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御厨小娇妻
喝多了酒,两个人舌头都有点大,秘辛刘不禁吹嘘自己之前在娱乐圈的丰功伟绩,把光头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之后,光头才悄咪咪把他拉到了窗户玻璃边道,“刘哥,你真行,见识忒多了,这么着,我也跟你说个事儿,但是你不能往外说。”
秘辛刘见状,迅速点头。
他一边点头,心里却一边觉得好笑,一般这些叫人“千万别往外说”的人,早不知都跟人说了好几遍了。
光头原来其实并不是光头,据他说,自己从前有一头茂密的头发,因为进了监狱才剃的,刚出狱不久,所以头发还不长。
不过他所谓的“出狱”并不是真的蹲监狱,而是在看守所里边,他酒驾,不小心撞到了人,被警察给看押了。
因为家里条件还可以,被撞的人也只是轻伤,最后就赔钱了事,私下和解了,家里请了律师才把他给保释出来。
但是,他在看守所里的这两个月,可算是见了大世面了。
光头喝了一杯酒,砸吧嘴道,“从前吧,小弟觉得自个儿也算是个暴脾气的人了,一般人瞅我这样,还真不敢惹我,进了号子我才知道,我就是个怂包!”
秘辛刘见状笑了笑,“知道自己怂,就还不算太怂。”
能被关押的人,多半都是身上背了事儿的人,要和这样的人比,可不都是怂包么?做怂包才好呢,不然个个都杀人放火去了。
好比他自己,虽然阴损点,但到底不敢过多触及法律,真要犯事,他也没这个胆儿。
“我蹲号子的时候,刚去的室友还是个研究生,妈,长得贼帅!”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又喝了口酒压惊,好一会儿才道,“我原本以为,他条件那么好,要比我早出去的,没想到后面他硬是叫人家给做了!”
秘辛刘斜瞥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就是笑了一声。
其实意思挺明显了,不信光头说的。
又不是拍电视剧,还做了,当狱警吃干饭的?当看电影呢?
光头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有点着急,人又凑近了几分压着声音道,“真的!这事儿新闻上都没报,这个人家里很有背景,爸爸是广元集团的高管,一进号子和我住了两天就分到单人间了,他妈妈一看就是个贵妇,每天哭啼啼来说要把他弄出去,结果还没弄出去,人就死了。”
一听见“广元”两个字,秘辛刘的神色顿时有点变化。
他是新闻系毕业的,这么多年娱记生涯,练就了他极其敏锐的嗅觉,白悦欣丑闻爆出来那一晚,他一看见周二叔的新闻就直接跑路了,事实证明,他这个举动极为正确,至少保命了。
白悦欣从此销声匿迹,被东华娱乐单方面节约,也不知到底是死是活。
这事儿严格意义上来说,和他的关系也不大,主要是白悦欣自己作。不过能请到周二叔做这种新闻的,实在不是一般人,秘辛刘能存活至今,靠的就是这股子贪生怕死的危机感。
尤其他自己也是做这行的,人家到底为什么要把白悦欣给拉下水,原因也很明显,就是因为他写的那一篇恶意中伤的报道动了不该动的人。
至今他都只敢晚上出来活动也是这个原因。
“怎么死的?”
秘辛刘感觉自己似乎挖到了一个大秘密,心里有点紧张,不自觉又喝了一口酒。
光头显然已经喝醉了,不过警惕性还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猜的,你千万别往外说啊!”
秘辛刘连连点头。
光头道,“这个帅哥和我一起关了两天,号子里屁都没有,我俩就在那儿聊天,他说他爸爸让广元董事长派人给杀了!他为父报仇,抓了人家的女朋友,结果报仇没成功,就被抓了。”
“他爸爸是谁?”秘辛刘连忙追问。
胖子满脸酡红,醉不拉几的,扣了好几脑门才想起来道,“好…好像是姓左吧!”
秘辛刘立刻拿出手机,在网上一查,果然在广元前董事名单里看到了一个姓左的。
网上还有他的百科,上面显示着今年才去世的,不过家庭状况倒是没有细说,这事儿网上也查不到。
还真对上了。
“你重点说说这个人怎么死的?”他用肩膀撞了撞对方的胳膊。
光头啧了一声,吹了一口酒,“我跟你说,这事儿真是凑巧!要不是这哥儿们精神有问题,老跟他妈妈说严……严什么,就是广元那个董事长,严易!老说严易要害他,我也不会想到这上面去,他妈妈还一直安慰他,说号子里最安全,结果没在号子里蹲多久就挂了,破伤风。”
“这年头谁TM还有破伤风啊你说?反正就这么死了,多年轻一个小伙子,还挺帅的!”
说到这里,光头又摇了摇头,跟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MD,豪门恩怨演起来好吓人,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可把哥吓得,你看我,出了号子,连车都不开了!”
他来酒吧喝酒,都是打出租车来的,除了喝酒和看片这么点爱好还保留着之外,可以说是彻底弃恶从良了,蹲了一回号子,就彻底转了性,和从前那个二世祖简直判若两人。
家里他母亲都不知道跟着烧了多少香了。
“刘哥,你千万别往外说,明白?”
光头又扯着秘辛刘特意叮嘱了一遍,秘辛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还没张口问细节呢,对方就一个饱嗝直接醉晕在了桌子上。
秘辛刘见状,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把胖子刚刚说的事情添油加醋写了一篇通稿,正准备卖给线人,脑子里却突然一转,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迅速抱着笔记本到吧台结账,回到公寓里,噼里啪啦打了一封信,打印出来,用信封包好,没写寄件人,单把信寄了出去。
同城信件快的很,隔天就到了。
第二天中午,袁子晋在门口信箱里居然瞅到了一封信,稀奇得很,拿着信件就往厨房去了,隔老远就冲连盼吆喝,“闺女,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