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用终于松手。男人立马抱着跟面团一样的手掌跑得飞快。原本以为老板派他干这件事很容易。不就是对付一个傻帽土著民吗。哪知道却是一尊杀神。只是被握一下手。手掌就成了这样。现在都痛得沒了感觉。不知道医院还能不能接好。
飞快的跑到对面街角一辆面包车内。冲着一个肥头胖耳的家伙说:“老大快送我医院。这手不成型了。”
那家伙看一眼男人的手。脸sè微变。眼睛里shè出yīn厉的神sè变。对司机说:“你送铁拳医院。其他人跟我下车。”
呼啦从面包车里下來四五个粗壮的大汉。吓得周围的人远远躲开。这些人在赌城赫赫有名。乃是当地黑手党的人。为首的胖子叫屠夫。曾经是地下拳赛的金牌打手。手下几百兄弟。负责十几家赌场的保安工作。
今天他们也是无意中经过这里。被梁用的奇装异服吸引。然后屠夫就看上了梁用的虎这在他看來派个小弟将虎皮夺过來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沒想到梁用只是一抬手就让铁拳变成了软面馒头。心里暗自jǐng惕。混到他这个级别可不光是靠拳头吃饭。还需要不低的智商。
面包车离开后。屠夫身边又多了七八个手下。此时他们已经有了十几个人。都是打家劫舍的好手。光枪就有十几支。一个两米高门神样的家伙挥舞着板斧问:“老大让我宰了那小子。”
屠夫伸手拦住。他还在观察远处的梁用。过一阵后他挥手招呼一个手下过來。对着他耳语几句。那家伙听得连连激ān笑。连忙跑到一边打电话:“喂。查理jǐng官吗。我要报jǐng。在zhōngyāng公园发现一个偷渡客……”
“沒错。那家伙还在。你们赶紧过來吧。”
“这个向你们提供线报有沒有酬劳……哈哈哈……这样好……”
打完电话。一群人便走进旁边的咖啡厅。坐在靠窗的桌子边上继续看热闹……
这边梁用的生意火爆起來。只是红线当翻译还是沒有红鸾快。跟红鸾的奔腾四核处理器比起來。红线只能是最老式的586。面对众人的询问。每次梁用都要等上半分钟才能回答。这速度让人揪心。
“您好。这张虎皮绝对是真的。是我祖父当年打猎得到的。在家里保存了80多年……”
“你摸摸这手感多好。还有老虎的气味。你看那些小猫小狗都不敢过來。就是闻出來这是虎皮……”
“老兄别扣那里。那是是老虎眼睛。扣下來就不好看了……”
元。”
梁用出这个价可是经过合理推算的。自己和金刚要从米国回。需要办理护照。联系华夏大使馆。还需要伙食费。买几身干净的衣服。沒有一百万可不行。按照他的想法这张千年虎皮卖一百万还是亏了。只要拿回华夏拍卖绝对过千万上亿。
不想他这价格一出。原本议论得热火朝天的人群立马散开。走得沒剩下几个人。而且留下的人也是一副看白痴的神情。人家围上來也只是看稀奇。真要购买的沒几个。而且也不可能出得上一百万。百万富翁谁沒事会來这里逛街。都搂着二nǎi三nǎi享受了。买衣服都是家里婆娘干的工作。
“喂。别走啊。这可是好东西。披在身上冬暖夏凉。一百元买回立马升值……”
“大娘你看看。以你这身材刚好做一件大氅。”
梁用拉住一位要走老妇人劝说。招來一通白眼:“酗子。我很胖吗。不买。”
老妇人气呼呼的说。挣脱梁用。大屁股一扭走了。人家年纪是不小。身材也是足够丰满。可爱美之心却是从來沒有减弱。你说整张虎皮只能给她做一件大氅。不是明摆着说她胖吗。这让老妇人很受伤。
梁用一番吆喝人越走越少。无奈摇头泄气的正要坐下。忽然虎皮被人拿起來。而且拿起來就沒有放下的意思。还以为又有顾客到。连忙笑脸相迎。却看到几张铁青的老脸。竟然是三位威严冷酷的jǐng察。
“这虎皮是你的。”
“是。”
“有捕猎许可证。营业执照吗。”
梁用茫然的摇头。jǐng察管这事吗。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來。护照拿出來……”jǐng察连串的问題接踵而來。
这下麻烦了。米国的jǐng察真麻烦。我就是摆个摊。你们也查。梁用心里嘀咕。却是知道不妙。此时他什么都沒有。越解释越黑。索xìng大张一双茫然的眼睛。连连摆手。嘴里叽里咕噜的乱说一气。都是对方听不懂的鬼话。企图蒙混过关。
jǐng察眼神犀利起來。根本不理会他那一套。威严地说:“跟我jǐng局一趟。”
“jǐng官。我有身份。只是护照什么的都掉了。能帮我联系华夏大使馆吗。”梁用沒办法装下。索xìng实话实说。只要联系上大使馆。相信张自强能够将自己弄回。
不想他这话刚说完。三个jǐng察脸sè大变。同时退后两步。“咔嚓”枪就掏了出來指着梁用大叫:“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快点蹲下。”
一个人还对着肩上的对讲机呼喊:“01、01、这里发现一个偷渡客。请求支援。”
我就说‘坦白从严。抗拒有理’吧。刚想做好人就成了这下场。
梁用一脸无奈。我都老实交代了。你们值得这么紧张吗。偷渡又不是什么大罪。这时候逃跑当然沒问題。可这时逃走就坐实偷渡的罪名。到时再联系使馆不办手续都不成。
那边金刚看情况不对。丢了破碗就要冲过來。梁用连忙意念阻止他说:“金刚先躲起來。等我jǐng局搞清楚状况再说。”
金刚这才悻悻的退下。
赌城东区jǐng局。梁用已经被关进牢房里。别说是漂亮女jǐng员來招待。连个审问的老jǐng员都沒有。那几个家伙将他丢进牢房便不闻不问。梁用试着用华夏语、英语分别大声抗议。要求他们通知华夏大使馆。人家根本不理会他。
却是意念一动。听到隔着牢房十几米的办公室有动静。几个人在小声嘀咕:“屠夫。虎皮我可帮你弄來了。也不要你的钱。但是以后对我那帮兄弟照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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