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王四应付不来,呵呵一笑,道:“郭大人,你别怪王四,他在这里吃酒吃肉,是我们抢了他的酒肉,错在我,不在他,他只是个送饭的,你就别为难他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我说着便拍了拍胸膛,心想,郭图老儿,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吗?就你身后那四个肥仔,可能是我这个特种兵的对手么?
郭图听我说话十分的狂,眉毛就蹦了蹦,其实我一直有一颗狂野的心,就是不想表露出来,这么多年了,我也该狂一回了。
郭图此刻脸已变了形,冷哼道:“你想让我冲你来,我就偏不冲你来,我就要找这小子算帐!”他最后一个字出口,“啪!”的一记耳光就打在了王四脸上,右手打他左脸,这时郭图似还不解恨,又想用左手打王四右脸,但他手刚一伸出来,我的手也闪电般伸出,一下抓住了他的胳膊,这一巴掌算是没打出来。
郭图使劲把我的手甩开,瞪着我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个阶下囚,居然敢来挡我?”
我此刻气血上涌,是死是活,我都不想再让郭图张狂了,今天我要煞煞他的锐气,上次把他揍的太轻了,他是记吃不吃打,这一回,老子要打的他跪地求饶!想到这里,我把头一仰,道:“老子今天挡的就是你!”
我话没说完,一个耳光就打在了郭图脸上,道:“这一耳光,是替王四还给你的!”
王四一听,急忙苦着脸道:“哎呀邵先生,这可不能还呀,小的心甘情愿的。。。。。。”
郭图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脸,硬是愣了五六秒才反应过来,他做梦也没想到,他带着四大保镖,居然还让人打了一耳光,这时用手发抖的指着我,气极败坏的冲身后喊道:“都给我上!!打死这逆贼!今天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他令一下,那四个人挥刀就朝我砍来,我一看这四人出刀的手法,真不是高手,我随便就能躲开,所以连腰里的烟锅也没动,直接手脚并用,没几下,这几个胖墩儿就被我打趴下了。
郭图一看他们都倒下了,又气呼呼的喊道:“笨蛋!都起来给我打!”
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这群人再挨揍也得咬牙起来死扛,所以,又一次朝我扑了上来。
王四一看打了起来,跐溜一下跑到了墙角。
刘备见那四人朝我扑来,急忙上前喊道:“都别打了,都住手!”他虽叫我们住手,但他自己却不住手,握着拳头猛锤那四人,刘备的武艺深藏不露,不知怎么打的,也没出多少招,这几人的刀就被他抢了过来,直接往地上一扔,道:“各位兄台,先停一停,听刘某一言,凡事当以和为贵。。。。。。”
郭图不等刘备说完,又大喊道:“一群笨蛋,快上!”
那四人又朝我和刘备扑来,但我看郭图实在欠揍,没等那几人扑过来,我一个飞脚把郭图踹飞到了门上,门都撞断了,然后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他那四个保镖,看着五大三粗,其实肌肉都是豆腐脑,简直不堪一击,这才一眨眼功夫,又被刘备摞地上去了,其中一个还倒在了饭菜上,连酒壶也碰倒了,我在心里暗叹暴殄天物。
郭图被撞得浑身失去知觉,愣是趴在地上十几秒才爬起来,额上青筋都鼓了起来,这会儿就差气得吐血了,他站起来,扶着门,指着我和刘备,一字一字道:“你们等着!今天我杀不了你们,我誓不为人!”
放完这句狠话,他就往外走,像是要调军队,但刚一出门,就撞到了许攸身上。
许攸看到郭图狼狈不堪,先是一怔,后又一笑,问道:“郭大人,你这是怎么?”
郭图不理许攸,扶着门走了,他那四大保镖也拿着刀,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王四这时才从墙角走了出来,趴门口看了看,确定郭图走远了,他才折回来,把大腿一拍,道:“哎哟我滴妈呀,好险哪,你们可是闯大祸了,郭大人不会这么放过你们的。”
许攸这时拍拍王四的肩,道:“你先出去吧,这里的大祸马上就要结束了,以后不用送饭来了。”
王四本来还想问几句话,但动了动嘴,忍住了,他应该明白,当下人的,要想长命的话,就要管好自己的嘴,于是他收拾好那些打翻的饭菜,提着粥桶走了。
我忙问许攸,道:“许大人,听你言外之意是,我们有救了?”
许攸哈哈一笑,道:“自然是有救了,袁将军已经下令,让你们去汝南助刘辟和龚都反曹。”
刘备急忙对许攸拱手道:“这一定是许大人的功劳,在下感激不尽。”
许攸忙回了刘备一礼,道:“皇叔使不得,这是在下应该做的,你们速速整顿兵马,为防夜长梦多,明日就出发。”
我和刘备急忙走出了这间囚屋,我临走时回望一眼,在心里喊道:“拜拜啦郭大人!”
我们出去后,梳洗一番,当天夜里来谢袁绍,他一见我们来,急忙让我们坐下,然后道:“呵呵,两位受苦了,特别是皇叔,在下深感愧疚。”
刘备道:“袁公言重了。”
袁绍又接着道:“此次刘辟龚都反曹,实在是天助我袁绍,说实话,郭图刚刚来过,他誓死都不同意让你去汝南,说是怕你跑了,但我袁绍相信,刘皇叔你乃正人君子,仁义之师,断然不会弃我袁绍而去的,哎,郭图实在烦人,我把他打了三十军棍,让他回去反省去了。”
我一听,暗暗叫好,心想郭图此人,害人终害己,应有此报,我虽然高兴,但还得反过来替郭图说话,这样显得我品德高尚,于是道:“袁公不必生气了,其实郭图也是一番赤胆忠心,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等他想通了,他就知道袁公对他是一片好意。”
袁绍道:“哎,他若有吞云将军一半的度量,也不至受这皮肉之苦,若不是看他尚算忠心,我早让他回老家种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