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清思来想去,觉得应该还是医院的问题。
是木叶医院水平不够,所以发觉不了宇智波鼬的问题。
至于当前忍界,谁医疗水平最高,那当然是纲手了。
宇智波清打算再去带着宇智波鼬找纲手看一看。
他把医院报告单塞进怀里,说道:“鼬,再跟我走跑一趟。”
宇智波清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这小子没了踪影,正想转身去找,然后听见一声令人胆颤的低语:
“木叶体术奥义·千年杀!”
“不要!”宇智波清连忙劝阻。
但为时已晚,他话音刚落,就感觉菊花一紧,面色难受,陡然想起来肛肠科离自己现在的位置并不远。
还好他反应快,及时脱身,因此没有受到重创。
“你小子!我今天要让你不能坐!”
他转过身,刚想把宇智波鼬提起来教训一顿,但瞥见医院墙上的“请保持安静”的提示,只得捏了捏宇智波鼬的脸作罢。
宇智波清很奇怪,为什么听话懂事的宇智波鼬突然变得这么调皮捣蛋了。
细细一想,应该是和自己相处久了,受到传染的缘故。
加上长期捉弄宇智波鼬多次,大概心里的怨气积攒了不少。
宇智波清看着宇智波鼬想嬉皮笑脸又不好意思的别扭样子,手捏成拳头抵在宇智波鼬的脑袋正上方,以作警示。
宇智波鼬问道:“你刚说还要跑一趟,去哪里啊?”
宇智波清计划是去找纲手,但纲手的位置实在是难以捉摸,要想找到她,需要先问一下他爷爷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为了精准地给纲手提供赌资,已经摸清了纲手的行动轨迹。
虽然通过系统的意识交流功能,能马上进行沟通,但已经答应了要带鼬去吃东西,索性就先回饭馆一趟。
宇智波清带着宇智波鼬来到花道饭馆,给他点了一份全家桶和几十串烧烤,冰镇的饮料当然也必不可少。
宇智波鼬望着堆满桌子的食物,喜笑颜开,但同时有些受宠若惊:
“哇,满满当当的,但……是不是太多了。”
同时,出于对宇智波清人品的判断,他很怀疑里面是不是夹杂着芥末。
宇智波清回道:“你先吃着,没吃完的我来解决,你打包回去也行啊。”
他留下宇智波鼬一个人吃,然后去找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正站在大厅的一角给自己擦汗,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但丝毫看不出疲惫。
他总是高强度忙上一整个白天,晚上还有闲情和体力去找找别的事做。
比如他近期就找了份在赌场当荷官兼保安的兼职,一方面是打发时间,另一方面也是便于通过自己精湛的赌术给纲手做牌。
倒不是想让纲手赢得盆满钵满,纲手在赌桌上的坏运气并不是单纯通过赌术能够弥补的。
毕竟,运气才是最好的千术。
他能做的,就是让纲手少输一点,别把他留给纲手的一些珍贵物品典当出去换成赌资抑或拿去抵债了。
宇智波清走上前低声道:“大叔,现在你孙女在哪里活动?”
谷/span千手柱间呵呵笑道:“最近嘛,是去了木叶外的一个小镇躲债了。说实话,我也搞不懂她为什么逢赌必输还这么喜欢赌。很多时候,我都帮她使老千了,还是无法帮她赢钱,可能这就是运势吧。”
躲债,真像是纲手会经常做的事。
千手柱间告诉了纲手大概所在的位置,而那个小镇正好是宇智波清去过的,留下过飞雷神术式。
他转头看了一眼吃得正嗨的宇智波鼬,然后发动飞雷神之术,向纲手藏身的小镇移动。
宇智波清站立于街头,置身于烟火气之中,这看起来是经济状况不错的小镇,街道上有不少逛街游玩的民众,各色商铺齐全,到处充满了消费的气息。
街景茫茫,又到了麻烦的找人阶段。
但是千手柱间一直关心着纲手的动向,即便无法让自己的身体离开木叶,也通过着其他手段掌握着其大致活动范围。
毕竟这么多时日下来,千手柱间并不只是在端菜。
凭借着天生的亲和力和娴熟的交际能力,外加惊人的酒量,他很快就认识了很多哥们儿兄弟。
比如自来也。
自来也并不知道平日里和自己喝酒划拳的,就是纲手的爷爷。
根据纲手的赌徒思维,即便欠了债,也是抱着“触底反弹,一把翻盘”的思维,继续在赌场上厮杀,直到短暂地认命,意识到“我的赌运是真的不行”,才会偃旗息鼓一阵。
搏一搏,单车确实可能变成摩托,但更大可能是变成拐杖。
而宇智波清听说这里没有什么大赌场,一些赌局都是在茶馆中的包厢小房间中展开的。
千手柱间则根据自己的情报,指定了一个最大可能性的去处。
宇智波清走上茶楼,果然隔着门板在左右房间里听见了纸牌的声响。
只是似乎这里赌风弥漫,在进行赌局的房间很多,难不成拉开每一个房间的滑门问一问:“你们有没有遇到过一个黄头发的女人。”
或者说,有没有“传说中的肥羊”的动向。
这样有些浪费时间,但宇智波清还是去做了。
他随意拉开一个房间的滑门,房间里的若干男人对他这个陌生人露出意外而警惕的眼神。
宇智波清则自来熟地露出微笑,说道:
“打扰了几位大哥,我想询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黄头发的女人。”
里面的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噢哟”一声,表现出理解的模样,回道:
“你也在找‘传说中的肥羊’?”
也?看来纲手在赌界真是相当不一般的存在。
宇智波清点头道:“没错,她欠了我很多钱。”
几个男人顿时哈哈大笑,回道:
“小兄弟,我劝你还是不要想了,我们这些老赌徒都有一个默认的常识,那就是,在‘传说中的肥羊’身上赢钱很容易,但是千万不要给她借钱,因为一般收不回来。”
宇智波清继续道:“那这么说,几位大哥也是给她借过钱咯?”
离门最近的一个男人一拍大腿,指着桌子上的牌哭笑不得道:
“你看,我们刚和她打完一局,她说要上个厕所,然后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