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御厨小娇妻
他干脆也挤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将连盼给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
连盼哪里料到他会这样,立刻就挣扎起来,“严…你!”
两人挣扎间,又是抱着喜欢的女人,严易很容易就起反应了,连盼感觉自己身下有异,夏季的裙子薄,她里面只穿着一条小内内,一挣扎,严易的手就摩擦到她大腿的皮肤了,羞耻和恼怒交加,连盼又挣脱不得,她挣扎了两下,没有逃脱,顿感崩溃,竟双手捂着脸,大哭起来。
她都哭了,再是有戏弄的心思,这会儿也淡了,严易只好松了手,“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连盼见身上松了,立刻挣扎起来,远远站到到了一旁,一边大哭,一边控诉严易的种种恶行,“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老是对我动手动脚!嘴巴里又喜欢乱说话!我……”
大概是太激动了,她竟然打了个哭嗝,手抖得不行,显然真的气到了,抓着自己的背包,便从包里掏出了一份透明文件夹装着的合同来,啪得一下扔到了茶几上。
“我要和你解约!”
她脾气和蔼,几乎从未和人红过脸,此刻说这几句话真是鼓足了勇气。文件夹扔出去后,显然她也有些紧张,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严易,生怕他再有举措。
严易的脸色立刻就阴沉起来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从方才有些随意的坐姿变为正坐,抬头看了一眼连盼,“你准备去哪儿?去你那个姓莫的同学家里吗?”
连盼有些莫名其妙,“这和莫轩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想再和你合作了。”
听到和莫轩没关系,严易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抬头看她,“为什么?”
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着,连盼觉得身上都有些发麻,她咬了咬嘴,显然有些羞怯,但却还是鼓足了勇气和他对视,“你…你心怀不轨,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连盼突然松了口气,终于说出来了,心中有些说不清的畅快,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连盼没有再解释更多,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她抓着自己的衣角,心跳如雷……如果再这样和严易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生出更多纷乱又不该有的心思来。她不喜欢自己这样患得患失,更不喜欢这样频繁被人调戏。和他解约……是对的。
时间好像突然停滞了,过了好一会儿,严易才突然开口道,“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这一次,先不跟你计较。”
他起身到茶水间把月饼拿过来,刚放到茶几上,却突然看到连盼已经重新把文件夹抓到了手里,一张小脸上,哗哗竟全是泪水。
严易拿月饼的手顿住了,只看见连盼泪眼朦胧地朝他望过来,喃喃道,“我不是不想给你做饭,但是你之前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为什么又要对我做那些事?我……”
她呜咽了一声,圆圆的两颗杏眼里顿时又沁出了更多的泪珠,她伸手去抹,眼泪却越抹越多,“我…我不知道你们现代人都是怎么相处的,可是你老是这样对我,我就会想东想西…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欺负我?我惹不起你,你让我走都不行吗?”
严易觉得她这句话似乎有点不对劲,只是连盼哭得实在太伤心,他一时也顾不上,只好上前去,单膝半蹲下身子,将她拉过来,替她擦泪。
“别哭了。”
连盼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胸前湿湿的,贴在身上其实不太舒服,连盼是水做的吗?严易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嘴笨,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干脆站起身,替她吻去脸上的泪。
连盼呆愣在当场,只感觉一个柔软的嘴唇在自己脸上轻啄,他怎么……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耳朵跟火烧一样,身体好像突然不受控制,整个人竟动弹不得,任由严易在她脸色胡作非为。
严易搂着她,轻轻一用力,很容易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搂到了半空,让连盼的脸和他的脸齐平,更便于接吻。
轻啄从脸上渐渐转移到了嘴唇上。连盼这辈子还没和人接过吻,只感觉自己嘴唇被撬开,严易的舌很灵巧地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她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些晕眩,大脑好像在发麻。
更羞耻的是,她一点也不讨厌,不觉得恶心,只感觉人好像飘起来了,有些踹不过气来。
“明白了?嗯?”两人靠得很近,这绵长缱绻的一吻结束,严易抵着她的额头问她。
两人的津液在嘴唇之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亲吻过的嘴唇俱都是嫣红水润,连盼看着严易,觉得他仿佛一只妖狐,令人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恐怕此刻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觉得是对的,何况她什么也没听进去。
严易见她脸颊粉如苹果,表情呆楞楞的,竟忍不住笑起来。他搂着她,连盼被他抱在怀里,身体紧密贴合,少女柔软的身躯倚靠在他身上,令他感觉心中满足。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对你说那些话,为什么要对你做这些事?”严易低下头来,凑到她耳边,轻轻问,“现在明白了吗?”
他甚至恶意地又将她搂紧了一些,连盼连动也不敢动,严易这个样子令她感觉恐惧,害怕,却又羞耻地明白,她并不厌恶严易,似乎……也并不抗拒他的接近。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严易仿佛蛊惑一般的声音响在耳侧,“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你,看见你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的话如此直白,仿佛生怕她不明白似的,又在她耳旁吹气,“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我……明白了吗?”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连盼感觉脑子里混沌一片,脸颊如同火烧,连具体内容都听不清了。
可与此同时,她竟生出一丝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喜悦来,因为是严易,好像只要是严易,都是可以的。连盼觉得,恐怕世上再难找到她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了,她脸红得滴血,连严易的眼睛都不敢再看,只是将头低下,埋在他的颈窝里,鸵鸟一样地不抬头。
严易只在她脖子上轻啄,问她,“明白了?”
连盼被吻得浑身发颤,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明…明白了。”
严易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这张椅子很大,但却又不够大,至少不会像沙发一样,能同时坐下好几个人,他坐在椅子上,连盼就只能坐在他身上。
她不想这样,却不得不这样。办公椅是有弹性的,两个成人的重量相压,早已将其椅背压成一个钝角,更便于躺卧,连盼感觉自己好像跨坐严易身上一样!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严易感受到她的羞怯,竟略带惩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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