边,他终究还是没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来。
主要是他真把这句话说出来的话,那就等于把他自己后面的是给毒堵死了,真要把自己后面的事路给堵死了,他估计师弟要找他拼命。
之前他答应过师弟会让挽歌过来看看他,然后再让他找机会跟挽歌好好的说一说,所以现在他是肩负着这个任务的,他不想让师弟失望。
如果没机会跟挽歌说话也就罢了,现在既然都有机会跟挽歌说话,那他就不好错过这个机会了,错过这个机会的话,那真的就很对不起师弟。
,师弟估计应该很期待挽歌过去吧,他现在心情又那么不好一直在胡思乱想什么的,确实应该让挽歌过去好好的跟他说一说,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就是这个问题不能解决的话,他估计师弟今后都没办法好好生活了,所以呀,这会儿他会这样想,也是为了师弟能够好好生活,所以才如此。
“好吧,我确实是真的有话想跟你说,不如挽歌你跟我到旁边,我跟你说一说?”
林荫最终还是决定把话说出来,其实想一想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反正他也只是一个中间人,一个传声筒而已,真正该不好受的人应该是师弟才对,这样一想林荫的心里也就没有再有什么紧张了,反而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跟挽歌说几句话而已,凭着他跟挽歌的关系,他跟挽歌说几句话,还真是没什么。
“行啊,你等我一下,我跟我爹说一声。”
“好,你去吧。”
叶挽歌说完了便又走去到叶景明身边,他跟叶景明简单说了几句,这几名自然是不会不同意的,所以没一会儿的工夫,叶挽歌又回到了林荫的面前。
她对林荫说旁边的一个小角落,那角落里有一个小花坛,让林荫去小花坛那边说话。
那边一般不会有什么人过来打扰,所以林荫便点了点头。
其实他要说的这个事也不是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秘密,只是因为想到了师弟刚刚的那些想法,以至于他在对叶景明的时候有一些心虚。
他让挽歌去看东方茂,而且还是让挽歌从叶景明的身边离开去看东方茂,总觉得他好像是在帮师弟争取挽歌,在破坏挽歌跟叶景明父女俩相处的时间,所以他觉得有一些心虚了。
尽管他确确实实是没有这种想法,但或许在别人看来他就是有这样的想法吧。
虽然根本目前没有所谓的别人知道,但他就是心虚啊,人在心虚的时候还真心什么都不好说。
反正现在他觉得挺心虚的,也因为心虚的关系,他才想着要避开叶景明说这些话,不好意思让叶景明听到他说的这些话。
虽然叶景明本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依然是心虚非常。
叶挽歌倒是不知道此时林荫的内心想法有多么的丰富,他在跟林荫说的去花坛那边说话之后,便自顾的朝着那边走去了,林荫跟在她身后走着。
俩人刚一走到小花坛边上,叶挽歌便问道,“好了师兄,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想跟我说什么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大就是师弟他心情有点不太好,我想着是不是让你过去看一看他。”
“义父心情不好,为什么呢?”
叶挽歌听到这话还蛮惊讶的。
不过在惊讶之余,他又很快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惊讶,因为刚刚她就觉得东方茂的情绪好像有点奇怪。
她感觉东方茂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可是他问了东方茂,东方茂又不承认,而林荫这边刚刚也一直没有说东方茂情绪不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