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回到宋朝当暴君!
第1218章横山决战(下)(2)
冰冷彻骨的凉水。
无数火光炸开。
不知道多少正仰头观望的秀山军将士被炸得血肉模糊。
宋军热气球竟然轰炸他们。
这让得不少人懵掉。
然后有人大喊:“我们已经投降了!我们已经投降了!”
“我们在横山寨内已经投降了啊!”
这样的喊声,夜空中的大宋军热气球上士卒大概是听不到的。或许,也听得到,但这并不重要。
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迟疑,只是不断向下投放着轰天雷。
军中的军长们早就说了,所到之处,凡是大理军便绝不留情。
纵是这些热气球士卒们知道这些秀山军已经投降,也就算他们知道下面就是秀山军。他们也不会去质疑张红伟等人的军令。
大宋军人刚刚进营,学的就是如何服从。更莫说,他们还是经过层层选拔的禁军热气球士卒。
秀山军扎营处哭喊连天。
这刻秀山军将士们纵是再为不解,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一时间,俨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对出尔反尔的宋军,他们怕是恨到极致。
可再恨,又能如何?
他们之前和禁军、最宁府军厮杀,已是叛变了。这刻,总不可能再重新投入大理的怀抱。
他们,便好似是被抛弃的存在。这般硬生生的承受着宋军热气球的轰炸,举目望去,却不会有援军来帮助他们。
秀山军彻底乱了。
不知多少人各自逃命而去。
不多时候,张红伟、苗成等人也率着大宋铁骑成功杀到秀山军扎营处。
只他们,也是对着那些还没有逃离开去的秀山军展开了杀戮。
那声声不敢怒吼、那声声怨骂,都不能平息他们心中的怒火。下手,绝不留情。
这些大理军在横山寨内那般烧杀抢掠,让得可谓是邕州明珠的横山寨几近毁于火焰之中,这等血债,怎能不用鲜血来偿还?
现今的大宋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薄弱的大宋,不再需要俘虏。
而在大宋铁骑的后面,有许多大理军向着这边蔓延而来。
他们当然都是收到池风鼓命令,想要将这支大宋铁骑围堵在这个山坳之内。
这看似,的确是个胜利的契机。
可这些率军赶来的将领却是低估了大宋铁骑的战斗力。
或许,是因为刚刚他们这些人并未和大宋铁骑正面交锋吧!
张红伟、苗成率着铁骑在秀山军扎营处绕了个圈,不知斩杀多少秀山军士卒,前面直面外围大理军阵。
他们还要冲杀出去。
冲锋起来的大宋铁骑不会停止步伐,除非,是彻底将这些大理军打溃。
众大理军军阵严阵以待。
只空中,大宋热气球却又开始为铁骑开路。
他们约莫领先地面铁骑数百米,不断向着下面扔掷轰天雷。
这当然能硬生生炸出不少血路。
大理步卒军阵在轰天雷的轰炸下,阵型很快就变得稍微散乱下来。
大宋军可还是有接近六百热气球啊!
这么多热气球同时往下面扔掷轰天雷,其场面是很难想象的。
“杀!”
大宋铁骑士气如虹,喊杀震天,沿着热气球轰炸出来的血路向秀山军扎营处外冲杀。
铁骑不可挡。
他们真正让大理军见识到什么叫过万不可挡。
这就是大宋的将士,大宋的铁骑。
以往元军铁骑无敌的说法,怕是会随着这场战争的结束而随风飘去,彻底成为过往。
以后,大宋步卒将无敌于天下。
以后,大宋铁骑也同样将无敌于天下。
赵洞庭用火器、新型钢甲打造出这支超时代的军队,想来以后必将锻造神话。
大理军根本挡不住大宋铁骑的冲杀,遇之及溃。
如果不是他们有十数万人,仅仅只有数万大军的话,这时候怕是已经彻底溃败。
论守,大宋军如同铁壁。
论攻,大宋铁骑如同尖刀。
只不长时间,张红伟、苗成率着铁骑就冲出了秀山军扎营处。
营内,只留下无数秀山军、禁军以及最宁府军的尸体。
有斥候将这消息禀报池风鼓,“将军!宋国骑兵冲杀出山坳了!我军难以抵挡!”
池风鼓又看向燕巍昂。
此刻,两人终是对此役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池风鼓挥挥手道:“传令下去,让各军阵且战且退!本将会亲率大军在西侧五里设伏,让他们将宋军引去!”
斥候出帐。
然后,池风鼓和燕巍昂也带着帐内的人离开了这帅帐。
战争未结束,主帅先走。
池风鼓麾下禁军和燕巍昂最宁府军向着西侧越行越远。
这点,张红伟等人怕是没有看到。而空中热气球军或许看到,但并未追击。
此时地面上还有着漫山遍野的大理军,先行将他们击溃才是首要任务。热气球有掩护骑兵之职,不可能擅自去追击。
有传令兵将池风鼓的军令传往各军。
只其余那些府镇、部族的将领却也未必是傻子。
池风鼓和燕巍昂率军先走,到底是会埋伏,还是就这般撤走,谁说得清楚?
眼下这支大宋铁骑不可挡,谁也不排除池风鼓和燕巍昂会有保存实力而先行撤军的打算。
终是有将领不愿意做那断后的人,不顾池风鼓军令,只是率着将士匆匆撤离战场,向西行去。
其实,这也不算违背池风鼓军令。毕竟池风鼓本来也是让他们西撤,只是,他们撤的时候不是“且战且退……”而已。
当然也有将领相信了池风鼓的话,率军仍旧抵挡着大宋铁骑。
但这止不住大势。
西撤的大理军越来越多。
如果不是对池风鼓的话还抱有希望,这刻,说不定他们已经彻底溃败了。
而在这个时候,柳弘屹、刘诸温率着大军也终是赶到了。
这可谓是压死大理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才到,只是仰头看天上的热气球,然后便率军向前压进。
压进的速度并不快,战线也布置得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