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知道自己写的癫狂无趣小白,所以在别人说我之前,我就先把自己踩下去,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是,我有自知之明。
一直以来我知道我写的没文笔没内容没内涵没知识没情趣,从来不敢跟任何人的比,唯一想要的只是看到的书的人哈哈一笑简单的情绪发泄就足够了。
每一本开书也好结束也好,我都要说的就是,高兴的跟着我看,不合胃口是我对不起你,请等我下本书在努力,你看高兴了,是我荣幸,你看的不开心了,是我不好,请忘记我,我每次都说,看书,别看人。
我敬畏每一个读者,我惧怕让读者失望,我诚惶诚恐,所以只信差评,绝不信好评,以至于看到一个打赏第一个要问的就是,这是友情支持吧?这绝对不是我的文写得好的缘故。
我写得慢,我心态不行,见不得投票,见不得人打赏,见不得我欠别人的,正如你所说,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行,除了多更新我还能做什么?
我原本想,过年了,熬过新书一个月了,日子还很长,我写慢一点,休息一下,也轻松一些,可是,这个书友说得对,我凭什么轻松?我什么都没有,除了多更新,我还有什么可跟人比的?现在想想,一个第一,就能满足我的虚荣心了?不,可,能!一个第一怎么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没错,我的第一,是跟读者求来的,我跟你们求来的!我不以为耻,我以为荣!
现在,我再来求你们了,一个第一,满足不了我的虚荣心,我要更多的,来满足我这个虚荣之人的虚荣心!
我这么个虚荣之人有什么资格谈休息,有什么资格偷懒,我希行,继续保持双更,这个月,以后的月,直到完本的月,不管能不能做到,我,目标都是要争第一,我的虚荣心永不满足!
盗版书友们,别的我不求了,这段话,你们给我留着,骂我的厌我的讨厌我的,看不顺眼的,我都知道,不过,我是为了喜欢我的,我记着这个,写下去,就足够了。
PS:这些话,已修改,不占字数,不收钱。
程娇娘停下脚步,周六郎停下回头看她。
“娘子?”婢女低声询问。
怎么了?
程娇娘转过头,看着门外。
“郎君,我怎么欺负妇幼了,难道因为她妇幼,我就只能笑脸相迎,要钱给钱了?”
“是啊,郎君,你不知道情由,莫要乱讲。”
“这女人来闹好多次了,已经不在我家做工了,怎能还给工钱!”
门外窦七以及伙计们纷纷对年轻郎君说道。
“不管情由如何,怎么对妇幼动手?”年轻郎君说道,一面伸手虚扶,“你号称神仙居,你如此做,神仙如何能居?”
真是酸腐的读书人!
窦七皱眉,随着考期临近,京城读书人越来越多。
“神仙居不居的,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公子你说了算。”他冷笑一声,手一挥,“将人轰走,再来闹,送官府告讹诈!我开的饭馆,又不是善堂!”
年轻郎君甚是气氛。
“此等做派,如何配上美味之名!”他说道。
窦七乐了,回头看着年轻郎君。
“正是,别脏了郎君的嘴。”他笑道,伸手一指,“这位郎君高洁,不屑我家,如此空出位子,哪个愿意去吃?”
此言一出,门外等候的好些人乱哄哄的喊起来。
“我。”
“我。”
年轻郎君脸色很是难看。
窦七哈哈大笑。
“几位请!”他大声喊道。
事已至此,年轻郎君的两个同伴只得走出来,门前一阵热闹,果然有三人进去了。
“元朝,你这脾气可真是…”同伴之一摇头苦笑道。
韩元朝冲二人施礼。
“是我扰了大家雅兴。”他说道。
那抱着孩童的妇人此时也站起来,一面拭泪,一面对韩元朝胡乱叩头。
“是奴家扰了郎君们的雅兴。”她哽咽说道,“是奴家扰了郎君们的雅兴。”
韩元朝忙虚扶,其他二人也忙请起。
“这是怎么回事?”韩元朝问道。
“我家男人自小就在这饭馆做厨子,直到老太爷去世了,七爷接了手,又兴起这新花样,改了名字,我家男人恰好受了风寒,想歇息几日,七爷便辞退了他,我家男人一气之下病情又重了,如今已经起不得身……”妇人一面哄着孩儿,一面哽咽说道。
“如此,并不欠你工钱?”一个男人问道。
妇人迟疑一下。
“并不欠。”她说道。
三人的神情有些古怪。
所以说….是无理取闹?
不过如果真是无理取闹,这妇人此时不该承认啊。
“当初,老太爷曾许诺,给我家男人三成分红….”她低头说道,“只是,老太爷病重后,没来得及写下…”
三人恍然,神情复杂,虽然是读书人,但也不是不谙世事的顽童,这种人走茶凉,一朝天子一朝臣起起伏伏的事太过常见。
韩元朝略一迟疑,从腰中解下钱袋,倒出一把钱递给妇人。
“我带的钱也不多,还要在京城盘桓许久,只能略尽绵薄之力。”他说道。
妇人忙摆手。
“怎能要郎君的钱,怎能要郎君的钱。”她哽咽道,“已然是与郎君添麻烦了。”
韩元朝再三递给,那妇人却坚持不收,抱着孩童踉跄而去了。
三人感叹一刻。
“今日这过路神仙是吃不成了。”一个说道。
“都是我累坏了大家的雅兴。”韩元朝说道,带着歉意。
“你啊,有什么办法,你这脾气是改不了,元朝,你真不该读书,该去做个游侠儿。”另一个笑道,伸手拍他肩头。
“非也,游侠儿一怒能解几人忧,家父说过,要想解天下人忧,便要读书,或者入仕,或者传道授业。”韩元朝笑道,一面岔开话题,“京城之大,寻个吃饭的地也不是难事,我们再去找。”
三人正要离开,忽听有人唤了声郎君留步。
三人带着几分讶异转头,见饭馆内走出来一个婢女。
“郎君。”她含笑施礼。
三人不知其因,还了半礼。
“敢问郎君高姓大名?”婢女含笑问道。
韩元朝和同伴对视一眼。
“某,肃州韩均。”他说道。
“那元朝,是公子的字么?”婢女问道。
韩元朝点点头。
适才同伴人前呼唤,旁人听到也不以为怪。
“真是好字。”婢女笑道,忽地话锋一转,“公子在京住在何处?”
