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怎么又是你!”
在听了手下的报告之后,云图失控了,他咆哮了一声之后,冲到客厅里面,一把就掀翻了当中的茶几,接着又踹翻了旁边的麻将桌,酒柜乒乒乓乓打砸了一地的玻璃碎瓷片,发泄心中的恐惧和怒火。
这前后两帮人的死法,伤口,都是一样,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这两次的事件,都是同一个人做的,就是他想要暗杀报复的叶萧!
只不过,云图在这一通发泄之后,心里头,又是升起了无与伦比的恐慌。
九头蛇的厉害和变态,他当然是听说过的。
就在今年夏天的时候,九头蛇的人被鹰国的特工组织俘虏去看了一个队员。
结果,九头蛇经过了周密的计划之后,成功就劫持了鹰国军方的一架战斗机,直接攻陷了那个特工组织的基地,将成员给救了出去。
连鹰国的特工组织都能够攻陷,可见这九头蛇的战斗力之强悍。
云图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这才会雇佣九头蛇的。
因为保护云岚的,都是非常厉害的保镖,而叶萧能够将他们都杀个精光,显然本身也非常的强悍。
但是再强悍,也没有人家鹰国的特工组织强悍吧?
然而,现实却是让他非常绝望,强如九头蛇,也被叶萧给灭了。
灭了个干干净净,一个活口都没留。
所以,接下来叶萧要是找到了自己,那他又能拿什么来抵抗?
想到这里,云图又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颗心像是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风光了大半辈子,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尽,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算是自己的儿子被杀,他也不想为了报仇,而把自己也搭进去。
太得不偿失了。
儿子没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自己要是也死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完了。
“走!赶紧走!”
云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因为太过害怕,导致声音都变形了,听起来,就像是一只夜猫在啼哭。
随即,云图在同样慌张的保镖的簇拥下,直接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车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往家里赶。
九头蛇的全体阵亡,给云图的震撼实在是太大,就算是他这样的人物,也是彻底慌了阵脚。
因为这时候,云图也是明白了过来,以叶萧的实力,是真的能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猛地。
就看对方想不想杀他,什么时候杀他而已。
当一个人的生死,被别人完全操控之后,任谁都会慌了阵脚,不知所措。
回到了自己的庄园之后,云图就让保镖,直接就从周围的超市,菜场,买来了大量的物资。
然后直接就关闭了庄园的大门,直接将铁门焊死。
又让保镖24小时不间断的巡逻。
而他自己,则是躲在了庄园最深处的地下室内,就算是保镖想进去通报,也要经过层层的搜身,盘查。
云图是真的慌了,他怕自己只要一出面,就会被人直接打死。
这临近年关,原本是要走亲访友的时节,放在往年,他这庄园内,早就是宾客满堂,人流如织了。
但是当想要拜访云图的人,看到这焊死了的铁门,以及那一脸杀气的巡逻保镖之后,只能是一脸郁闷地转身离开。
同时,他们也对云图的行为感到非常荒诞,一个个都在猜测,但是谁都不知道这个云图在发什么疯。
怎么说也算是一号人物啊,怎么现在直接就变成了一只老鼠,躲在家里就不敢出来了?
只有一小部分的人,隐隐约约将云图的反常和前几天他儿子在酒吧横死的事联系在了一起。
黑夜酒吧现在已经关门大吉,那次的事件,死了好些个人,只是这个案子,却被压了下来,直接封锁了消息。
这里面要是没有点东西,谁会相信?
很有可能,就是云图得罪了某个神秘的大佬级人物?
一定就是这样。
要不然,他怎么会将自己的额庄园,弄成和一个监狱一样?
焊死了铁门,拉起了铁丝网,那些保镖,腰间鼓鼓囊囊,显然都是有枪的。
将整个庄园,防守的固若金汤!
除非是开来的坦克装甲车,要不然,还真闯不进去。
严密的守卫,让云图的心里,也是稍稍安定。
夜色渐浓,庄园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而此时,在庄园主体建筑的地下室内,隐隐响起了两道粗重的喘息声。
此时,云图正和一个面容美艳,身体婀娜的女子纠缠在一起,情到浓时,还会发出一声声怒吼
整天躲在地下室内,云图的心里也是变得非常的压抑。
靠着一些无聊的影视剧打发时间之外,他也是叫来了好几个漂亮的小妞来解闷。
所以,这几天,云图除了看电视,喝酒吃肉,就是和这些漂亮的小妞混在一起。
虽然是生活在地下室,但是生活却是过得十分风流。
就在云图的动作越来越快,达到巅峰的时候,地下室外面的走廊上,突然就响起了一阵动静。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他整个人瞬间就萎靡了下来,再没刚刚的威风。
“什么人!”
听声音,是门外走廊的保镖在质问。
先是一阵呵斥,接着就是惨叫,之后,重归安静,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不过很显然,这不可能是幻觉!
“什么人!”云图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直接就从女人的身上跳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穿了起来,走出了里头的卧室,来到了外面的客厅,朝着房间的大门就发出了一声怒喝。
同时,原本在外头客厅休息的保镖,也是打起了精神,一个个都走到了房门后头,一脸警惕。
即使是和女人在睡觉,在隔壁的小客厅,也同样安排不少的保镖来保护自己。
而现在,他心内的担心,已然是变成了现实。
“咯吱!~”
就在这时,那道房门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推了开来,接着,就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旗袍,踩着木屐的女人。
还有一个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