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想要问更清楚,其实他心里还是觉得他跟挽歌之间有点误会的,所以他想要问个清楚,确定是误会之后再来好好跟挽歌解释,在还没确定是误会之前,他肯定是不好意思的,省得待会乱说话又觉得挽歌更加生气。
叶挽歌认真的点了点。
反正他是不打算再对义父客气了,原本是不想多说了,但是看着现在这个模样她是不得不多说了,甚至是今天不得不跟义父说清楚,如果不说清楚的话肯定会没完没了,甚至会影响到明日的认亲仪式。
反正她现在心情还挺不好的,就非得说清楚不可,要是不说清楚后面该如何对义父,该拿出什么样的态度来对义父,她都不知道了。
东方茂看到叶挽歌点头,心里有些不安。
但是他这次居然没有慌张,而是冷静下来了,这倒是蛮难得的。
要知道前面叶挽歌只是说说那一句话,他都能够不安很久很久,然后特别特别的激动,激动的,简直可以说是语文落地,语无伦次,毫无理智,好无理之可。
现在这会儿他看的倒是有些理智的样子。
叶挽歌看着他这样,不知为何竟有些欣慰。
不过义父这会儿看着还算冷静,趁着义父冷静的样子,有可能真的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跟义父谈一谈了。
他跟义父之间要说真的存在什么问题,其实也没有可能要说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可是眼前又是实实在在的问题,所以以前的问题她觉得还是要跟义父好好的谈一谈,至少不要让这些问题成为他们之间影响感情的原因。
因为这些问题而影响感情的话,在她看来是真的很不值得了。
所以挽歌真的觉得很有必要跟义父好好的谈一谈。
“咱们真的认认真真好好谈一谈,好吗?义父?”
这会儿叶挽歌真的只想跟义父好好谈谈,想让义父恢复正常。
是啊,恢复正常,现在的东方茂在看叶挽歌,看来的确是不太正常。
东方茂见挽歌如此的认真,一时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除了点头之外,他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啊。
因为他根本就无法拒绝挽歌,挽歌说想要跟他谈一谈,那么他就要跟挽歌谈一谈,不过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怎么觉得挽歌这会儿认真是认真,但看他的眼神也比之前要柔和了许多,其实挽歌看的眼神是真的还挺冷漠的,那种冷漠让他感觉到心慌。
但是这会儿挽歌的眼神却与之前有所不同,就像挽歌这样的眼神,东方梦心里也稍稍的冷静的一些不不是冷静一些,而是冷静了好大好大一些。
原本之前他确实是因为不想让挽歌生气,害怕惹的挽歌生气,所以心里藏了许多的事。
所以挽歌的意思是说,要让他把心里藏着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如果说出来的话,挽歌就会生气了吗?”
会不会有可能他说出了之后,挽歌反而会更加生气呢?
“挽歌,你想跟我谈什么呢?”
东方茂又问了一句。
“义父觉得我想跟你说什么呢?难道义父觉得你的行为没有问题吗?我就先不说你今天隐瞒自己受伤的那件事了,就你在隐瞒自己受伤之后的种种表现,你觉得没有问题吗?”
原本隐瞒受伤件事,她都已经跟义父说好了,接下来看他表现,只要义父表现的好的话,她肯定会原谅义父。
义父应该就会为了好好表现不在对自己小心翼翼,也不会有事情在瞒着自己,对自己开始坦诚,可结果呢?
他她现义父也就在当下的时候表现的稍微好了一点,但之后义父还是这样,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严重。
她前面生气就是为了要纠正义父的一些小毛病,结果没想到小毛病没有纠正,成功到变成了大毛病了。
“我,我表现的很差吗?挽歌。”
东方茂其实是想好好表现的,就是看挽歌现在这样一说,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表现的不好了,如果不是表现得很差劲,挽歌肯定不会这样说。
“是的,你表现的很差,义父我以为我那么说之后你会好好表现的,结果我没想到你就是这样表现给我看的,你是在生我的气,为了抗议我,所以才故意这样表现的吗?”
叶挽歌知道义父肯定不是这样的,但是这会儿她就是要故意冤枉他,她想刺激刺激义父。
之前那个刺激他没能在义父改过,那么现在他就继续刺激力度了,总归能够刺激的他愿意好好改过的。
东方茂是真的被叶挽歌的话给打击到了这会儿是满脸的自责愧疚,甚至还有些生无可恋。
叶挽歌就见他这表情,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
可是她又想眼前这个人是义父啊,是她义父啊,所以对义父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又觉得好像还挺正常的。
义父有时候的一些反应,本来就比寻常人要来的夸张。
他也决定不要轻易的因为义父的一些表情便对他心软,这次她非得好好的说一说义父不可。
因为如果再不说义父的话,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义父,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能跟我说一说吗?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我,我也我也没有怎么想。”
东方茂结结巴巴的,也是到这会他才发现他好像连正常的跟挽歌说话都有点做不到了。
他讨厌自己结结巴巴的样子。
他很想要用正常的方式来跟挽歌说话,可是他一开口就开始结巴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没用这么没有出息。
挽歌现在肯定开始讨厌他了吧,是啊,他现在这个模样怎么可能不讨厌呢,别说是挽歌了,就连他自己都有些讨厌自己。
“你没有怎么想,?心里在想些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义父。
你仔细想想看你从刚刚一度跟着我这路上有好几次的机会,你都可以跟我说话,但你就是不说,你总是义父好像很怕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