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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爷的闪婚新妻又刁又野 269:我命由我,不由你们 9

“不需要!”楚容冷冷的说,“我命由我不由你们,我的人生是什么规划,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也是我的事情,请你们,不要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我不需要!”

“我上次跟沈锦离也说过,目前我的这个男人,我没打算换,你们也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挥我换男人!”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楚容睨了一眼周围几人,又道,“我在此起誓,在我有生之年,绝不踏足九城半步,我与沈家,从今往后再无往来。”

“你们慢慢聚,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楚容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沈永和没想到楚容竟然这么刚,而且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气急败坏,朝着楚容的背影喊,“楚容你如此无情,是不是连楚家都不要了?”

闻言,楚容止步,回过头来。

楚敬生怕楚容点头,他赶紧上前拉住楚容,回头对沈永和说,“外公我求您不要说了,小容是我女儿,我求您不要说那样的话刺激她了,她从来不吃激将法,我会失去这个女儿的!”

楚敬的紧张和害怕,让沈永和看得出来,楚容是真的可能也跟楚家划清界限的。

这个女孩儿,她怎么可以这么冰冷?

这些都是她的亲人呀!

楚敬也顾不上沈永和,转头安慰楚容,“小容你不要放在心上,爸爸妈妈不会逼你,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就不做,你不愿意住在楚家我们也不会强求,你想跟乔西冽一起我们也完全不会反对,只要你偶尔回家一趟,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可以,好吗?”

楚容面色淡漠,没有半点起伏。

刚刚所有人都情绪激烈,可她从头到尾都是这样。

楚容没有点头答应楚敬,只是说,“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清薇,送一送小容。”楚敬招呼。

孟清薇陪楚容离开,楚敬也劝说沈老爷子。

从刚刚楚容的态度来看,她这是彻彻底底跟沈家闹翻了,也绝对不会再回沈家了。

沈永和有些后悔。

他承认刚刚情绪过激,也有用激将法的意思。

可是谁能想到,楚容根本就软硬不吃呢?

沈老爷子十分后悔,可是现在好像说什么都迟了。

是他老了,没办法跟年轻人好好沟通了。

外面,楚容坐上车,孟清薇还在安抚她。

“你进去吧,我没事,不用管我。”楚容说完,在孟清薇退后后,才启动车子离开。

孟清薇看到楚容的车子尾影消失了才回到宅子里。

大厅里沉默得可怕,沈老爷子坐在那里情绪低迷。

刚刚沈锦离和楚敬都劝他来着,但是老爷子直接打断,不让他们劝。

是他太过着急,也是他在沈家高高在上习惯了。

以至于总以为他是长辈,晚辈都要听他的话。

今天是他的错。

过了许久,老爷子才说,“给我安排个房间吧,我休息会儿,明天……明天我再去找楚容,我不会这么着急了。”

楚敬马上让人去安排。

乔西冽下午正常下班,回到流云府邸发现楚容在外面花架下晒太阳。

女子躺在藤椅里,旁边放着一本书,手机也放在桌子上。

她没有看书,也没有打游戏,就是单纯的晒太阳。

还极少看到她这样。

乔西冽走过去,出声询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楚容睁开眼睛,睨了一眼乔西冽,问,“你知道沈家的人来了京都?”

“岳父有说。”乔西冽点头承认。

楚容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

乔西冽语塞。

对啊,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楚容?

或许是,他有私心吧。

他希望楚容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即便可能沈家那边并不待见他,但他还是希望楚容能拥有更多的亲情。

乔西冽吞吞吐吐,楚容道,“不用说了。”

在她看来,乔西冽就是故意的。

她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乔西冽得到的信息就是,楚容生气了。

而且很生气。

他进入大厅,将手中的电脑包放下,又询问福伯楚容什么时候回来的。

得知楚容根本就没有在楚家待多久,就更别说吃饭了。

而且福伯说,楚容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吃东西。

虽然中午在外会客,有吃东西,但根本不能管一下午。

乔西冽切了一些水果,拿了一盘点心端出去,放在楚容旁边的桌子上。

自己也拖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你中午没怎么吃东西,吃点吧。”

“不饿。”楚容淡淡的说,明显还在情绪中。

只是楚容的情绪向来都不是爆发。

乔西冽靠过去一些,道歉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我道歉,对不起,以后我保证不会这样。”

“我没生气。”楚容依旧闭着眼睛。

乔西冽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又说,“你在生气,我看得出来。”

楚容冷冷道,“我没有生你气。”

“那你是为什么生气?”乔西冽问。

楚容被问烦了,睁眼侧头问,“我记得你的行程表上,一会儿有个跨国视频会议,你不去准备吗?”

“刚刚那边来邮件,说资料出了一点问题,会议推迟半小时。”乔西冽道,“你就是因为我私自给岳父打电话,又没有跟你说沈家来京都的事情,所以你在生气,是不是?”

“跟你无关。”

楚容说完,起身离开了。

乔西冽追上去,径直跟楚容一起上了楼。

只是,楚容步伐快,进入她的药物实验室后,就快速的反手关上了门。

乔西冽被关在了门外。

碰了一鼻子灰的楚容也很愧疚,总觉得自己是好心办了坏事。

可就算是好心,也的确是办了坏事。

惹了楚容不快。

是他的错。

晚饭的时候,楚容没有下来。

乔西冽端饭上去敲门,楚容也让他端走。

乔西冽摸了摸鼻子,只得离开。

晚上临近十一点,楚容才从实验室里出来。

满身都是药草的味道,苦涩又清香,说不出的舒适感。

这个时候,福伯福婶早就睡了。

楚容打算去楼下找点吃的,不料乔西冽从房间里出来。

“你怎么还没睡?”楚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