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毕竟是掌握着北齐所有人的生杀大权的,所以就是您今日价值把我们父女俩给杀了,我们也绝对不敢有任何的怨言,既然皇上您如此看不顺眼我们叶家,那不如您就下次把我们父女俩给杀了吧。”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什么把你们给杀了,朕从来就没有过那样的心思。”
皇帝这会儿也被叶挽歌给吓到了,他心想叶挽歌这是疯了吗?怎么说这种疯言疯语还杀了勒,好端端的说这种什么疯话。
虽然其实他内心深处是有这么个意思的,但是那也绝对不是现在啊,必须等到他彻底把所有的权利都收回来的时候才是对叶挽歌他们下手的时候,现在自然不是下手的时候,所以对于叶挽歌说的话,他除了否认还是只有否认。
“既然皇上不打算杀了我跟我爹,那为何皇上要如此折磨我爹,让我爹受那样的羞辱呢?你那样羞辱我爹,还不如直接把我爹杀了的爽快一点,反正好像你也看我们叶家不顺眼不是吗?那你直接杀了我爹比较好啊。”
皇上神色复杂的看着叶挽歌,似乎是在惊讶,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居然会求人把自己的父亲给杀了。
“你也太狠心了吧,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永宁侯若是听到你说,说这种话恐怕会伤心。”
“担心什么呀?我爹现在受伤受的那么严重,哪里还有那个时间去伤心,他现在养伤都来不及了。”
听到叶挽歌又一次提起永宁侯被刺杀的事情,皇帝莫名的有些心虚。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明明有年头这次的刺杀根本就不是他让人去的结果现在好像叶挽歌就是认定了,是他派人去刺杀永宁侯的。
想到这里皇帝还是又一次忍不住的想要解释一下,虽然他不是很在乎叶挽歌,可是他在乎的是叶挽歌往自己身上扣的这顶帽子啊。
他怎么能够被扣上这一点派人去刺杀朝廷大臣的这个罪名,永宁侯虽然不是朝廷大臣,但是他确实是在北齐有着很显赫的功劳,他为北齐做的那么多,所以刺杀的这顶帽子他绝对不能够被扣下,如果真的被扣上这顶帽子的话,很怕那些朝廷大臣真的会闹起来、
那些人只是他的臣子,而他是皇帝,可是这所谓人多力量大,而且还有谏言官可以对他谏言……
总之,如果这顶帽子真的被扣在他头上的话,到时候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
尽管把叶景明给送去科举院那边打下手,确实是他故意的行为,但是他的的确确没有让人去刺杀叶景明。
既然不是他做的事情,他自然就不可能会承认了。
“你爹受伤的事情朕也知道,他被刺杀的事情朕一定会派人去好好调查的,所以你不需要再那么担心了。”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皇上您派人去调查,这不是白用功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白用功?难道你以为朕会敷衍你不成?”
“也不是觉得皇上您会敷衍我,相信皇上您派人去应该还是会很卖力的做事的,毕竟要做给我们看嘛。”
“这是又在胡说什么?”
皇上再次被叶挽歌气到了,他真的不知的叶挽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怎么每次说出口的话都能够这么的气人呢?他是真的无语了,叶挽歌太气人也太讨厌了。
叶挽歌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自己的,不过就让她知道,她也根本不会在意,好吗?
被皇帝讨厌就被讨厌了,她又从来没有想过要皇帝喜欢她,而且被喜欢的话,那才叫一个恶心的,所以,叶挽歌觉得被讨厌,其实也挺好的。
“皇上,您觉得我是在胡说吗?是吗?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但你也就是胡说了是吗?如果您觉得我是否说,那我也的确是无话可说,你是皇上你想怎么想都行,你就是想要杀了我们父女俩也行,反正我们父女两都被迫害成这样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祸害你们了,这分明就没有的事儿,朕可没让人去做这种事情,不是朕做的事情,朕绝对不会承认。”
“也没人要你承认啊,皇上你瞧你这话说的,你说你没有那就没有了,反正你是皇上您都说没有了,还有谁敢说您有呢?”
“你……”
皇上现在是觉得今天召见叶挽歌入宫,真的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或许他不应该在她父亲被刺杀之后叫他进来,因为此时她父亲被刺杀,她心里肯定有很多怨气,而现在她分明是把这些怨气都朝着他身上发泄来了,凭什么呀?他凭什么被叶挽歌这样发泄怨气呢?
明明他就不是没有派人去刺杀永宁侯,结果现在被叶挽歌搞得好像他派人去刺杀叶景明的似的。
就是想想都令人不爽。
皇上之所以选择今日召见叶挽歌,是因为觉得抓到叶挽歌的把柄了。
叶景明在刺杀后居然去到了寂王府,永宁侯府跟寂王府如此紧密的接触,他完全可以说这两家人意图谋反。
反正他是皇上,罪名他可以随便扣。
所以他今天叫叶挽歌进来,就是企图想拿这一点去威胁叶挽歌,结果没想到反而把他搞成了这样子,他有理也变成没理了,真是越想越憋屈。
如果不是想着皇后的事儿,他是甚至都想让叶挽歌退下了,干脆结束今天的谈话。
可是他的寿诞即将要到来,到时候不能够没有皇后,于是皇帝这会儿也之后捏着鼻子忍住了,继续跟叶挽歌把话给说下去。
“够了,叶挽歌!朕今日让你进来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下去了。”
“无理取闹吗?在皇上看来,我只是替我爹说说而已,这就叫无理取闹了吗?行吧,既然皇上这样觉得,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了,还请皇上治罪,是我一个无理取闹的罪名吧。”
“你,你是不是以为朕不敢?”
皇帝是真的要被叶挽歌给气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叶挽歌这么胡搅蛮缠,这么可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