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日月如梭,秦淮河畔的金陵,似乎跟过年一样,可是现在才是刚刚入秋;洪武大道上已经张灯结彩,宽大的街道已经被无数装饰豪奢的马车占满了,它们是今天这场百年一遇的大婚的婚车。
一队队的钢甲骑士护卫在两侧,在他们的前面,还有一支皇家卫队充当着仪式队,他们高大雄壮,他们威武不凡......
最前面则是皇家乐队,吹吹打打,队伍严整,不过在这支乐队后面,还有几辆大车,每一辆都是用十六匹夏马尔,都坐着一名英俊不凡的少年弹着固定在平台上的钢琴,在他的四周每隔角都站着一名同样年级的少女。
弹钢琴的少年是朱大昏君的皇子,站着手捧鲜花的则是贵族家的少女;而在少女脚下则是点缀得很名贵的花花草草......
最后面,无数身穿大明传统服饰的少年少女手捧鲜花,在她们后面则是各国使臣家的孩子,也都穿着大明的传统华服,跟在她们身后的则是骑着大象的宗室宗子(他们是从印度回来的。)周围有很多温顺的动物,好像它们并不感到害怕......一对长颈鹿还调皮地朝着路边围观的人群吐了口水,几只草泥马在相互吐口水,惹得周围的人们哄笑不已。
这样一支庞大而喜庆的队伍正在向着娅娖宫行去,几十辆婚车内坐着的都是今天的新娘,不过主角却是朱媺娅、朱媺娖、牛伊清、牛伊莎。
她们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汉王王后、一个是升国公主、明珠公主兼夏威夷女王、一个是长平公主、坤兴公主兼新西兰女王。
看这姻缘,朱大昏君和牛冠将来就是世界人民的老父亲了......
而在娅娖宫内,太子朱慈烺和他的兄弟们、牛如武、牛如文兄弟、曹希武兄弟各个都是身穿盛装,各个都是英俊不凡,谈笑间尽是自信高贵。
位于娅娖宫的楼顶,朱大昏君也是一身天子戎装,笑盈盈地看着下面庄严而肃穆的场景,目不转睛地说道:
“哎,转眼间咱们也成了油腻大叔了,孩子们也成婚了,再过十个月,也许就该做爷爷了......真是可怕......”
“噗!”笑出声的是牛冠,他看了一眼苦笑不语的曹变蛟,心中的那点嫁女儿的哀伤消失不见了。
“陛下还想着长生不老啊,世间岂有如此美事?”
“唔,总要争取一下不是?”
“哈,想得美!”
“来啦,来啦~”曹变蛟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了,他忙地站起身,向着前面一步,扶着把手,一看就是个嫁女儿的老父。
“那咱们下去吧.......”
朱大昏君倒是风轻云淡,一点没有觉得自己的两个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了,还乐呵呵的。
当他们下去的时候,车队已经挺好了,草地和广场上占满了人群,都是贵族或是豪商资本家,后者也不是单纯的资本家,而是与老朱家通婚的皇亲,他们不是娶了亲王家的郡主,就是娶了郡王家的县主,要不然哪里的资格参加这样的盛事?
估计连娅娖宫门口一公里内都没有资格进啊,要不然被卫兵打死也是白死了。
当所有的车都停好的时候,每辆车门口已经站好了八名五六岁的女孩和男孩,他们手捧着鲜花,一名很绅士的侍从缓缓走向车门,等待着她们各自的父亲......
经过繁琐而有序的各自婚礼礼节和程序后,朱大昏君、牛冠、曹变蛟等老父亲都亲手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了自己女婿们......
礼乐响起,所有人露出了羡慕的笑容,掌声也不由自主地响了起来......新浪新浪的弟弟妹妹热泪盈眶,当然也有那么一个例外。
这个例外就是牛老三,这会儿他正幸灾乐祸地胡吃海喝,因为坐在第一排,所以很多人都盯着他在看,可是他那里会在意?
不过所有人都不会责怪他的,还会送上各种赞美......
牛冠抹着老泪,放下手帕,用责备的目光等了一眼自己的傻儿子,可是却被无视了,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在这种场合他也不能把这逆子吊起来揍啊。
再说,他还有脸揍这逆子吗?
尽义务了吗?
所有的新人都成双成对地走向了长廊,长廊里铺满了鲜花和黄色的白桦叶,向着主殿的广场走来,朱大昏君、牛冠、曹变蛟等老父亲都再次缓缓起身,走到了台阶上,接受新人的礼拜......
这场隆重的婚礼持续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从凌晨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娅娖宫,作为老父亲的朱大昏君、牛冠、曹变蛟也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留下了喜悦而疲敝的一对对新人。
娅娖宫有800多个房间,每个房间都事先精心装饰过了,现在他们都住了进去,今夜是完全属于他们的。
牛如武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虽然跟朱媺娅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甚至还见过对方穿着开裆裤......可是这一刻,他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不但如此,他将会在婚礼结束后的9天后,与自己的弟弟牛如文、曹希武、曹希文一起,被陛下亲自授封为亲王,作为自己的女王夫人的配君。
“大哥儿,你怎么还在发愣?”
甜蜜蜜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憧憬美好未来的牛如武,他连忙收起思绪,长出了一口带着浓重酒气的口气,抬头看着自己端坐的夫人......
“娘子~”
“夫君~”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一股暖流同时从两人的心口流了出来,也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这一刻他们再也顾不得其他,完全放开了自己心中的爱恋。
就在这时,隔壁的朱慈烺却非常苦逼,作为堂堂帝国的皇储,就因为刚刚婚礼上多看了一眼别的美人,这会儿被自己的新婚妻子牛伊莎罚站呢——可怜兮兮地站在房间的墙角,面对着白花花的墙壁......
“爱妃啊,孤错了还不行吗,这新婚呢,哪有这样的?”
“哼,殿下不是看得很开心吗?怎么会知道错了呢?”
“啊,孤真的错了......”
“那殿下说,错在哪里了?”
“错在不该在咱们的婚礼上看别的女人......”
“哦?那殿下的意思是除了婚礼,就可以随便看别的女人咯?”
“啊,不不,不,爱妃,孤不是这意思......啊......爱妃别打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