“葵园居。”韩元朝脱口而出。
脱口而出,才惊然,这婢女好会套话!
“不知姐姐?”他问道,带着几分惊异。
婢女却是施礼。
“郎君侠义,令人佩服。”她说道,说罢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留下三人莫名其妙的对视。
“元朝,谁说世人多薄情,看来方才很多人都佩服你所为。”一个同伴笑道。
“一定是个翩翩女郎。”另一个笑道,拍着他的肩头,“说不定不待放榜,就有人要来抢女婿了,你可小心些。”
放榜之时,京中富豪权贵会有榜下抢高中学子为婿的习俗。
韩元朝哈哈笑了。
知道住处又何妨,感恩佩服他不求,如是有人来给自己个教训,他自然也不怕。
“休要胡言,速去,速去。”他笑道。
婢女拉开屋门,其内只有程娇娘安坐。
“娘子,郎君是肃州韩均,字元朝。”她坐过来低声说道。
程娇娘点点头。
“原来,这就是他啊。”她说道。
“娘子,认得?”婢女忍不住好奇问道。
看样子知道名字,但却似是不认识人。
程娇娘没说话。
“厅中,人何言?”她又问道。
“这个李大勺,原是这神仙居,哦,原来此地不叫神仙居,叫醉凤楼,李大勺做得一手的好菜,深的醉凤楼老掌柜的青睐,只不过老掌柜死后,新接手的窦七爷不喜李大勺,正好得了一味好生意,灶上离了李大勺也无妨,便趁机辞退了。”婢女低声说道。
将方才大厅走过听到的闲言碎语整理说来。
程娇娘点点头。
说到这里,门被拉开,两个伙计端着托盘进来了,其上满满的肉菜。
“原来,是要请娘子吃饭。”婢女说道,又有些失笑,看向外边。
周六郎没有与她们一起,而是在隔壁雅间。
“娘子,我们这过路神仙可是一等一美食,娘子来吃,真是吃对了。”伙计带着几分得意,笑道。
看着他逐一摆上的菜食,婢女咦了声。
“你这是…是什么?”她失声问道。
“此味唤作,过路神仙。”伙计说道,“乃是我们神仙居得神仙点化独有的美味。”
“过路神仙?”婢女惊讶道。
一看就是没出过门的闺阁女子,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伙计撇撇嘴。
“还是公子有心。”他笑着恭维那边顺便踩踩这边,伸手指着外边,“早定了位置,要不然,等到明日也吃不到,你们瞧瞧门口等着的人多了去了。”
此时桌案已经摆放齐整。
伙计看到婢女的眼神惊讶,不由更是得意。
“姐姐,这种吃法很少呢,好告诉姐姐知道,这肉不是生着吃….这个碗也不是喝水用的,而是盛放酱汁的……”他一一大声的说道。
他越说,越看到面前婢女的神情越惊讶,便越得意十分。
“你这是…”婢女坐直身子,拔高声音要说话。
程娇娘抬手制止,婢女又坐回去。
“如何?”伙计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二人。
程娇娘看着摆到面前的菜肉锅子等物。
“给我拿一只未片的兔肉、刀子和所有调料,再请,你家厨子过来。”她说道。
伙计愣了下。
“娘子有何吩咐?”他问道。
“这就是吩咐。”婢女说道,冲那伙计竖眉伸手向外一指。
这小婢好凶。
伙计带着人退了出来,拉上屋门,大家对视一眼。
“这娘子要做什么啊?”
“估计是稀奇,要看看是如何做的。”
“那怎么成,这是我们神仙居的秘方呢。”
“可是看来是富贵人家呢,别惹恼了…”
“富贵人家怕甚,咱们七爷新拜了中书门下秘阁刘校理为干爷爷。”
走廊上伙计们窃窃私语,那边的门猛的拉开。
“在这里嚼什么舌头!”周六郎喝道。
伙计们吓了一跳忙施礼赔罪。
“郎君。”一个伙计认得这个少年郎与适才的女郎是同行,忙说道,“这位娘子,要让我家厨子过来,不知哪里得罪,你看如今客人多,只怕走不开。”
周六郎皱眉,看向对面的屋门。
“让你如何便去如何,哪来话多!”他竖眉喝道。
得,问这少年算是问错了。
明显这是陪美同游,特来讨好的,自然事事以娘子为重。
伙计无奈只得施礼告退直奔掌柜的诉苦去了。
掌柜的正恭敬而立,听着坐着的窦七爷说话。
“……京中的酒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年节一过,就开张……”他笑道,一面拿着酒壶对饮一口,鬓边新攒上一朵才剪下的夹竹桃花,随着笑微微颤颤。
“可是,这老店是老太爷留下看得好风水,不如还留着吧….”掌柜的迟疑一下,说道。
“什么好风水,如是好风水,十年经营,还不如我这过路神仙三日成名,还留着此处,如何引人去新店。”窦七爷不悦说道,将手中酒壶顿在几案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