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宁可瞥了一眼雅间的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好啦,他在部队,又不经常回来,”苏羽笑着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笑道:“你大部分时间还是自由的。”
“你喜欢自由啊?”宁可冷笑着瞥了苏羽一眼。
“哎!一切尽在不言中啊。”宁可把杯子里的果汁喝完,站起身来说道:“走吧,回去吃点东西,别让那两个家伙喝太多了。”
“喝多了就把他们丢这里,我们去找乐子。”苏羽也把杯里的果汁喝完,跟着宁可进了雅间。
屋子里,严肃和凌墨已经喝掉了一瓶白酒,第二瓶也喝了三分之一了。
两个人划拳划得热闹,喝酒也喝得豪迈,菜却没怎么动。
宁可一进门,便看见凌墨又输了,被严肃叫着喝酒。凌墨一口气把一杯白酒喝下,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拍,伸出手来叫着:“来,继续来!”
“来什么来?”苏羽生气的走过去坐在凌墨身边,“再喝就醉了啊。”
凌墨笑着揽过苏羽,完全一副昏君的样子:“哪里醉了?老婆你看我哪里最了,嗯?”
“一身酒气,离我远点。”苏羽伸手推开他。
宁可则拿了筷子夹了一只虾子过来放在盘子里,皱着眉头看严肃。
严肃正伸着手要跟凌墨划拳,见凌墨转头跟苏羽说话,他便回过头来看宁可。
“要吃这个?”严肃伸手拿过那只虾来剥了皮,把虾肉沾了酱汁送到宁可的嘴边。
苏羽在对面看得清楚,便敲着盘子叫:“干嘛干嘛?秀恩爱也没你们这样的啊!”
宁可不理他,示意严肃继续:“我还要吃。”
“没问题。”老婆有令,哪有不从?严肃完全把划拳喝酒的事情放到一边,尽心尽力服侍老婆吃饭。
那边的苏羽看了凌墨一眼,不高兴的崛起了嘴巴。
凌墨悄悄地抬腿踹了严肃一脚,脸上却堆着笑去给苏羽挑鱼刺去了。
一顿饭四个人吃的十分开心,酒足饭饱之后,苏羽自己叫出租车回她外公家,宁可开着凌墨的卡宴带着两个酒鬼回了q市。
元旦后,春节前这段时间,是一年里最颓靡的日子。各单位都在请客吃饭,年终聚会什么的。酒店餐馆酒吧ktv等所有餐饮以及休闲娱乐场所,各处都很忙碌。
凌墨手下的产业十有八九都是跟酒和娱乐有关系的,趁着这个时间,真真是狠赚了一把。
而且,跟九辰集团合作的那个项目也将要在春节后正是启动,凌墨虽然是在暗处,但乔治每次跟九辰集团的人一起开会,都会跟他商议一番。是以凌少这段时间忙得是脚不沾地。
宁可倒是乐得清闲,回来后安心写她的小说,把结局写的尽量完美,然后又把之前的稿子修改一遍。
这日冬阳高照,宁可改了一上午的稿子,脖颈肩膀都酸痛的很,于是站起身来轻轻地活动着脖子往阳台上去做简单的伸展运动。
手机响了,宁可转身回来接电话:“喂?严肃?”
“媳妇儿,干嘛呢?”
“没干嘛,上校先生有什么指示啊?”
“嗯,今天晚上我们这边有个聚会,聂头儿要求我们带家属啊,你来吧。”
“我……”宁可有些迟疑,“你让我去?”
“当然了,嫂子也会来,我们在营区食堂里聚会,你来吧。”
“我怎么去啊?我不知道路。”
“马骐今天休假去了市区,待会儿他给你打电话,你开车载着他,你们一起过来。”
“好吧。”宁可心想你都安排好了,我也只能去了。
挂了电话,宁可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到半干,按照从网上学来的一个发髻样式,把自己的头发梳理成一个精巧别致的发型。然后打开衣橱,选了一件雪白的羊绒衫和一条浅灰色大方格的羊毛中裙,重磅天鹅绒丝袜,加棕米色长筒靴。因为要开车,外套选了一件苹果绿色的短款羽绒服。
马骐昨天休假回了一趟老家看父母,今天下午归队。他一到q市就给宁可打电话,姐长姐短的甜言蜜语,让宁可去车站接他。
宁可本来想开那辆高尔夫去的,结果这小子说什么也要坐宝马,电话里撒娇耍赖,说要享受一把高档跑车的待遇。宁可只好把停在宁和车库里的白色宝马z8开出来,去车站接了马骐,往舰队的营区而去。
营区门口,有卫兵拦住检查。
马骐把自己的军官证拿出来给卫兵看了一眼,又指着宁可说:“这是我们队长的女朋友,今天队里聚餐,家属都来了。”
“是,刚严队长打过电话了。”卫兵看了一眼车牌号,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因为严队说的车牌号不是这个,所以我们要问一问。”
马骐笑道:“得了,兄弟。辛苦了,我们走了。”
宁可笑着同那位卫兵点点头,开车进了大院。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聚会的时间还早,马骐便给宁可指路,让她把车开到了营区的宿舍区。
“姐,你先去队长的宿舍里坐会儿,我也回去换身衣服。”
“好啊。”宁可把车停在楼下,跟着马骐进了宿舍楼。
“这里好清静啊。”宁可看着长长的楼道里没有什么人,奇怪的问,“都放假了?”
“不,这边的宿舍我们不常用。一年到头我们在营区呆的时间也不多,大多在基地呆着。”
“这里不是你们平时驻扎的地方啊?”
“不是啊。”马骐笑着从摸出一柄小刀伸进门缝儿里,一下把门撬开,“墨龙基地是个保密级别比较高的地方。姐,进来,先坐。”
宁可看着马骐撬门,诧异的问:“这不是你的宿舍?”
“这间宿舍是队长的,我没有钥匙,不撬门的话没办法带你进来啊。”马骐大大方方的进去,拿起暖壶摇了摇,叹道:“果然没有热水。队长这人,就是不会生活。你先坐,我去烧水。”
“哎我说……”宁可想说什么,马骐已经把背包扔到床上,拎着水壶出去了。