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威武,好球!”
“皇兄果然厉害…..”
“殿下当心些……”
钟山东麓的皇家马场内,正在举行着一场大明小学生的马球赛,而这些小学生不是别人,正是朱大昏君的皇子皇女、大明顶级贵族的嫡系子女(分男女校),当然还有极个别的贵族庶子。
刚刚进球的自然就是骑在一匹肩高足有一米八四的夏尔马身上的大明第一大孝子朱慈烺了,这小子今年六岁了,身高已经有一米三了,生得一副好皮囊,大眼睛高鼻梁,英气十足,跟他老子像极了……
又是帝国继承人,在朱大昏君的棍棒教育下,总算不像历史上那么老实废材了。
也不知道将来不会提刀在朱大昏君的身后追……还大喊“父皇别跑啊,儿臣是孝子呢”。
而在马球长边上溜须拍马的则是他的兄妹、贵族子女。
今天是崇祯八年二月初十,正是万物复苏、春季盎然的时节,至少在大明江南是这样的…..
时间还真是飞快呢!
这帮熊孩子大概是觉得快要开学了的缘故吧,所以在大明皇长子朱慈烺的组织下,全大明顶级家族的子女们一起来“春游”了,顺便增进下未来君臣只见的感情,同时相互熟悉以便于将来朱慈烺选用合适的人才去做合适的位置。
这就是朱大昏君“新式教育”的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君臣一起上学,一起玩耍,自然就相互很熟悉了,未来之君想要用什么人,办什么事,做什么官,一想到曾经的“同学”,那就一目了然了。
不像传统的科举制度,君臣之君压根相互不熟悉,君不知其能,臣不知君意,结果呢,好好的一个国家被治理得亡国族灭了。
而跟朱慈烺一起比马球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异母),就是一群同龄的王子(亲王、郡王之子)、新旧勋贵的世子们,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小学生的可怕了,都骑着几乎一样高大的夏尔马,还那么猛……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跟他一起马球的有异母弟弟朱慈焕、朱慈照、朱慈炯、朱慈灿、朱慈煊、朱慈烜(以上名字虽然历史上也有,但是同名不同人,而且这个时空朱由检并没有田、袁二妃。),都是同一年所生的个顶个的小俊男,长得几乎都一样,他们的生母分别是大小徐皇贵妃(分别是定国公和魏国公家)、朱皇贵妃(成国公家)、张皇贵妃(英国公家)、郑贵妃(郑茶茶)、乔妃(乔大升家)
而在球场围栏外的亭子里,还围着一群相貌俊美、甚至可以用神仙颜值概括的小正太、小萝莉,大多是朱大昏君的儿女,约有七十五人,都在三岁到六岁之间。
如果你以为这就是朱大昏君全部的子女,那大错特错了。
南京紫禁城里、汤山温泉宫里还有六十九位呢!
而在这几年,朱大昏君夭折的孩子就有20多位了,没办法医疗条件跟不上啊!
而且朱大昏君的后妃们,包括周皇后、四位皇贵妃、郑贵妃等三十多位还都怀孕在身呢,也就是说到崇祯八年地,他朱大昏君就有了将近两百个孩子。
而他才仅仅二十五岁……
可真是没有浪费一滴啊!
其中皇子约占一半!
子宫救国也就这样了吧?
额,应该是子宫扩张吧……
将来要是扩张成功,那他不就是世界之父了?
比历史上的维多利亚那个老太婆可厉害多了啊…..
不过眼下作为大明好爸爸的朱大昏君,自然就要为自己的儿女们操心操肺了,同时作为一个自私自利的狗皇帝,要怎么样把自己的儿女们培养成才,才是他关心的事,毕竟生下来了,不等于就是扩张了啊。
还等靠他们自己以及他们生母娘家才能实现这个美好的愿景呢,前者就需要大量而精英化的教育,后者则是为了减轻大明平民的负担,否则一旦把扩张的事务全部交给大明朝廷,不说官僚的组织效率,就是成本也要吓死人。
到时候这些成本还不是要转嫁到平民身上?
而且依靠一个“大一统”的朝廷和官僚体系,就算是把财力、物力、人力都花干净了,也不一定能走出东亚大陆。
这才是朱大昏君“不信任”他的朝廷的原因!
他虽是无道昏君,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道理!
而他的女儿则是以朱媺娅(张嫣生)、朱媺娖(周皇后生)为首,才是朱大昏君最为喜爱的两个女儿,极为聪明美貌,小小年纪就已经会做父皇给他们出的小学数学题了,而且还会举一反三……
不仅如此,她们还会通篇背诵《格物论》,甚至还能对部分内容有自己的见解…..换句话说,这两个丫头,如果假以时日,是有希望作为哲学家、物理学家的…...
不过她们两个好姐妹并没有观赏兄弟们的马球赛,而是骑着夏尔马在马场上骑射了几圈(用的是鹿角做成的轻质精美软弓),周围都是她们的骑士护卫,这会儿累了,就想骑到亭子里休息下,结果就看到一群小兄弟在给朱慈烺呐喊助威。
不过两个美若天仙的小萝莉,却是噗笑了几下,便各自抱起了一个正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弟弟,虽然知道是自己异母的弟弟,但是却叫不上名来……
父皇也正是的,后宫那么多女人,这么弟弟妹妹……
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姐姐,你说父皇还要给咱们生多少个弟弟妹妹啊?”朱媺娖终于把怀里调皮的小家伙给搞定了,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了一点沉重,显然是对自家老子“太能生养”的事不大满意。
“你看看,漫山遍野的都是咱们的弟弟妹妹,父皇生下他们就不怕将来没有地方安置嘛?熹庙朝的灾难难道他……”
“住口!”朱媺娅连忙低声呵斥了一下,又连忙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周围女官们、骑士们注意自己这边,才稍稍缓了口气——谁知道这里有没有父皇的密探,于是她用责备的语气道:
“媺娖,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父皇呢!”她压低了声音在朱媺娖的耳边道:“小心隔墙有耳,可别让父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