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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最喜欢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试试,你瞧,这样子是不是更有趣哩。”小玄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花言巧语一边大快朵颐。
“这……这样很……很舒服……”夭夭面颊如火,给他哄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子……小玄老是碰到里边那……那个地……地方……好难挨……可是很舒服……”
“水儿多半不会说这样的话吧?”小玄悄忖,又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直捣嫩花心。
“啊……啊……嗳呀……”夭夭娇娇啼叫,兴许妖精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小玄闷喝,将女孩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
“为……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小玄碰一碰夭夭就……就会舒服?”小桃精迷迷糊糊地问,娇躯随着男儿的冲击时颤时悸。
“因为喜欢吧……非常喜欢的喜欢……”小玄粗喘道,盯着她的脸,不知是不是给幻术迷住了心窍,只觉身下的妖精水若与真正的水若竟连神情都极其相似,虽然说话的口吻不同,但却另添一种新鲜之趣,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非常喜欢的喜欢?”夭夭听了,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穗怣?ÿ釒)?{孨o163蓭鸭饆庂幚|8n$}$嬃欒r冸:f?|f;奧黸€?圴€?s?蓨f橑ffvf褘v`塅鼔v麈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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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你再幻一次。”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坏掉了……呜……”小桃精声颤躯凝,一副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
“好夭夭……”小玄央求。
“幻……幻谁?”夭夭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
“我三十三师叔飞萝。”小玄的菗餸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女孩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是……是哪个?我没……没见过就幻不了的。”夭夭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男儿碰着哪,都似随时会掉出尿来。
“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你说很漂亮的那个姐姐,在一个高高的地方的那个。”小玄喘个不住,满脑子尽是那具丰腴得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
“想起来了,可……可是现在好难幻哩,灵力提……提不起来。”小桃精有气无力地嘤咛,略试运提灵力,却差点丢出精来。
“好夭夭,拜托啦!”小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那……别动……你别动。”夭夭颤哼道,心中虽不情愿,但见他兴炽如狂,只好再次努力。
小玄遂勒缰住马,让身底的小桃精颂咒施术,一阵模糊地波动后,身底的夭夭终于由水若幻成了飞萝,娇滴滴妖娆娆,颜若芙蓉,肤似酥酪,就连那胸前的两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惊耸,圆滚肥美巨硕如瓜。
“哇,好象……这么象!”小玄激动异常,两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乱摸乱碰,最后攀上了那对肥硕无比的绝美酥乳,一轮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飞萝的夭夭幽怨地望着他,心中闷闷不乐:“小玄好像很喜欢这个姐姐哩……”
小玄放肆一阵,手欲略饱,开始菗餸起来,盯着身底的“飞萝”,销魂蚀骨道:“师叔,我终于……终于……”
忽听有人轻轻一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终于什么呀?”
虽然声音极小,但已将小玄唬得魂飞魄散,他迅转回头,鼻子却差点撞到一张脸上去,慌忙退缩,脸全白了。
夭夭也弹坐而起,满面惊慌。
“慌啥,是我哩。”一个幽灵般至的女子笑道。
小玄定睛望去,只见那人一袭湖青纱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贝齿,无比的妖娆冶艳,不是绮姬是谁。
“五……五姐姐!怎么是你?”小玄叫了起来。
“就是姐姐,你欢不欢喜?”绮姬笑吟吟问。
“差点吓死我啦!”小玄拍拍胸口,大大地吁了口气。
这时夭夭也认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凑上前,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玄,在他耳边道:“姐姐不是跟你说过,这几天要来找你么。”
小玄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片刻,这才记起巨竹谷的事来,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师父师叔……哦,还有我六师伯都在这里呀,你……你这时候来,只怕不大方便哩?”
绮姬轻哼一声,道:“怎么不方便?姐姐来不方便,你藏个小妖精在屋里边就方便?”
