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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高夫一看自己的一切都被现了,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地上。
柳丝丝和月浓浓没有时间管这个人渣,月浓浓当即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现任的省二把手省委书记姜子亚。他是月家一系的人,也是她的一个表叔。
“喂,你好,我是姜子亚,你是哪里?”电话里传来柔和沉稳的声音。现在是下午,姜子亚正在办公室里皱着眉头,想着一些事情。
“叔叔,是我,浓浓。”月浓浓淡定的说道。
姜子亚一听到她的声音,就送了一口气,说道:“你和丝丝没事儿吧?我刚刚才得到消息……这个专案组派下去的事儿,我现在才知道!姓6的没有难为你们吧?你们现在什么地方?”
月浓浓能感觉到这位表叔的关切,她心中一暖,不过语气还是很淡然。“我们现在就在姓6的家里……他这个别墅在春城北郊,我们在这里现了一些东西,一些足可以让您更进一步的东西……您看……”
姜子亚先是一愣,接着心脏就蓬蓬的乱跳起来。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才说:“你们在那里等着,我派人去接你们!”
挂断了电话,姜子亚脸色不停的变化了好一会儿,才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之后,省厅和省纪委的人就去了那里。
来的都是姜子亚的心腹,月浓浓和柳丝丝把证据给他们看了一小点。就是这一小点,已经让两个省厅级的大干部,弄得直冒冷汗。
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先把6高夫的其他住处搜查一遍,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理这个事情。
月浓浓和柳丝丝她们被特警保护了起来。直到一周之后,尘埃落定,她们才终于重见天日。
6高夫倒了,省一把手,三把手,多个厅级干部,以及大批市里的干部,纷纷落马,或者,身陷囹圄!
吉省的政局来了一次大洗牌。姜子亚变成了一把手,同时他的一些心腹也都上了位,和他站在一边的人也都捞到了实惠。
而原来一把手那一派的人,自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倒霉的倒霉,调走的调走。只有少数比较会来事儿,还继续得到了重要。
其实,在这次的事件里,有很多人都应该被枪毙的,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些人要么就是调走,要么就是降职,最多也就是判了几年。只有6高夫被判了死刑,还是个缓刑。这就是政治,这就是现实,整个世界,都是这个样子的,谁都没有办法!
从表面上看起来,这次的事件,似乎已经风平浪静了,实际上,明争暗斗还在继续,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在这次事件中,柳丝丝和月浓浓都收获颇丰。6高夫等人手里的东西,被她们弄到了手里很多。多了不说,最起码价值在二亿以上!而这次事件总共归公的东西,高达六七亿人民币。这是惊天大案,已经波及了顶层的一些人物……
柳丝丝和月浓浓刚刚恢复了自由,就和已经赶来汇合的黄祥云一起,赶往京城。月老爷子的生日,就要到了。
要是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像月家这样牛的家庭,一定会住在很牛的地方。但事实上呢,月家住的还是很古老的那种老院子
不过,这个老院子可是在京城核心的地方,而且面积非常的大。那不是一个普通的院子,而是一些建筑和园林构成的一个大宅子。
这个宅子,名为“月园”,原来是一个王爷的居所,后来被月家花了很多的钱买了下来。这里就成了京城里唯一尚存的文物级别的私家住宅。
黄祥云这是第一次来这里,稍稍有些好奇。其实在他的想象中,月家人也应该是住在那种很现代化的豪宅里,却没有想到人家还这么念旧……不过,这个宅子的价值他看得出来,要比一个高档别墅区八成还要贵上一些!
京城里寸土寸金。就凭月园的地理位置,还有园里的诸多的珍贵古物,价值真的是不太好估算!
黄祥云暗暗赞叹,心说,这样的人家,才称得上是豪门。真正的豪门,就应该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有着极高的品味,不附庸风雅不追赶潮流,自己便有一番特行的风格。只会影响别人,不会被别人所影响!这才是真正的豪门。
和这样的豪门比起来,那些富豪们的家算得了什么呢?黄祥云一走进这座园子,往来的人都是那种级别高的不行的军官和政府官员,这些平日里都执掌一方的大员,在这里显得平常的很!什么是豪门,这才是豪门。
黄祥云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装,白衬衫,再加上黑色锃亮的皮鞋,爽利的短,看起来英气勃勃,俊美无伦。
其实,按照柳丝丝和月浓浓的想法,是想让黄祥云穿西装,可是他却坚持要穿中山装。穿上了一看,她们也就同意了他的想法。这身衣服不但让他显得更加的英俊,而且也显得稳重了很多,看起来更成熟,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而不是小孩子。
“丝丝,这位是谁啊?”
“浓浓,他是你的什么人?”
一群人正在月园的一个大厅里谈笑风生,看到柳丝丝月浓浓带着一个小帅哥走了进来,都不由得围了上来,语气各异的提问。
柳丝丝笑而不答,月浓浓淡淡的说:“他是我的男朋友。”就这一句话,就把众人都给弄愣住了。
谁都没有想到,月浓浓会找这样年轻的一个男朋友。帅是很帅,但是显然这个小子不是什么很有背景的人。大凡有背景的这个年纪的人,这里这伙衙内和公主们,不会没有听说过。
一个长得很帅的年轻人笑着说:“想不到云逐月败给了一个普通的小帅哥,真是冤枉的很啊!”他把普通这两个字yao得很重。
他旁边的一个年轻人问道:“这位小老弟贵姓啊?哪个大学的高才生?”他笑嘻嘻的,看起来很无害,可是这话里头却透着一些轻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