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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爷的闪婚新妻又刁又野 140:小念说,对妈妈好的人都是好人

本来是求助,结果就勾起了厉司临的旧伤疤。

厉清洲安慰了厉司临,要挂电话却听厉司临说,“要找小珞的药找我没用,她当年有给我吃一颗超级解毒药,但是后来有没有剩余我不知道,反正没有留给我。”

“我对她治病炼药的事情不太了解,她也没怎么跟我说过那些,不过乔家可以去找凌岩问问,当初小珞从筹备药材到炼药,都是凌岩在身边,除了他,没人知道小珞炼药的具体事情。”

离开乔家,乔鸿远马上给乔西冽打电话,“老三,云珞的老公说找凌岩问,这人我熟,我们……哦,那行,明天其跟你一起去找他”

没想到乔西冽已经在找凌岩了。

只可惜凌岩去了y国出差,明天上午才回来。

乔鸿远开车回了医院,乔西冽却是来到了流云府邸。

此刻已经快要晚上十点,乔西冽进大厅,就看到福婶从楼上下来,准备去休息。

乔西冽迎上去,问,“福伯,您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联系到楚容吗?”

“抱歉,我不知道。”福伯摇头。

“如果您有事要找她,怎么办?”乔西冽不死心的追问。

“我一般没什么事情。”福伯道,“要是有事,容小姐电话又联系不上,就发短消息,容小姐看到就会回。”

乔西冽垂眸。

他已经给楚容发了不下十条消息了,没有回复。

平日里,楚容也不太爱回信息。

乔西冽的心中一阵失落。

“谢谢福伯,您去休息吧,我来看看小念。”乔西冽说完上了楼。

主楼的第三层只有一个卧室,就是楚容那间。

小念住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卧室和书房一体,非常宽敞。

小念靠在床头,拿着平板在听外籍语言。

这是一门很小众的语种,小念听得津津有味。

看到乔西冽进来,小念将平板暂停,“乔叔叔,你的大哥有好一点吗?”

“不太好。”

乔西冽走过来,“小念你怎么还不睡?”

“我一会儿就睡。”小念盯着乔西冽,又问,“乔叔叔你是不是因为你哥哥生病所以心情不好?”

“嗯。”乔西冽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小念的头,又说,“我大哥病得很重,很危险。”

小念能感觉得到乔西冽的情绪低落,于是安慰,“会没事的,乔叔叔是好人,你的大哥一定也是更好的,不会有事的。”

“你才多大,哪里知道我是好人?”

小念咧嘴一笑,道,“对妈妈好的人,都是好人。”

乔西冽怔了一下,站起身,“快睡吧,你妈妈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知道,我一个人睡一个房子也不怕。”小念说得很勇敢,乔西冽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坚定。

七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乔西冽没有细究,提醒小念早点睡后便离开了房间。

三楼,楚容的卧室里,忽然就显得很空旷。

楚容不太爱打扮,她的衣服并不多,可是乔西冽却发现,她的衣服少了好几件。

看来,她是收拾了行李走的。

想必走得很远吧。

或许,她是担心自己治不好他大哥,所以躲起来了。

乔西冽站在那幅字画前,苍劲有力的“生”字,明明只有寥寥几笔,可是有时候想要生存,真的很难。

脑海里,萦绕着楚容当初说的那句:活着挺好。

也许是吧。

乔西冽离开了流云府邸,回到了医院。

他去医生那里了解情况,医生一直都是摇头,“三爷,半个月已经是极限了,身体器官一旦被毒侵蚀,就真的稳不住了,我们也没有办法,那种毒,真的是没有见过,我们走真的尽力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乔西冽有些不敢回乔信源的病房。

他也曾不顾生死刀头舔血,按道理说,是看透生死的。

可此刻才明白,他当初看透的,只是自己的生死。

乔信源是跟他血脉相连的大哥,是严肃却又对他极好的亲大哥。

他没办法看透身边至亲的生死。

乔西冽心情低落,在楼道间抽烟。

他没什么烟瘾,偶尔才抽。

这个时候他也找不到事情做了,唯有香烟。

忽然,一道身影进来。

乔西冽马上取下衔在嘴边的香烟,“段小姐。”

其实在乔信源还没受伤之前,乔西冽和乔鸿远都已经喊段云舒嫂子了。

但是后来乔信源受伤,一心只想退婚,要求他们不许喊段云舒嫂子。

加上本来两人也就没有领证结婚,所以乔西冽和乔鸿远又改口喊段小姐。

段云舒双眼红肿,脸色苍白。

她犹豫着问乔西冽,“西冽,我刚刚看到你进医生办公室了,医生怎么说?可以告诉我吗?”

她也想去问医生,问乔信源还能不能醒过来,想知道他还有多少时间。

可是她不敢,徘徊了好几次没敢进去。

她怕。

她跟乔信源订婚十七年了,她也等了乔信源十七年。

她怕十七年的等待什么都没等到。

她太害怕。

乔西冽将香烟掐灭,许久都没开口。

可总归是要面对。

所以段云舒乞求,“西冽,告诉我好吗?”

乔西冽动了动唇,声音极低的说,“医生说,大哥最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而且……不一定能醒来。”

因为毒素上移,内脏器官都受到了影响,有罢工的迹象。

而医生说的半个月,也是最乐观的估计。

就像三年前乔信源刚刚受伤回来,医生说他最多能活到四十岁。

可是这才过三年,还有五年都没有了。

段云舒捂住嘴,转身跑了。

乔西冽重新点燃香烟,刚吸一口乔鸿远也来了。

他从乔西冽那里拿了一根烟,慢悠悠的吸起来。

香烟过半,乔鸿远问,“怎么办?”

乔西冽将头靠在墙上,颓废的说,“我不知道。”

就这样,两人再无对话。

两人待了许久,才一道出去,要返回病房。

病房的门关着,却有哭声传来。

乔西冽和乔鸿远同时止步。

那是段云舒的声音。

“乔信源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子,你当年说你也会保护我,可你说话不算话。”

“我等了你十七年,整整十七年,你什么都没给我,你还不要我……”

“乔信源你王八蛋,你不讲信用。”

“我答应你,我答应退婚,我不要嫁给你了,我不要跟你了,你听到没有我答应你退婚,你能不能好起来……”

“乔信源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了,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