小玄哑口无言。
“而且……还哄得人家脱光光的与你胡天胡地……”绮姬声音软腻,充满了挑逗与魅惑。
小玄面红耳赤,发现自己的大棒还要命地深埋在夭夭体内,依旧炙热如火硬如铁铸。
“胡天胡地是什么?”求知欲极强的小桃精竟然这时候提问。
小玄急忙朝她打眼色。
夭夭睁大眼睛瞧他,完全不明白男儿的举动。
绮姬笑眯眯道:“胡天胡地啊……就是你们这样子呀。”
夭夭接触的人极少,见她和蔼可亲,心中大生好感,道:“姐姐,那我懂了,原来胡天胡地就是做游戏哩。”
“做游戏?”绮姬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贝齿张启,轻轻地咬住小玄耳朵道:“好一个做游戏哩,竟然哄她扮你师叔呦……小坏蛋,原来你骨底里这么色的!”
小玄闷哼,恨不得此刻能有个洞儿可以钻进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温软润泽的朱唇轻轻柔柔地扫触他的背膀。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身躯随着她的撩逗寸寸绷紧。
绮姬掠了幻成飞萝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温柔又体贴,且还善解人意……哼,那晚还有人假惺惺的说不要哩。”
“好姐姐,别再说了……”小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啊,不说了,那就继续做游戏吧。”说罢,倏地拥住男儿发力一顶。
小玄猝不及防,身子顿朝前方冲去,插住娇嫩的巨杵登时贴瓤滑奔,重重地戳在注满腻汁的花径最深处。
夭夭悸啼一声,骤觉幽深某处给撞得酸麻入骨,腰儿不由自主地弓弹而起,娇躯虾子般贴入男儿怀里。
小玄却感茎首奇美,爽得一阵龇牙咧嘴,销魂之下,忍不住抽耸起来。
“你师叔好美哦,难怪惹得你对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后面边说边推,将男儿一次次顶向女孩。
“哪……哪有啊……姐姐莫要乱说。”小玄慌忙争辩。
“还要抵赖哩!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拥着他愈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么嘛。”小玄死不承认,随着身后妖姬的推波助澜渐耸渐速。
夭夭浑身发烫,丝丝蜜汁给巨杵挤出了紧紧箍锁的蛤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小坏蛋,有贼心没贼胆哩,等哪天姐姐帮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小玄闻言,心中蓦地剧跳,盯着眼前的绝丽花颜,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碰着什……什么……丝……又……又碰到了……”小桃精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原来小玄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况且此刻给绮姬惹逗得兴动如狂,夭夭花娇质嫩,如何抵挡得住。
“定是弄着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香肩顶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卖力。
“花心子?”小玄一阵销魂,心道:“原来女人深处的这个宝贝叫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坏掉了……啊……”夭夭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男儿胸前又推又撑。
小玄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问道:“难受是么?”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动!”
“可是她好像……好像……”小玄犹豫不决,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女孩儿,心中既疼又馋。
“她怎么啦,她就要丢身子了呢!”绮姬腻声嗔道,拥住他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丢身子?”小玄心中不解,本就万分不舍,吃她一闹,哪里把持得住,当下再度提枪跃马驰骋花丛。
谁知这回夭夭却出乎意料的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小玄心中惊疑,可是此刻背享温柔棒陷娇嫩,前后俱美,不但无法勒缰住马,反而渐渐忘乎所以,菗餸越发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浑身麻透,男儿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小弟加油!她就丢身子了。”绮姬唤道,不知是不是给眼前的销魂情景惹动,双腮火红,轻轻娇喘。
“丢……丢身子是什么?”小玄忍不住问。
“丢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时候。”绮姬呻吟般答,一只手儿悄悄溜去了自己下边。
“唔!”蓦闻一声闷啼,小桃精终于彻底崩溃,一直紧咬着肉杵的蛤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男儿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绮姬睨见,不由啧啧称奇:“呵,好厉害!这丫头瞧起来瘦瘦弱弱,想不到阴精却是如此丰润。”
“阴精?阴精又是什么?”小玄闷哼着又问,只觉肉木奉给冲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浇在你身上的这些浆儿,女人最美、最快活时才会流的东西。”绮姬娇腻腻地喘息道,胸前的两只酥乳隔着薄薄罗衫紧紧地贴磨着男儿的背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