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妖娆的兔女郎都是风月场上的人,见这么多老板捧秦义,水蛇一样的身子立刻贴了上来。
无奈,秦义还没等到她们对自己搔首弄姿,就被楚千雪择人而噬的眼神逼退了。
秦义心有不甘的摆了摆手:“各位,让一让啊,我们赶着去找白航飞。”
此话一出,场上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一个光头佬诧异的问:“秦老弟,要找白少,可是要经过‘死亡拳击场’的啊!”
死亡拳击场?
秦义疑惑的扬了扬眉毛。
见他显然是没听过,光头佬继续解释道:“死亡拳击场是白少弄出来专门打黑拳的地方,几乎每天都要死人!进过那地方可是九死一生啊。”
另外有富豪补充道:“场子平时由白航飞的得力干将赵凯看着,人称凯爷,为人心狠手辣。
“是啊,凯爷手下有个叫贾托的泰国拳手,平常人挨他一下,不死也伤!”
秦义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拉着楚千雪继续朝门外走。
光头佬急道:“那贾托在泰国号称八臂金刚!碰面凶多吉少啊!”
周围一片附和声:“小兄弟,你身手虽然不错,但绝不是八臂金刚的对手!”
“跟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何必蹚这趟浑水!”
秦义一笑置之,背负双手继续往前,充耳不闻。
楚千雪却犹豫着停了下来。
这一路追来,疯狂追车,爆打虎爷,斗神手李七,到刚才秒杀山猫,野狗。
秦义再厉害也应该累了,疲惫了,再走下去恐怕有危险。
想到这里,楚千雪秀眉微蹙:“秦义,要不文件就算了……”“嗯?
我们应该还有时间啊。”
“我……我是怕你出意外。”
秦义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你跟着我走就行了~”说罢,不由分说拉起楚千雪的一双纤纤玉手出门而去。
“可惜啊,也算是个人才,就这样白白去送死!”
“听说除了八臂金刚,白航飞还多了个绰号叫狂塔克的沙俄大力士。”
“上次我去看了,那狂塔克跟个人熊差不多,说不定还比八臂金刚还厉害!”
“哎,总之这小子是死的渣都不剩!”
一群人望着秦义的背影感叹着。
死亡拳击场是地下王国最惊险,刺激也是最血腥的场所。
白航飞经常会招募一些打黑拳的来这里生死搏斗,供他和一些寻求血脉喷张那种快感的人来消遣。
做为白航飞手下的得力干将,赵凯能够做到死亡拳击场的经理,靠的就是八个字: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此刻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手里拿着一串紫玉佛珠,在一众小弟的簇拥下,站在一座擂台前。
这座擂台是死亡拳击场中心最大的赛场,十分钟后,赵凯的王牌打手,八臂金刚马上要和上个月的冠军进行一场殊死搏杀。
得知消息的看客也都纷纷围拢过来,一边叫嚷着,一边下注押人。
“这八臂金刚已经连胜9场,风头正劲,除了那个沙俄狂塔克,简直横扫无敌啊,押他稳赢啊!”
“那可不一定吧,刘青松,郭师傅可是上个月冠军,形义拳老掌门的大弟子,我看未必就输八臂金刚。”
“对,我押郭师傅!”
“我还是看好八臂金刚!”
……听着周围的议论,赵凯笑了笑,斜斜的看了眼旁边不远处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和他旁边站着的人,笑着喊道:“雷哥,给你的郭师傅买医疗保险了吗?
过一会断手断脚可要花不少钱的啊。”
中年男子叫赵豪,身边站着的正是为他夺得上个月冠军的刘青桥,郭师傅。
雷哥开着家装修公司,资产过亿。
他冷哼了一声:“哼,凯爷多虑了,我看还是赶紧安排人给你的八臂金刚买副棺材吧,就算他有三头六臂,待会郭师傅也会全部给拧下来!”
凯爷一乐:“不知雷哥这场打算押多少?
还是五百万?”
那边的雷哥也不示弱:“今天心情好,多加三百万吧。”
“哎呦,那可多谢雷哥了,平白无故要给我赚八百万。”
赵凯拱手,一脸的嬉笑。
“哼!给你能接的住吗?”
雷哥怒道。
赵凯不再说话,一挥手,身后一个略显矮小,但黝黑精悍的男子走出。
这男子借着助跑,飞速一跃,竟然在空中横越数米,从台下直接跳到擂台,随后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台下。
雷哥的脸色不由的一沉,一双手则是死死抓住自己坐的太师椅扶手。
赵凯曾经也做过建筑装修生意,早年就结下深仇大恨,暗地里大大小小的摩擦不断。
知道赵凯走了狗屎运,攀上白航飞这个大腿,看着死亡搏击场这块地盘,这几年混得风生水起,早有超越自己的势头。
“郭师傅,您对付这个泰国拳手有把握吗?”
雷哥看着台上的八臂金刚,面色上闪过一丝担忧,转过头沉声问道。
郭师傅上下打量了一会,这才说道:“这几天我也有所研究,这八臂金刚无疑是位泰拳高手。
我听泰国的朋友说,这类高手在他们孩童之时,就戴着特质的绳子拳击石头,生生的把自己的骨头打碎,再用秘制的草药愈合好,如此反复,过程极其痛苦,需要10年以上的苦功夫。
功夫练成了,一双肉掌可以开碑裂石!”
雷哥哑然咂舌:“如此厉害,那岂不是……”郭师傅眯着眼睛笑了笑,看着台上正戴着绳套捶打地面的八臂金刚,自信的说:“只要他没有修习古泰拳,仅仅一双铁拳,没有传承,并不打紧!百招之后,我必败他!”
此时离开场还有七八分钟,秦义带着楚千雪推开了死亡拳击场的大门。
走进地下拳场!巨大的喧哗,像是海浪一样澎湃的涌动着,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似乎都要屋顶给掀飞。
秦义和楚千雪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擂台边,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个都变得疯狂起来,用尽全力嘶吼着,大声叫喊着,好像这样不足以表达自已的那份刺激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