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走之后。
蔡鲲在原地露出傻子一般的姨母笑。
“嘿嘿,嘿。”蔡鲲像是被勾了心智一般。
“蔡鲲同志,麻烦你不要用表情就拉低我们富二代的总体智商。”
“还好我是富三代。”
“去你的,还不是一回事。”
“不是我说,蔡鲲你这太没品了。”楚河摇摇头。
“诶,我说你不会连小女孩都不放过吧?”秦川侧过身乐呵呵的问道。
“秦川你这叫什么话!”蔡鲲用力拍了拍吧台:“怎么说的跟长大了我就会放过一样。”
酒吧众人:…………
“三年牢里偷着乐,黄泉路上笑着走?”楚河开玩笑道。
“我他妈直呼666。”
“不愧是你,炼铜高手。”
“上啊蔡鲲,这波稳赚不赔。”秦川也开玩笑道。
蔡鲲摆了摆手,跟后面还在忙碌的酒保说道:“刚才谢谢啊。”
“自家人,客气什么。”酒保摆了摆手:“承惠一万八,谢谢。”
蔡鲲:???
“什么玩意你再说一遍?不到三十根棒棒糖你收我一万八?”蔡鲲一脸惊愕。
“你数错了,三十一根。”酒保认真的说道。
蔡鲲:…………
“不跟你开玩笑,要不要喝什么?”酒保问道。
“来一杯冰水吧。”蔡鲲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上已经快要干涸的血液。
“只喝一杯冰水,你对得起我的棒棒糖吗?”酒保问道。
“那就来杯你们这最好的酒,就当还债了。”蔡鲲黑着脸说道。
“好嘞,承惠三万六。”酒保瞬间兴奋。
蔡鲲:我%@#&……
“三万六就三万六。”蔡鲲把卡拍在吧台上:“我不差钱。”
酒保笑了笑,拿走银行卡刷了两百块钱。
看起来他和蔡鲲也很熟,连银行卡密码都知道。
酒保很快端上来一杯酒,蔡鲲小抿一口:“诶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每次要给我加冰球啊?”
“我能明目张胆的给你加水吗?”酒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蔡鲲:…………
“你够狠。”蔡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来到还在吹牛打屁的楚河一群。
“诶你们谁车还能开的,借我用用。”蔡鲲说道。
“别看我,我车没油了。”秦川摆摆手。
这就是布加迪威龙的缺点之一,太耗油。
“你要干嘛?”黄毛问道。
“把那小女孩送回去,有点太远了,天又黑,佘山周围又不太平。”蔡鲲抹了一把脸。
“没看出来啊蔡鲲,暖男啊。”楚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那必须,我从小就是喝热水长大的。”蔡鲲随口敷衍道:“快快快,那小女孩跟飞毛腿一样,一会她自己都到了。”
“来,开我的吧,我的还有油。”楚河拿出车钥匙丢给蔡鲲。
“谢了啊。”蔡鲲拿着车钥匙直接走了。
目送蔡鲲离开,楚河才悄悄说道。
“诶,蔡鲲不会真有炼铜癖吧?”楚河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不一定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胖子摸着双下巴说道。
“看来咱以后要是生个女儿就得离他远一点。”断眉男子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谁说的,搞不好蔡鲲连儿子都不放过呢?”黄毛笑着说道。
“老李你放心,蔡鲲这个人我最清楚,颜值协会钻石VIP,像你这个模样,生出来无论儿子女儿,他肯定看不上。”秦川认真的说道。
“去你的,秦川我跟你拼了。”被秦川叫老李的断眉男子抄起椅子就向秦川走过来。
秦川撒丫子狂奔。
佘山脚下又展开了一场追逐战。
……………………………………
……………………………………
半小时后。
楚河和秦川站在酒吧门口。
风中凌乱。
酒吧里的众人都回家睡觉了。
楚河的车被蔡鲲开走了。
秦川的车被拖车拉走了。
这里渺无人烟,更别提出租车。
楚河打了几个滴滴都没有人接单。
“这都半小时了,蔡鲲不会真对人家小女孩做了什么吧?”秦川一脸无语的问道。
“这……”楚河迟疑了一下:“不排除这种可能啊。”
“看不出来他还挺持久,上次七分钟就结束战斗了。”秦川嘟囔道。
正要进屋接着蹲,隔着老远楚河却发现了他的柯尼塞格。
“这孙子终于来了。”秦川眯着眼惊叹道。
“再不来都要冻死了。”楚河摇摇头,走下石阶,向着柯尼塞格招了招手。
柯尼塞格一个甩尾停在楚河和秦川面前。
蔡鲲从车门中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疑惑的问道:“你们刚才是不是谁说我坏话了?我怎么一个劲打喷嚏呢?”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肯定是这附近气温太低了,你感冒了。”
楚河二人连忙否认道。
蔡鲲诧异的看了二人一眼,没有说话。
反倒是楚河最终先发制人:“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跟人家小女孩……?”
“怎么可能?”蔡鲲摆了摆手:“我是那样的人?”
“是!”楚河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蔡鲲:…………
“他父母当时就在附近,看她丢了都快找疯了,还好最后我把她带回去,然后她帮我圆谎。”蔡鲲简单的说了来龙去脉。
“这样啊。”楚河点点头。
“还能哪样?”蔡鲲一瞪眼:“我都不明白这小娘皮怎么那么执着,不就一根棒棒糖。”
“也许这是她男朋友送她的?”秦川随口问道。
“不是吧,她有男朋友了?”蔡鲲喃喃自语。
秦川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想了,该回家了。”
“我这车两个位置,咱们三个人……”看着柯尼塞格,托着下巴思索的楚河说道。
“没事,办法总比困难多。”秦川满脸不在意。
五分钟后……
“我靠,蔡鲲你怎么那么重。”秦川脸色铁青。
蔡鲲坐在秦川的腿上,而楚河在一旁单独占据驾驶位,淡定的抽着烟。
“我哪有多重,就听你瞎扯。”蔡鲲挪了挪屁股。
“我宁可我腿上现在坐的是王云,起码他就一把骨头。”秦川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别贫啦。”楚河扔掉烟头,双手攀上方向盘::“小葵花,额不是,小托马斯火车发车啦!”
“嗡”的一声。
柯尼塞格刹那间启动
两个红色的车尾灯仿佛野兽的眼睛一般,在黑暗中留下一道光痕。
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柯尼塞格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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